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農家妻
“千澤,我要與你面對面。”寒初藍無法壓抑自己此刻的激動,她就是想與夜千澤面對面,她不管歐陽易的人還追不追來,有夜千澤在,她也不用擔心再被歐陽易的人帶走。
夜千澤眉眼帶着寵溺,忽然鬆開了馬的繮繩,然後抱着寒初藍沖天躍起,在半空中一鬆手,寒初藍就自他懷裡掉落,他又如鷹一般俯衝而下,搶在寒初藍落地之前撈抱着她,夫妻雙雙坐回馬背上,他依舊一手摟着寒初藍的腰肢,一手抓住馬的繮繩,寒初藍在他的懷裡已經調換了姿勢,與他面對面坐着了。
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不過是眨眼之間。
“怕嗎?”
夜千澤低柔地問着懷裡的人兒,風把他的話吹走,寒初藍急急地抓住塞進自己的耳裡,聽到他的問話,她笑,笑得燦爛如同頭頂上的豔陽。這麼長時間了,她很久沒有這般由衷地笑過。仰起俏麗的臉,漂亮的大眼望着夜千澤微垂的眸子,摟着夜千澤的雙手摟他摟得更緊,害怕自己一鬆手夜千澤就會飛走,一切不過是自己思念太過的夢,“有你在,我不怕。”
短短一句話,是對夜千澤的完全信任。
夜千澤寵溺的神色越發的濃烈,要不是後面還有追兵,他真想立即吻上她嬌鮮欲滴的紅脣,把他的相思,對她的擔心,連載半個月日夜兼程,奔走千里的辛勞傾訴於她。
歐陽易的人不肯放棄追趕夜千澤,但夜千澤的暗衛又一直阻攔着他們,雖說雙方都不再傷人,糾纏起來才叫做不清,夜千澤帶着寒初藍又不停地奔跑着,很快就完全地把暗衛以及歐陽易的人都甩掉了。
寒初藍不去管那些人,那些事了,她只是緊緊地摟着夜千澤的腰,把整顆腦袋都埋進夜千澤的懷裡,死命地嗅着他身上的男性氣息,一顆心還在激動地狂跳着。
不知道奔跑了多長時間,馬兒在一棟大宅門口停了下來。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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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初藍還不捨得離開夜千澤的懷抱,忽然聽到熟悉的虎嘯聲,她立即從夜千澤的懷裡擡起頭來,扭頭就望向大宅的門口,猛兒,枕頭都向夜千澤奔跑而來。
代青就站在門口,跟在代青身後的是長風苑那幾名暗衛。
寒初藍大喜,都在這裡等着了?夜千澤去救她的時候就先一步和代青聯繫上了嗎?
“猛兒。”
寒初藍立即就想跳下馬。
被歐陽易帶走,一別竟然就有了半個月的時間,她天天被軟禁在馬車內,不僅把她悶瘋格外地渴望自由,還天天想着自己熟悉的人,當然想得最多的便是她家男人。
白日夢做得多了,竟然也成真了。
夜千澤就像從童話裡騎着白馬衝出來的王子一般,救走了她!
“小心點,你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一跳準把你的腳扭到。”耳邊傳來夜千澤心疼又溫柔的聲音,接着他抱着她,輕飄飄地飄落在地面上。
猛兒親熱地去磨蹭着夜千澤的腳,夜千澤輕踹着它,低斥着“我現在沒空和你們互訴相思,閃一邊去!”
