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夜殤,憑什麼在這一場交~易中,我總是要受你擺佈?”顏寶兒微微擡起怯然的雙眸,看着眼前一身冷冽桀騖的他,不滿地吼道。
自從見過顏安然之後,爲了兒子,她必須代替顏安然去承受來自段夜殤殘忍的肆~虐!
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段夜殤一開始不就是認定了她就是傷害段夜凱的女人嗎,縱使是讓他知道顏安然的存在,他也不會懷疑到顏安然的頭上。
“從我要回來折磨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沒有說不的權利。”他淡漠的嗓音,低沉地在她的頭頂響着,他伸手擡起她的下頜,吻住了她。
在她倏地睜大雙眸,想要推拒他的時候,他將其禁在懷裡,薄脣輕快地覆~壓着她的柔脣,輾~轉反側,隨後整個含~住。
此次的吻,卻是那麼地激烈,他撬開她的貝齒,將她口中的芬香吞噬而下!
猩紅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讓人難以抓摸的亮光,每當看着這個女人表現出不知所措甚至是難過的情緒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實際行動,讓她閉嘴,讓她停止胡思亂想!
爲什麼,他對她明明是恨的,爲何在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走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底都會淌過一絲的沉悶!
脣瓣被他啃得生痛,她從痛意中尋到了一絲的清醒,因爲深~吻,所以她的臉色漲紅得厲害,嗓音低啞而迷離:“段夜殤,別這樣,醫生正在到處找你。”
她小手兒抵拒在他的xiong前,想要將其推開,他太危險了,渾身散發着寒洌戾氣,足於將她整個人毀滅!
“顏寶兒,只要我輕輕地一撩~撥你,你的身子就會有着明顯的感覺,明明很想要,爲何卻要裝着一副清純的模樣?”他修長的手指,捏着她尖削的下頜,微微擡起,讓其清澈的雙眸看着他。
“我纔沒有!”顏寶兒想要別開頭,卻發現他的手勁兒實在是太重了,她根本無法逃脫!
“你下面都shi了。”他邪氣的大手,鑽~入她雙tui之間,一把握着她的私~密地~帶,故意撞了撞。
“段夜殤,你混蛋,你在幹什麼?嗯哼……”她倏地睜大雙眸,微顫的眸光裡帶着一絲的不可置信,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在白天對她做這種羞~人的動作?
顏寶兒踮起腳尖,想要離開他邪氣的大手,雙腳不經意間微微地顫抖着,這是天台啊,他怎麼不顧及一下場合……
她在醫院進出足足一年了,每個科室的醫生護/士,多少都有些面善,要是被熟人撞見,讓她怎麼活下去?
“你連孩子都有了,難道不知道我在幹什麼?你老公沒有這麼對你?”他陰鷙的鷹眸,涌起了一抹猩紅,腦海中想着她的身子被另外的男人玩~弄過的時候,他包裹着她的大手微微一用力,帶着一絲的懲罰性!
“沒有……”她清眸中泛起一絲的迷離,染着一絲的痛苦。
“真的沒有?”他邪肆的脣角微微一揚,扯出一抹冷冽的淺笑:“那其他的男人有沒有碰過你這裡?”
聽得她說沒有,他xiong腔內涌起了一股子的怒意!
段夜凱的第~一次就是給了眼前這個女人!
而且,方大同調查到顏寶兒是個濫~交的女子,在上流社會這個圈子裡,可是出了名的社交名媛。
她的男人,肯定是數都數不過來吧!
“段夜殤,你快停下來!沒人碰過我……”她帶着哭腔顫聲哀求道,“段夜殤,停下來,求求你別折磨我了……”
他那帶着菸草味的手指,將她的貼身衣物拉扯成一條直線,而他粗糲的手指頭,邪惡地挑~弄着她的花he,弄得她難受地嬌~嗔一聲。
她的雙腿騎~坐在他的大手之上,而後背被他緊緊抵在了牆壁上,她整個人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顏寶兒,沒想到你那兒還那麼緊~致啊!”他修長的手指撞~入她的體內時,被溫熱的軟rou緊緊地吸附着!
那種緊~致感讓他瘋狂,體內的燥~熱愈發強烈,她換男人宛如換衣服一樣頻繁,爲何那兒還是猶如chu兒一樣緊~致,只是輕輕地一碰,便瘋狂地迷戀上!
難道她是因爲知道自己的身體會讓男人沉~迷,所以促使她和不同的男人發生一段情?
“嗚嗚嗚……”顏寶兒tun部微微一收,感覺到一股激流在平坦的小腹暗涌着,直竄腦門。
“顏寶兒,告訴我實話,有沒有其他的男人進~過你的身體!”他深邃的鷹眸中閃過一絲嗜血的猩紅,俊逸的脣角勾起宛如冬日裡冷冽的淺笑,脣瓣貼上她的耳朵,嘶啞的嗓音低低地說着:“顏寶兒,給我記住了,以後別給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有一~腿!”
“聽到了沒!”段夜殤的笑容清冷而蒼白,說的決然而霸道!
