等葉氏她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是沐浴了一番。下到了樓下,柳畫瑄就直接把她拉到了客廳裡。
想到自己也都沒有碰着晚飯,柳畫瑄也跟着吃了點。
可以說是宵夜過後,柳畫瑄把葉氏她給哄去睡了,然後自己也回了房間裡。
時間過得很快,不久過後,也就是到了大半夜,柳畫瑄打開了窗門輕輕一躍,然後也就離開了家中。
按着記憶中原路返回,才用了一點的時間,柳畫瑄便來到了山腳下。
在這路上,柳畫瑄看到了還在行走着的好幾人,心中對於他們也都是多出了幾分的滿意。
按照着原路返回,到了山寨裡,柳畫瑄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了進去。
來到了廳中,這些人依舊是趴在桌上,或者是倒在地上昏睡着。
先沒有理會他們,柳畫瑄便是來到了後院的一個井中,然後從空間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玉瓶,倒出了一顆有拇子般大小渾原的丹藥。
看着這顆黑不溜秋渾圓的丹藥,柳畫瑄冷笑了一聲,然後鬆開了手。
這可黑不溜秋渾圓的丹藥便順着她的手指縫滑落了下去直接掉進了井口。
自己下的這顆藥可不會毒死他們,只會讓他們上吐下瀉上兩天,藥石無可治。只有等兩天過後,它自然也會停住。
如果在上吐下泄的這兩天之中,身體弱的人承受不了,便會喪命於其中。但這也是他們罪有應得的,他們這些山賊做的壞事可是連十根手指也數不過來。
做完了這些,柳畫瑄這才滿意地朝着前院走去。
在之前只是爲了救人才把他們全部都給毒暈了過去,現在人已經是救出了,自己也不再受他們給自己的威脅。
到了廳中,柳畫瑄拿出了一個小瓷瓶,然後從中倒出了三顆小藥丸。粗魯地張開了三位當家的嘴,接着把手中的三顆藥丸中的其中一顆各塞進了他的嘴裡。
嫌棄的看着碰過他們的手,柳畫瑄變成空間裡面拿出了一張潔白的手帕反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擦拭完畢,柳畫瑄才把手帕往地上一扔。
服下了藥丸的他們三人這才悠悠轉醒,醒來的他們思想還停留在昏倒前的那一刻。他們在昏倒前只是記得自己被人下了藥,想到了這裡,他們打了一個激靈便從地上爬了起來。
警惕的看向周圍,他們這才發現在他們看不見的身則有着一席冰冷色的藍裙。
擡眸看去,只見一位無法用美來形容的姑娘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們。
三人看着她,精神微微有些恍惚了一下,隨後就變得正常了起來。
“姑娘,你是何人?我們自認爲沒有見過你,也沒有惹到過你,爲何你要給我們下毒。”很快就冷靜下來的大當家看着眼前大約是十四歲的姑娘,開口質疑地問道。
聽了這大當家的話,柳畫瑄也不掩飾着自己的笑意,便當場笑了出來。
“好笑,可真是好笑。你們劫人居然不查清楚被劫之人的準確情況。”
那三個山賊頭子一聽,心中一驚,“你、你是葉素傾的什麼人?”
聽着這二當家的話,柳畫瑄微張粉脣,不緊不慢道:“我就是她的女兒,難道賀年麥她沒有告訴你,我並不是一個好惹之人。”說完,柳畫瑄握着小瓷瓶的手微微一用力,那小瓷瓶便應聲變成了粉末從手指縫中流了下來。
三人看到這種情況,他們同樣都被嚇了一大跳,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着。在此同時,的心裡也在把那個隱瞞事情,借刀殺人的賀年麥祖宗罵了十遍八遍,等自己能夠逃過一劫,看自己不整死她。
看着他們眼底露出的兇光,柳畫瑄滿意的勾了勾脣。她要的,便是這個效果。
賀年麥她當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實力,自己這樣說,爲的就是讓這羣山賊們懷恨上柳賀氏一家子,讓她們以後都無法閒着來膈應自己。
當然,自己也不會給柳賀氏她們如此輕鬆的懲罰。現在倒是想讓她們受一受這些山賊們帶來的壓迫,等她們受不了之後,自己再給她們送上一份大禮物,保證會讓她們酸爽不已。
“這位姑娘,小的們也並不想過要劫走您娘她,用夫人她來威脅你的。可是這賀年麥她來找自己,她說了,夫人她都是一個人坐着馬車回來的,身邊也只有一個馬車伕也就沒有別的了,如果在半路上劫走夫人她,那可是易如反掌。
還說您的家裡還有很多的錢,但卻是一個村姑,沒什麼背景的村姑。聽了她教唆的話,我們也是貪念之心一起才這樣做的,還求姑娘放過我們。”知道眼前這個姑娘是有些實力的,要不然咱們連一個瓷瓶也能夠捏成粉末。
如果不是自己的這班兄弟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昏迷不起,自己還真是可以羣攻。羣攻之下,即使是武功再高的一個女子,也會被活捉。畢竟螞蟻多了都能夠咬死大象。
聽了他的話,柳畫瑄淡笑着搖了搖頭。越是這樣,他們的心裡就越發的不安。
“大當家,那姑娘也不是什麼善茬。我們三人的武力加起來也不低,要不我們上,把那小丫頭給抓住。”
比較靠近大當家的二當家在他耳旁小聲說着自己的計劃。
聽了自己兄弟的話,大當家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道:“不可,你這件事情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但那丫頭的武功也肯定是不低,我們人手少,沒有多大的把握。如果真要打起來的話,我怕咱們的勝算不大。”
“大當家,也許那瓷瓶是假的,只是用麪粉做成瓷瓶的樣子,然後烤乾上色。所以她一抓也就把那瓷瓶給抓成了粉末。”二當家還是有些不死心地對着那大當家道。
那大當家想了一下自己兄弟的話,也覺得他的話甚是在理,畢竟他說的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一個村姑,有些許武功已經算是很好了,但要內力深厚,那便是難以做到了。
考慮到了這一點,大當家他的心裡也動搖了,隨後也就點了點頭。
二當家領會,隨後就給了三當家一個眼神。大家長期以來的配合,之間儼然已經是有了一種默契。只需要一個眼神,三當家也瞭然了其中的意思,隨候也就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