“嗷嗷”猛兒委屈地低嗷兩聲,又想去磨蹭寒初藍,夜千澤卻把寒初藍攔腰就抱了起來,枕頭在一旁吐着蛇信子,擺着粗大的蛇尾巴,蛇眼小心地瞄着夜千澤,沒有像猛兒那麼笨地去招惹此刻眼裡心裡只有妻子的夜千澤。
猛兒有勇無謀,太笨,不會看人的臉色,活該被少主罵。
敢情是枕頭和猛兒也會爭風喝醋。
“澤兒。”
代青在這個時候迎過來。
夜千澤撇了他一眼,抿緊脣,抱着寒初藍越過代青就往大宅裡走去。
“主子。”
星月等人恭敬又歉意地叫着。
夜千澤也不出聲,只是厲了衆人一眼,大步地越過他們。
所有人都歉意地垂下了頭,夜千澤在生氣,他們知道。
“都進去。”代青帶着自己的寵物跟着夜千澤走,小聲地讓暗衛們回屋裡去,那些跟着夜千澤一起去救寒初藍的暗衛是不會回到這裡來,以免被歐陽易的人追上找來。
這棟大宅是上官紫行商驛點之一,以作巡視店鋪時休息之用,像一般大戶人家的屋子,這附近有不少大戶人家,行商驛點建造得表面質樸,所以並不顯眼。
夜千澤抱着寒初藍進去,轉入了一座素雅又精緻的小院子裡,又轉入了一間房,房間的佈置及擺設也是以素雅爲主,但裡面的傢俱用什都是極好的那種,寒初藍覺得這間房像是女子的房間。
背部抵着牀了,寒初藍斂回了打量的視線,仰躺着直直地望着夜千澤,夜千澤坐在牀沿邊上,也在直直地望着她,四目相對,彼此間都看到對方眼裡對自己的思念,以及那一片柔情。
“藍兒。”夜千澤低柔地叫着,大手溫柔又急切地欺上她的臉,修長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吞噬着她的肌膚,摸到她兩邊的臉不一樣,有一邊臉感覺特別的滑,他有點奇怪,怎麼會手感不一樣的?他彎下腰去,湊近前來,大手在她的臉上反反覆覆地摸着,還是有那種感覺,而且特別滑的那一邊臉還有雞肉的香味。
寒初藍以爲夜千澤彎下腰湊近前來是想親她,她微眯起眸子,等着夜千澤給她一記驚天動地的深吻,沒想到夜千澤卻是問她“藍兒,你的臉怎麼回事?一邊特別的滑,好像有油一樣,還有雞肉的味道。”
霍地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顏,寒初藍的臉微泛紅暈,卻又有幾分的嬌嗔,人家都做好準備了,你卻問我的臉怎麼回事?還雞肉的味道……
忽然想起了自己那隻雞腿,寒初藍嗔着夜千澤:“我本來在馬車上吃着飯,啃着雞腿,你忽然出現,馬車倏地停下來,我的雞腿便飛走了,撞在車門上又彈回來,撞到我的臉上,便這樣了。”
夜千澤恍然,捕捉到她的嬌俏,他眼底有着幾分笑意,整副身子的重量都覆壓在寒初藍的身上了,寒初藍覺得就像被一座山壓住似的,她推着他,雙手使不上力,根本推不開夜千澤,她輕斥着:“千澤,才數月不見,感覺你又重了些,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貼上她的臉,夜千澤低笑着:“我是比以前更強健了些。藍兒……”低喃的聲音在貼上寒初藍的脣瓣時消失。在吻上寒初藍的同時,他的雙手也在動作着,一手穿過寒初藍微微散亂的頭髮至她的後腦勺,把她的頭微微地擡起,更加地壓向自己,另一隻手則摟着寒初藍的腰,他在牀上一個翻身,便調換了兩個人的姿勢,他在下,寒初藍在上,這樣寒初藍便不用承受他沉重的身軀。
寒初藍有點惱,她剛纔做好準備與他來一場法國式的深吻時,他在關注她的臉,她在和他說她的臉上,他忽然就吻了上來,存心吻她一個措手不及。她體內還有着軟骨散,此刻全身軟得像棉花,是掙不脫他的摟抱,她也不會掙扎,想咬他一口懲罰他逗弄她,脣一張,他卻如同守候多時的獵人一般,迅速地滑進她的芬芳領地,纏上她的,與她深深地糾纏在一起。
