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個白色蚌,柳畫瑄興奮地走了過去。彎下腰,把那隻三指寬的蚌給拿了起來,把之直接收到了空間裡去。
然後再環顧四周,看看還有沒有。果然,這四周還有蚌,不過個頭很小。柳畫瑄也來之不拒,直接便把它們收進了空間的那個小河裡了。在收蚌的同時,她也把一些石螺收進空間的小河內,讓它們自己繁殖。
大概收了二十多個小蚌和僅僅找到的那五隻大蚌,肥美的石螺也收了好一些。收完後,柳畫瑄繼續撿起了她的石螺。
“瑄兒姐姐,你在河裡撿什麼呀?”一聲稚嫩的聲音從岸上傳來。
還在河中的柳畫瑄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可愛的小臉,柳畫瑄笑着走了上來,道:“原來是安哥兒,你看,看姐姐找到了什麼?”說着便把桶裡的那些石螺遞給他看。
那柳安也滿是好奇地伸頭過去看木桶裡裝着的東西。當他看到木桶裡面一個一個比成年男子的大拇指還要大的黑色的東西。但看準一點,這不是村裡大人們所說的縮殼蟲嗎?這些縮殼蟲子只要你一觸碰它,它就會立刻縮回那硬硬的殼子中。
“瑄姐姐,你抓這些縮甲蟲做什麼呀?”柳安一臉不解地問道。
縮殼蟲?柳畫瑄微微有些不解,但是仔細一想,才發現他說這縮殼蟲是指這石螺。不過,他們給這石螺起的名字還真是貼切。
想到些,便伸手揉了揉柳安的發頂,笑道:“安哥兒,姐姐抓這些東西當然是吃了,而且還很好吃的。”
柳安不太相信道:“瑄姐姐,這縮殼蟲不好吃的。我娘說過,這村子裡有人因爲餓了,就拿這些縮殼蟲去煮來吃。可是煮熟後,全身都是殼,很難吃到,又不好吃。”
柳畫瑄聞言不由笑開了。怪不得這河裡的石螺這麼多,原來是因爲這樣。
“安哥兒,這些呢,不叫縮殼蟲,這些叫石螺。而且這右螺只要你會做它,它便會很好吃的。”
“真的嗎?”柳安有點不確定道。
柳畫瑄笑着看着他道:“這當然了,三天後,你叫上你娘和你哥哥爹爹一起來,我用這些石螺給你們做好吃的。”
柳安聞言點了點頭,道:“那瑄姐姐,我也來和你一起抓這縮…石螺。”
柳畫瑄淡笑地點了點頭。於是,兩人便一起下了小河撿了起來。
多了一個人就是不同,才半炷香的時此間,便撿了大半桶,但想到到時候的人口數量後,怕不夠他們吃,於是她便決定再撿多點。
過了兩刻鐘,一個大木桶還差些許便滿了。柳畫瑄和柳安哥兒這才停下手來走上了岸。
岸上,柳畫瑄和柳安剛上岸,便看到了向她走來的百里無淵。
“表哥,你怎麼來了?”看着已經來到的他,柳畫瑄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道,一邊說着,一邊朝他使着眼色。
看着如此的她,百里無淵感覺很是可愛。輕輕地看了一眼她旁邊的柳安,便笑着配合道:“表妹,姨讓我叫你回去了。”
柳畫瑄聞言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
而她旁邊的柳安,只是一直盯着他看,見他們說完後,便笑嘻嘻地對着百里無淵,道:“漂亮哥哥好。”
百里無淵聞言便朝他看了過去,看了看他便表示性地點了點頭。
柳畫瑄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輕聲道:“安哥兒,姐姐先走了,三天後你記得帶着你爹孃還有哥哥來哦。”
柳安點了點頭。
見他點了點頭,柳畫瑄也轉過身去,拿起地上的大木桶剛想走,百里無淵便便手把之接了過去。
看着兩人逐漸走遠的背影,柳安也笑嘻嘻地走回了家,他要把這事告訴爹孃,讓爹孃三天後去。
安靜的小道上,看着他的側臉,柳畫瑄輕聲問道:“百里無淵,我娘叫我做什麼?”
百里無淵微微開口,道:“雜貨鋪的老闆把牀給送來了。”
原來是這樣。柳畫瑄微微點了點頭。就這樣,兩人並肩走在這安靜的小道上。
剛回到家門口,柳畫瑄便看到了停在門外的一輛輛拉着拔步牀的馬車。於是她便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進到院子,只聽見廳堂裡傳來一陣陣的談話聲,柳畫瑄讓百里無淵把東西放在了廚房內,然後便進了廳堂中。
剛進入廳堂裡,幾雙眼睛齊刷刷地朝她看了過來,柳畫瑄的嘴角不由抽了抽。
那雜貨鋪的老闆看着她立馬站了起來,道:“姑娘,我已如約地給你把你所要的東西給送來了。”
柳畫瑄微微點了點頭,道:“老闆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對了,姑娘,這些牀卸在哪裡?我好讓我這夥計幫你。”
“那就多謝老闆了。你們隨我來。”柳畫瑄笑了笑,帶着雜貨鋪的老闆和他那幾個小夥計朝門外走去,然後再領着他們新屋的地方走去,後面的幾個小夥計牽着拉着貨物的馬跟在了身後。
到了落成的新屋外,柳畫瑄打開院門對着身後的衆人說道:“老闆我們到了。”
那雜貨鋪的老闆聽聞到了,便大聲吆喝着身後的夥計們。衆夥計們便立馬把馬給拉着進院內,再把馬車上拉着的牀給卸了下來。
半個時辰後,那些小夥計按照柳畫瑄說的擺放而一一擺放好了。
看着這一切,柳畫瑄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把剩下的一部分銀錢也給了那雜貨鋪老闆,他們現在是錢貨兩清了。給了那老闆錢後,柳畫瑄又打賞了些銀錢給那幾個做得如此辛苦的小夥計們。
錢貨兩清後,那雜貨鋪的老闆便告辭了柳畫瑄帶着人馬便離開了。
見他們離開後,柳畫瑄便又把院子的門給鎖上了,然後這纔回到家中。
回到家中,苗氏已經把飯菜給做好了,而且還端上了桌上,柳畫瑄直接洗了洗手便坐下了。在吃飯期間,苗氏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便連忙開口對着柳畫瑄道:“東家,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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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畫瑄擡起頭,微微看着她,道:“什麼事?”
苗氏想了想,才道:“今天我一早起來做早飯的時候,看到這正廳的門口那裡躺着兩個腿部受傷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