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ai過後,空氣中瀰漫着滿是yin靡的氣味,濃郁得怎麼都驅散不開!
茶几上,沙發上,到處可見他們留下來的痕跡,顏寶兒渾身散架般趴在沙發上,用力地喘息着,雙腿痠痛得微微張開,合攏不起來。
她原本白皙無瑕的身子,全都是淤青,一看就知道他剛纔到底有多猛。
段夜殤起身,將衣服穿戴好,又回到了那個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時候,而她則是累極了,赤果着身子,一動不動的趴着。
“這麼點動作,就累成這樣?”段夜殤冰冷的聲音,傳來,“看來你那些男人根本無法滿足你!你找的都是一些沒十幾分鍾就射的貨色吧?”
“段夜殤,你在說什麼!”顏寶兒眼眸含着怒氣,無力地瞪着他!
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可惡!除了在歐洲那次之外,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地和男人發生關係!
“你穿好衣服,可以從這裡離開了,以後也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段夜殤扣着袖間的鈕釦,淡淡的說道。
“段夜殤!你說過會救我兒子的!你不能出爾反爾!”顏寶兒一聽他叫她滾,那股子惶恐從心底蔓延到全身各處,她撿起了地上的裙子,遮住了重點部位,站在他的跟前,對他說道。
“我有說過一定要救你兒子嗎?”段夜殤冷眸,盡是淡漠的色澤,沒有一絲的溫度。
“可……可你說如果我和你上……,你就會幫我的!”顏寶兒咬脣,顫聲說道。
“上chuang嗎?呵,你的反應,一點兒也取悅不了我,就想我幫你?”段夜殤,伸手,捏着她的下頜,微微挑起,“這麼爛的技術,我不滿意,更何況,我也沒打算要幫你。”
“你、你只是玩玩我而已?”她鼻子發酸,紅着眼眶看着他。
“錯,顏寶兒,是你自己自動送上門,自己脫了衣服讓我上的,這一場xing愛中,我從未強迫你半分!”段夜殤嗓音冰冷而絕情,“怎麼樣,被人玩弄的感覺,是不是很難受?你現在承受的,比夜凱還要少!你應該感謝我沒有把你要到沒命兒!”
“段夜殤,我恨你!”顏寶兒咬牙切齒地說着,微顫的聲音,帶着一絲的哭腔,“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手段羞辱我?”
她柔脣發白,脣角扯着一抹憂桑的苦笑,她還天真的以爲,用自己的身子,和他做交易,就可以救到兒子了,可是沒想到,他只不過是玩玩而已,根本沒有要幫她!
她居然天真到真的相信他會幫自己!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罷了!
“從頭到尾,羞辱你的是你自己,你如此想要男人滿足你,剛好我有空,我只是在幫你而已。”段夜殤放開了捏着她下頜的手,冷冷地轉身,餘光卻瞥見了茶几上那還未乾的痕跡,看得下腹瞬間凝聚着一團燥熱,下身微微有了些許的反應!
該死的!
爲什麼在看着她赤果的身子,他就會恨不得再要她一次!
哦,不!是多少次都無法滿足他要她的衝動!
顏寶兒軟綿綿的身子,跌坐在了高級地毯上,她雙手捂着臉兒,無聲地哭泣着。
這個男人,打從出現在她的世界裡時,她就應該要保持警惕,他是危險的,絕對不可以去觸碰!
可是,爲什麼,到頭來,她總是隱約地會相信他,甚至是相信他一定會救自己的兒子呢?
呵呵!是她太過於天真了!
“哭得這麼傷心?弄得似乎我在欺負你一般,剛纔你叫的可是很浪的,沒準兒這別墅裡的傭人,全都聽到了顏家二千金被男人要的時候,叫聲到底是多浪,多動人的!”段夜殤此時端着一杯紅酒,在一張單人沙發坐了下來,散發着寒氣的手指,指着茶几上未乾的痕跡,變~態而冷冷地說道,“用你的嘴兒,將那些全都舔乾淨了,讓我滿意了,我也許真的會考慮救你兒子。”
顏寶兒渾身顫抖得厲害!
他怎麼可以羞辱完她之後,還想着要讓她難堪?
她憤怒地看着他,上下脣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
“段夜殤,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你是混蛋!你……”眼眶中的淚水,晃盪着,在最後一刻,究竟是沒忍住,形成泉水,汩汩而下。
段夜殤聽得,握着酒杯的大手,青筋突起,在聽到她說不再相信他的時候,憤怒佔滿了他的心,怒不可遏!
“選擇權在你的手中,你舔乾淨了茶几和沙發上的痕跡,我自然說話算話。”他本來是打算讓她離開的,可是看着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他究竟是忍不下心讓她頂着烈日離開。
而且,他要將她留在身邊,慢慢地對她進行調~教!
他要讓她知道,以後,她的身子,只允許他一個人碰,他要讓她的身子對他產生一觸即發的敏~感!