彼此的氣息在鼻端上回旋着,交融着,纏纏綿綿的,誰都不願意分離。
夜千澤吻得深情,也吻得霸道,帶着濃烈的飢渴。
不是第一次親吻,寒初藍卻是第一次感受到他這般的霸道與激烈。
或許是分離太久,又或許是奔趕的時間太長,他整個人就像一根繃緊的弦,只有這樣激烈地吻着她,他那根弦才能放鬆,才能恢復正常。
什麼叫做脣舌糾纏,什麼叫做法式深吻,什麼叫做纏纏綿綿,寒初藍閉上雙眸,軟軟地感受着,用自己的體驗去印證一切。
仿若天長地久,又如地老天荒,寒初藍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夜千澤的脣舌吸走,快要窒息的時候,夜千澤才鬆開了脣,他在喘息,她也在喘息。
空氣帶着氧氣灌入她的肺部,寒初藍才活過來。
俏麗的臉經此一吻,豔紅如三月桃花,美得讓夜千澤的眼神加深,修長的手指撫拂着她紅腫的脣瓣,夜千澤低啞地叫着:“藍兒,還好嗎?”
寒初藍伏在他的胸膛上,聽到他的問話,她擡起頭,人也跟着坐起來,夜千澤躺着,她一坐起來便等於騎坐在夜千澤的身上,姿勢極其的曖昧。嬌嗔着他,她小聲地嘀咕着:“吻都吻了,還問我好不好。”
再說了,親她一下,她又少不了一塊肉。表面上她在嗔着,心裡卻美滋滋的,因爲夜千澤的體貼。
夜千澤雙手都擡起,愛憐地撫着她的臉,鳳眸深情地凝視着她,深情又心疼地說道:“藍兒,你瘦了很多,我不在,你都偷懶不吃飯對吧?”
捉住他的大手,寒初藍又伏下來,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答着:“我想你想得太厲害了,所以就瘦了,你沒有聽說過吧,相思病最容易減肥。”她是受了太多的傷,纔會瘦了這麼多。
夜千澤知道她不會在自己的面前訴苦,越發地心疼。
“藍兒,對不起,都是我……”
夜千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兩片柔軟的脣瓣堵住了,寒初藍總算逮着機會奪得了主導權。愛妻的熱情,夜千澤也沒有拒絕,摟緊她,再一次深情地糾纏着。
分別了那麼長時間,一次又一次的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了。
寒初藍順着本能的心意,胡亂地去扯着夜千澤的衣服,三幾下就把夜千澤的衣衫扯開,夜千澤連忙包住了她的雙手,鳳眸灼灼地注視着紅着臉卻又有幾分迷醉的寒初藍,溫聲說道:“藍兒,等一等。”
“等什麼?”以往他比她還急切,這一切他居然主動喊停,讓寒初藍覺得自己好像想強了他似的。
人說久別勝新婚,她和他就是久別了,夫妻間會做的事情彼此間都是心知肚明的,不管誰主動,誰被動,都是那事。
夜千澤脣邊帶着淺淺的笑,寒初藍被他的笑窘得臉色越發的紅了,乾脆掙脫他的大手,也不再扒他的衣服,從他的身上滑下來,倒在牀上揪着被子就咬,逗得夜千澤笑意更濃,數月不見,他的小妻子越發的可愛了。
“外面有人嗎?”
夜千澤忽然低沉地朝房外問着。
他想幹什麼?
房外有人嗎?要是有人,她和他剛纔那般的激烈糾纏……
寒初藍狠狠地咬着被子,夜千澤一邊笑着一邊扯開了她嘴裡的被子,寵溺地笑着:“藍兒,我一路趕回來,身上髒得很,我們先洗個澡吧。”
這便是他喊停的原因。
“主子,有什麼吩咐?”
