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畫瑄端起了她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放在鼻尖嗅了嗅,發現裡面並無東西,便也就一口喝下,“好酒。”
之所以把這杯酒放在鼻翼下先嗅了嗅,是因爲預防她們會在酒水中下料。
百里無淵在一旁皺着眉頭看着眼前這個小女人,隨後便是對着那老鳩,冷聲道:“你出去。”
那老鳩諂媚的臉色一僵,隨後便是看相的坐在他旁邊的柳畫瑄。
見她點了點頭後,老鳩這才無奈地退了出去。誰讓他有錢,有錢的就是大爺。
老鳩出去後就看到了抱着琴的薔薇站在門口,老鳩也趕緊叮囑道:“別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你進去之後可要盡心盡力地伺候着裡面的兩位爺。看他們的衣着,他們的身份定然是不凡,你可別給我惹到了他們不喜,你知道了嗎?”
被從新叮囑過一遍的薔薇很是聽話擔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着志在必得的光芒,看着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媽媽,便是道:“媽媽,你就放心吧,薔薇一定會把那兩位公子給伺候好。”
老鳩一聽,便很是高興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有你的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你現在進去好好的伺候他們,我也就先走了。”
薔薇聞言也便點了點頭,道:“嗯,媽媽。”
那老鳩現她點頭再三答應,她也就笑着一張臉離開了。
看着老鳩離開的背影,薔薇便是理了理自己頭上的髮絲,然後抱着琴,臉上一片的溫柔與深情。
裡面的柳畫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男人,壓低聲音道:“頭牌姑娘很快就來了,你可要別拆我的臺,知道嗎?”
看着一臉皎潔的小女人,百里無淵很是無奈地點頭,道:“我儘量。”
他們剛商量好後,門口的房門便是被打了開來,一位手捧着琴,臉上蒙着面紗,身穿白色長紗裙的姑娘便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從這女人微微有些透明的面紗上看來,隱隱約約可以看得出,這女人是一個絕色的美女。
那女人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來到了他們面前便是躬身行了一禮,道:“奴家薔薇見過二位公子。”
當擡眸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二位公子時,她的眼裡露出了濃濃的驚豔之色。眼前的這兩個男子可真是俊美無比,一個冰冷如霜,一個溫文如玉,還可真是各有千秋。
但是,她還是比較喜歡那位靜靜的坐在一旁,臉上一副冰冷摸樣的男子。
想着,她的臉上便是忍不住羞紅了起來。
擡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那冰冷男子,隨後便又害羞的地下了頭去。
“薔薇姑娘,聽說你在這裡的琴藝可是一絕,不知可否爲在下彈上一曲?”柳畫瑄自然是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但是自己對於百里無淵,那可是一百個相信。
薔薇聞言,便是抱着琴揉揉地朝他們兩人行了一禮,“能夠爲公子你彈上一曲,那是薔薇的榮幸。”於是,她就把琴放在了琴桌上,然後坐在地上的墊子上,伸出如玉般的雙手放在了琴絃上。
眼神如鉤,嬌媚地看了他們兩人一眼,隨後手指便是在琴絃上輕輕的跳動了起來。
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從琴絃上流轉而出,在彈琴的期間,薔薇還時不時地朝着百里無淵拋着媚眼。
可惜,如此久了,他依然是毫不爲所動,就連是自己也都有些懷疑眼前這冷麪男人到底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自己一向是不會隨便地就伺候別人,她也只伺候那些有錢而又長得又很是英俊的男人,就像眼前的這兩位,這兩位就符合了她的口味。
自己所中意的那冷麪男人不理會自己,他便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和他不相上下的翩翩如玉佳公子身上。
一旁的百里無淵已經是忍無可忍了,拉起她的手便往着門外走去。
正在彈琴中的薔薇傻了眼,這就竟是怎麼了。以往自己只要勾勾小指頭,那些男人便會立馬圍了上來。
現在的,他們不但不圍上來,而且還走了。這不得不讓她懷疑現在自己的魅力了。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柳畫瑄壓低着聲音道。
“不放,我們回去。”百里無淵語氣裡透露着滿滿的都是堅定,那緊拽着她的手的手不肯放開。
柳畫瑄看着那些人看向自己還有他眼神怪異,然後趕緊壓低聲音道:“百里無淵,你先放開手,咱們講文明,好好走路。”
百里無淵聞言,看向了她,勾着脣角,隨後慢慢地搖了搖頭,一字一句道:“沒門。”
既然他不肯放開手,柳畫瑄在快了腳上的步伐,趕緊出了這怡春樓。
出到了外面,百里無淵拉着她便往府上而去,不讓她繼續在這城裡逛了。
柳畫瑄看着眼前這個冷着臉的男人,心裡,有些人不住地發笑了起來。
回到了府上,百里無淵拉着她便回了房裡。
剛關上房門,在柳畫瑄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下後吻住了她的粉脣。
這一次,他的吻很是兇猛,就連是柳畫瑄也都招架不下去了。
百里無淵不斷地撕咬着她的脣,良久,他這才滿意地放開了她的脣。
此時此刻的柳畫瑄脣上一片紅腫,一看情況就知道了剛纔他有多麼地兇了。
柳畫瑄伸手捂住自己微微有些紅腫的脣,眼睛直勾勾地瞪向了他。
“丫頭,這就是你不聽話進入怡春樓的懲罰。”百里無淵那光柔和地看向了她,隨後又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很危險的。”
柳畫瑄瞪了他一眼,有些憤憤不平道:“我是女的,又不是男的,進入這怡春樓能有什麼危險?”
她剛說完,一個暴慄便是敲到了自己的額頭上,隨後便聽到了男人那無奈的語氣,道:“小丫頭,正是女人才危險。”
柳畫瑄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道:“會嗎?”
聽了她這一句,百里無淵立刻就想要被她給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看着他這一副想吐血的神情,柳畫瑄就笑着跑開了。
這男人還真是笨笨的,自己可是有着武功的,這一座小小的怡春樓能夠困得住自己嗎。
不過嘛,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關心則亂,他不正是關心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