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醒來的她臉上露出的那笑容,百里無淵眼神閃躲了幾下。她剛剛睡醒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就像是一個慵懶的小貓咪,讓他很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纔剛剛是低下腦袋來,她也就瞧見了枕頭旁邊放着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裳。
不難看出,這套已經是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裳就是自己身上原本穿着的衣裳,
伸手拿起了那套衣裳,柳畫瑄發現這套衣裳上面散發着屬於皁角的氣味,而且上面的污漬也全部都消失不見,整套衣裳潔白如新。
看着自己手中的這套衣裳,柳畫瑄擡眸看向了坐在牀邊看着自己的百里無淵,道:“百里無淵,這衣裳可是你洗的?”她的語氣裡帶着詢問的意思。
百里無淵聞言看着她手中拿着的那套衣裳,臉上也就露出了一些許的不自然,隨後也就把手放在脣邊輕輕咳嗽了幾下,用以表試着自己的不自然。
見他如此,柳畫瑄也就呵呵地笑了起來。她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愛極了。
見到她眼中帶着的笑意,百里無淵沒好氣地伸手捏了捏她富有彈性白皙的臉頰,用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不過,雖然如此,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沙啞,道:“這套衣裳已經是被我給清洗乾淨,也用內力烘乾了,你大可放心穿上。”說着,他也就看向了穿着自己衣裳的小丫頭,眼裡晦暗不明。
雖然穿着他一身衣物,柳畫瑄也不是那些扭捏之人,隨後也就大方地點了點頭。
“謝你了,現在我要換衣裳,你還是先出去一下。”說着,柳畫瑄也就朝他勾脣一笑道。
此時此刻的柳畫瑄心裡面涌上一陣子的暖流,滋潤着自己的心田。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朝代裡,他能夠爲自己做到如此,這實屬難得,也可以從中看得出來他對自己到底是如何的重視。
衆所周知,古代人尊崇男尊女卑的思想。所以,古代男性與女性因爲社會地位的差異,從小就被灌輸着截然不同的教育理念,經受着天差地別的教育。
他們在教育中,傳統的婦女教育的主要目的是教育婦女按照儒家之道學做女人,這是一種性別角色教育。
而男性一般是學習文化歷史知識,走“學而優則仕”之路子,爲“修身治國平天下”做準備。
很顯然,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教育。對於女性而言,教育只爲讓她們學“做一個女人”,最終目的就是爲了培養出一代又一代“賢妻良母”。
男性則不同,他們生來就更受歡迎,是社會認爲經過教導就可爲社會做貢獻的存在,教育目的完全不同。
教育形式在中國漢代以前,女性性別角色教育以“四德”爲基本內容。女性滿十歲便要深居閨閣以受姆教。漢代以後,因儒家地位的鞏固,女性教育逐漸得到系統化,有了專門的教材,對婦女各方面行爲提出具體要求。
男性則一直都是教育的主體,而且接受教育的機會也幾乎只給了男性,我們所熟知的大部分詩人、作家、明君、賢臣,幾乎都是男性。他們從小就接受各種教育,或是請先生,或是上私塾。
官學、私學、國子學、書院制度、國子監、科舉制度,一系列教育制度變遷,變的從來只是體制,教育主體從來都是男性。
爲什麼會產生這種男尊女卑的因素,按照西方女權主義的觀點,人類歷史上不平等的兩性關係的形成主要經歷了以下三個不同階段:第一階段是生理差異,女性的身體條件允許她們生育並哺乳下一代,男性則做其他工作。第二階段是社會價值差異階段,因女主內,男主外,男性被認爲社會價值更高。第三階段即由社會價值差異造成的男女不平等的社會現象。
思想決定行動,首先是受古代封建社會中人們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影響,人們往往認爲女性生來就比男性地位低下,由此造成女性很長時間無法正常接受教育。
這些制度是另一重要因素,還有的是封建專制制度要求所有人對權威無條件服從,因而即使有人想改變當時的制度,也沒有社會條件,更沒有獲得支持的可能,這注定了想要改變的失敗。畢竟,延續了幾千年的封建制度不可能一下就被徹底根除。
雖然不知道這個朝代到底是不是在中國古代長河中的一個古國,但是這思想仍然是存在着。這不過,好在,這種思想似乎也沒有如此嚴重。這是一點值得慶幸的事情。
讓他出了這臥室,柳畫瑄三兩下也就快速地換上了他爲自己清洗乾淨,並且烘乾了的衣裳。
看着衣裳上全是一片潔白,柳畫瑄臉上也就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換好衣服轉身,她也就看到了有些凌亂的被子,隨後也就認真地摺疊了起來。
畢竟這牀是他的,又讓自己給弄亂了,自己好歹也該收拾。
外面的百里無淵坐在案桌前,眼神卻是看向了那片簾子。現在都已經是過了一刻鐘時間了,那小丫頭爲何還沒有出來?想到了這裡,他便是有些不放心地站了起來。然後邁開步伐,便想要朝她所在的那個方向走去。
纔剛沒走到兩步,他也就發現了自己深藍色的門簾上有着四根白嫩纖長的手指。
等簾子全部都掀開後,百里無淵也就看到了門簾後面的柳畫瑄了。
看着她穿上自己親手洗乾淨的衣裳,百里無淵便是有着一種莫名的衝動。
好幾個呼吸過後,百里無淵硬生生地收回了目光。
生怕再這樣子看下去,他就會有些忍不住心裡的那股將她……慾望。
柳畫瑄纔剛剛掀開簾子也就感受到了一股帶着無比熾熱的眼神,不用看她也都知道這股如此熾熱的神情是誰的了。
走了上前,柳畫瑄在他的身旁位置上便是坐了下去。看着他有些明知故問道:“從剛纔出來的時候你就看着我,是不是我臉上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