“嗯嗯!”顏寶兒嘶聲痛苦着,拼命的點頭,這種在公共場合下被他羞~辱讓她喘不過氣來。
而每當他一靠近的時候,她的身子都情不自禁地顫抖着,這種駭然,宛如是回到了當年在歐洲時那個恐懼的夜晚!
段夜殤冷眸掃看了一眼她緋紅的臉兒,將她放下來,看着她水眸顫動,他的心裡竟然染生起了一絲的震驚。
看着她楚楚動人的水眸,帶着她味道的手本是想擡起,可是下一刻,他卻在她的水眸中看到一絲的厭惡,這讓他的心猛地一緊,就連呼吸都變得緊促!
顏寶兒在得到自由之後,忙轉過身去整理着自己的儀態,她覺得自己出來找他簡直是自找其~辱。
在聽到醫生說他拔了針管,拿着燙傷膏出來找她時,她的心微微地一動,原以爲他還沒有壞透頂,她甚至是有那麼一瞬間的感動!
可是,孰知,他和那些耍流~氓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顏寶兒除了那一次被人qiang爆之外,她的身子從未被任何人碰過,他憑什麼要這樣羞~辱她?
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晃盪着,越想越是覺得委屈極了!
“顏寶兒,我讓你離開了嗎!”段夜殤冰冷的語調,隨即響起,上前跨一步,穩穩地扣着她的手腕,將她往自己的身體狠狠地一拉。
顏寶兒垂眸,淚水掛滿了臉頰,她掙扎着,咬脣顫道:“我不離開,難道站在這裡再次被你羞~辱嗎?”
她微微地擡眸,滿眼的委屈與嫌惡,目光清冷地凝視着他:“段夜殤,傷害段夜凱,是我的錯,但是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會努力地去完成!但是請你不要用在這種卑~鄙的手段對付我,我不想在被折磨夠之後,帶着殘缺的身體離開!”
“你還想從我的身邊離開?”他眸色冷冽而猩紅,緊扣着她手腕的大手微微使力,幾近是要將她碾碎。
“你弄~痛我了!放手!”顏寶兒眉心輕蹙,擡眸,眼眶裡淚光閃爍,“段夜殤,我從來不會去恨一個人,你是第一個讓我恨透的人!”
他莫名地找上她,遭他扣上莫須有的罪名!
還要承受他不顧場合的羞~辱,換做是任何人,心裡都會覺得難受。
“顏寶兒,我偶爾對你的溫柔,只不過是教你沉~淪的迷~惑,我就是要讓你明白,被人羞~辱,被人玩~弄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段夜殤冷冽如冰的眸子,折射出冰冷的冰渣子,冷笑道。
顏寶兒只覺得心中一陣刺痛,嘴脣顫抖着,被他冰冷的氣場震住,滿眼憤怒地看着他:“段夜殤,你喪心病狂!”
“顏寶兒,我警告你了,你是我的,在我還沒膩了你之前,誰也不可以傷你,更不可以愛你!你給我記住了,好好地保存着這幅清白的身子,別髒了。”
他冷漠的眸子裡,滿是警告的味道。
她移開眼目,不再去看他,眼角酸澀疼痛得厲害,她只覺得他每一個字都化作一把利劍,深深地刺~進了她的心臟!
“看着我!”他眸光一凜,一股強勢的力道,落在她單薄的肩膀上,將她的身子扳正。
她被迫迎上他狠戾的鷹眸,他的眸色冷冽,冷冰冰地盯着她。
在她看來,他就像是午夜的撒旦,喜怒無常,折磨人的手段有着成千上萬種,隨時都會吞噬着她。
“段夜殤,你就是用這種手段對付女人,讓她們乖乖地對你屈服嗎?”她眸色一冷,眸底泛起了一抹痛色。
就算他再殘忍再無情再變~態,她都不可能屈服的!
她和她們不同,她只想隱忍到他膩了她那一天,只要他放過她,她承受再多的痛苦,她都能夠承受下來。
“顏寶兒,這種手段,我只會用在你的身上。”他冰冷沉靜的嗓音在她的頭頂縈繞着,脣角勾起一抹血腥的笑容。
顏寶兒水眸倏地睜大,看着他那忽明忽暗的深眸,一個念頭竄起心頭。
“段夜殤,說到底,你是因爲見不得我和別的男人好!”她想起了他懲罰她時說過的話,以及在球球的病房裡時,他眼眸裡充斥着怒意與冰冷,她啞聲道,“段夜殤,你別告訴我你是在吃醋?”
“顏寶兒,以你這樣的女人,值得我爲你吃醋?”他嗓音寒洌如冰,緊扣着她手腕的大手,微微使力,幾近是要將她碾碎一般!
他冷笑出聲,深眸微微一眯,卻折射出了冰冷的光芒!
她的話,確實是像一塊大石頭,緊壓着他的心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在看到別的男人小心翼翼而心疼地給她上藥時,那一幕,確實是刺傷了他的雙眼!
尤其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還任由別的男人拉着她的手不放!
“是你弄得我住院的,這段日子,你就是我的特護,一分一秒都不準離開我的視線,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