房外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恭敬的問話,是星月的聲音。
星月的傷因爲小七輸內力給她及時,再經過這半個月的調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她堅持着跟着大夥一起追來,是覺得寒初藍從她身邊被人帶走的,她要親自把寒初藍救回來,否則無顏再見主子了。但到了最後,卻是主子從名州城千里奔赴趕回來救了寒初藍,這下子她的自責更重了,做着被夜千澤懲罰的準備,所以一直沒有走遠,等着夜千澤懲罰她。
“去,提兩桶熱水來。”
聽到星月的聲音,夜千澤的臉色微冷,沉冷地隔着門吩咐着,“還有,替我和藍兒都準備兩套乾爽的衣服。”
“是。”
星月應着,卻有一分的怔忡,夜千澤沉冷的話告訴她,主子真的在生她的氣。
扭身,星月默默地去給夜千澤準備熱水。
房裡的寒初藍也聽出了夜千澤話裡對星月的無聲責備,她又坐起來望着夜千澤,說道:“千澤,都是我自己不好,是我學藝不精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與星月無關,我不要責怪他們。”
夜千澤抿抿脣,眼底一片寒色。
“千澤,你還記得星月對你說過的話嗎?你還記得你自己對星月他們說過的話嗎?你既然願意放手讓我自己去打滾,也吩咐過星月他們,只要不危及我的生命,他們都不用管我。當時星月已經幫着我了,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是她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你要是責備星月她們,你教我情何以堪?跟着我這樣一個沒用的主子,星月她們都憋屈極了。千澤,不要怪他們,好嗎?”
鳳眸微微地閃爍着,顯而易見的寵溺在鳳眸閃爍間流轉着,夜千澤愛憐地把愛妻抱入懷裡,寵溺地說道:“藍兒,其實最該怪的人是我,而不是他們,我聽你的,我不怪他們。”
回摟着他,寒初藍替暗衛們謝過夜千澤不再追責他們。
這些事情本來就怪不了誰,就算她是主子,星月他們是暗衛,職責就是保護她,可是敵人那麼多,暗衛再多也不是神仙,誰能猜到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
“千澤,你怎麼會回來的?”寒初藍此刻纔有時間問夜千澤怎麼會回來。“就你自己?你是擅自離開軍營的?這可是違紀的。”行軍,軍紀很重要,也很嚴厲,夜千澤身爲領頭人,卻撇下了兄弟們,撇下了戰事,擅自跑回來,寒初藍擔心他會遭到責罰。
都怪自己學藝不精,纔會讓他擔心。
寒初藍在心裡暗暗地自責着。
“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藍兒,別擔心,我留了人代替我,餘許他們會幫着我圓這個謊,只要不被戰神識破,就不會有事。”夜千澤一點也不擔心自己,他相信他的暗衛以及餘許能瞞住這一點,玉鈴蘭不待見他,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找他。事實上從他畫的寒初藍畫像落入玉鈴蘭的手裡後,他就沒有見過玉鈴蘭了,就算她讓他去攻打燕山城,也是吩咐其他將領傳話給他,都不像以前那樣親自與他商量作戰計劃。
玉鈴蘭不待見他,但也不會這樣,夜千澤總覺得玉鈴蘭是在逃避,不想見到他似的。
爲什麼?
他又找不到原因。
“可是……”
寒初藍還是有點擔心,夜千澤輕輕地推開她,按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他低啞地說道:“藍兒,現在不要說這些事情。”
他們才見面,還沒有好好地互訴相思呢,不要讓其他事情霸佔了他們的久別重逢。
寒初藍笑,用力地點頭,又把頭埋入了夜千澤的懷裡,這才聞到他身上的汗臭味,忍不住笑着:“千澤,你身上好臭,有多久沒有換衣服了?”