“被你傷害了一次,你以爲我還蠢得相信你第二次嗎?”顏寶兒背過身後,把裙子套好,剛穿到一半的時候,裙子撕拉一聲,被硬生生地撕扯成了兩半!
“段夜殤,你瘋了嗎!”那撕扯的力度,扯得她的身子發燙發紅,經不住如此大的力度,她整個人跌在了沙發上!
下一刻,一抹黑影壓了過來,將她整個人都籠罩着!
段夜殤將她驚恐得顫抖的身子禁錮在了雙臂之間,她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整個身子都陷入了沙發內!
“是,我是瘋了!你想要救兒子,除非做到我滿意爲止!你最好做好我情~婦的心理準備!我要你的時候,你絕對要服從,甚至是要變着花樣取悅我,懂嗎?”他冷冽的眸子裡,充血而猩紅,浮現着隱隱的殺氣!
她身子顫抖得愈發厲害,看着他猩紅的眸子,她一個字兒也說不上來!
只是覺得恐懼和迷茫卷席而來,她似乎沒有了別的選擇,要救兒子,只能乖乖地聽他的話!
“呵呵,顏寶兒,一個顏氏集團果然打壓不了你,一個兒子卻是能夠讓你沉~淪爲下~賤的女人,用身子去交換兒子的生命,嗯,不錯,你可真是一位偉大的母親。”段夜殤薄脣,微微地啓動着,一雙充滿邪氣的大手,在她那滿是他留下痕跡的身子上,來回地揉~搓着。
“段夜殤,如果你騙我,你一定會後悔的!如果我兒子活不了,我這一輩子都恨死你們段家的人冷血無情了!”她哭了,因爲哭泣,她xiong部也劇烈地晃動着。
這畫面,在段夜殤的眼中看來,卻是充滿了you惑,瞬間讓他的血液沸騰而噴張着!
“你有什麼資格說段家的人冷血無情?球球是我們段傢什麼人?我們不同意換骨髓,也是合情合理。你覺得我們會後悔?”段夜殤深邃的眸子,冷冽無比,透着的寒光,卻教人不敢直視!
因爲,因爲球球是你們段家的血脈,你們怎麼可以見死不救?
顏寶兒哭着看着段夜殤,這話卻深埋在心底深處一直說不出來。
她不敢說出來,她不想說出來,她不想讓段家的人知道顏小球的存在!
她不要去面對過去!
尤其是在和段夜殤發生關係之後,還要逼迫着自己去面對當年強bao她的男人是段夜凱。
段夜殤和段夜凱是兄弟,她居然和兩兄弟都發生了關係!
這種禁~忌的感覺,涌上心頭,讓她不知所措。
“段夜殤,你放開我!我再也不會相信你,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範圍內!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她擡起顫抖的手兒,推着他,眼神清冷而絕望的說道。
她不能再相信他的昏話了,他只不過是在玩玩她,讓她知道玩弄段夜凱的感情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你確定你光着身子出去?”段夜殤翻身坐在一旁,將還沒站穩的她,往懷裡一帶,讓她重新坐在自己的身上,“乖乖地伺候我,我會幫你的。前提是,別想耍什麼花樣!尤其是不能對我耍心機,我可不喜歡這樣!”
“段夜殤,你說的話,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你要做的是按着我的指示去做,而不是質疑我的話!”他冷眉高挑,冷眸泛着一絲異樣的流光,“顏寶兒,我承認我對你的身子有着特別的眷戀,但是,如果你無法讓我愉悅起來,你也別想從我這兒得到夜凱的骨髓!”
她的身子,教他想起了五年前那個晚上,他和那個雛~兒的契合,她是青澀的,但是卻是衆多女人之中,教他迷戀的!
五年過去了,他從未真正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因爲她們根本無法再給他帶來那種感覺。
而顏寶兒,是這麼多年裡,唯一一個能夠撩起他體內的yu火,讓他身體內深處的yu望,甦醒過來!
“你明明是恨我傷害了段夜凱,你甚至是恨不得想要掐死我,爲什麼要對我做出這種不堪的事情,這樣子做,會讓你心裡的憤怒與怨恨減少嗎?”她顫聲說道。
“顏寶兒,你現在要做的是怎麼去取悅我,讓我得到滿足,而不是在說些沒用的話!”他冷眸帶着一絲的狂風暴雨,冷冷地看着她:“我告訴你,你對段夜凱造成的傷害,這輩子都無法還清!”
“他現在被整成神經病,你居然還想要他身上的骨髓?”段夜殤陰鷙的眸子裡,泛着危險的光芒:“顏寶兒,你就是如此自私的嗎!明明是你傷害了段夜凱,卻爲何要如此殘忍地想要他的骨髓?”
“我告訴你,顏小球不是段家的骨肉,沒有人會同意讓夜凱拿自己的生命去救一個陌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