夜千澤促狹地戲謔着:“現在才知道我臭嗎?”剛纔她還心急着要扒他的衣服呢。
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寒初藍伸手就掐了一把他的手臂。
“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星月在門外恭敬地稟報着:“主子,熱水提來了。”
夜千澤鬆開了寒初藍,讓寒初藍繼續躺在牀上,他下牀走到房門前打開了房門,看到星月站在房前,兩桶熱水停擺在她的身側。彩月手裡捧着兩套乾爽的衣裳,跟着星月。
溫淡地看一眼不敢擡眸看他的星月,夜千澤淡冷地說道:“沒你的事了,下去吧。”說着,他自己去拎那兩桶熱水,星月想幫忙,他淡冷地掃她一眼,星月便僵住動作不敢動了。
拎起兩桶熱水回到房裡,拎進屏風後面,倒進了浴盆裡,夜千澤又把兩隻空木桶出來,把空木桶遞給星月,又從彩月手裡接過了衣服,吩咐着:“去準備些飯菜,半個時辰後再來叫我。”
說着,他關上了房門。
星月應着,拎着兩隻空木桶趕緊和彩月一起離開。
所有在遠處偷偷地看着的暗衛明白,在短時間內,誰都不要再接近那間屋子,否則等着被主子劈了。
“藍兒,先洗個澡。”房裡的夜千澤也不管手下的人怎麼想,他回到牀前,抱起了寒初藍轉入屏風後,就要替寒初藍脫下衣裳,寒初藍紅着臉說,“千澤,這一次讓我侍候你吧。”
夜千澤淺笑着,也不拒絕她的請求。
從他的懷裡滑下地,寒初藍先去扯開他重新系上的腰帶,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而她的臉也是一層一層地紅起來。特別時夜千澤看她的眼神越來越灼熱,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麼,只知道她身上也是越來越涼,在她幫夜千澤脫衣的時候,夜千澤也幫她脫掉了衣服,夫妻倆雙雙滑進了浴盆裡,好在盆子夠大,能容下夫妻倆人。
……
“千澤……”
僅穿着裡衣的兩個人回到了牀前,寒初藍嬌羞無限,她不需要拋媚眼,不需要任何的挑逗,僅是她的嬌羞無限就足夠勾走夜千澤的魂了。
雙雙地跌回了牀上,也不知道誰主動,誰被動,又或許都在主動,紗縵放下來,兩套純白色的裡衣被扔出牀外,剛纔還大膽急不可待的寒初藍在夜千澤深情的帶領下,早就失去了神智,熱情又無助地攀附着夜千澤,共赴巫山嘗雲雨。
或許是久別勝新婚,又或許是思念太久,從圓房到現在,夜千澤第一次放肆了,寒初藍也是第一次放任他爲所欲爲。
巫山雲雨後,寒初藍累着了。
但她沒有睡意。
夜千澤就像被餵飽的一頭狼,柔情與滿足染滿他那雙狹長漂亮的鳳眸,相對於寒初藍的疲倦,他反倒神采奕奕,半個月來的日夜兼程堆積下來的勞累都隨着一而再的翻雲覆雨消失得無影無蹤。
“藍兒。”
“嗯。”
“我想你,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想得都要發瘋了。”
寒初藍仰眸看他,他又低首來輕輕地親吻着她的額,替她梳理着散亂的長髮,瞄到她身上遍佈他剛纔激烈地留下來的痕跡,他的眼神又變得深深的,兩束火苗死灰復燃。捕捉到他眼裡的火苗,寒初藍連忙扯緊被子把自己的身子完全地遮起來,紅着臉說道:“星月很快就會來。”
“呵呵。”
低笑聲響起,夜千澤寵溺地又戳吻一下她的脣,寵溺又心疼地說道:“放心,不會讓你丟臉的。”
“千澤。”
“嗯。”
“我其實也和你一樣。”
“嗯。”
“很想很想你!”就算元缺比他先回到帝都,對她也比以前更加的好,但她的心裡只裝着他一個人。
她的相公!
她此生最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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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這幾天很忙,更新都會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