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你們愚蠢的姐妹情意感到噁心。”裴錦英譏誚地笑道。
原來,裴錦慧早就處心積慮想要劫持自己了麼?也是,那天的相遇也太巧了一點,自己一直相信她,卻以沒作他想,後來住在一起後,她又一直神神秘秘的,還經常失蹤許久,不知在做什麼,還有,那天在元府假山後,自己分明就聽她與一個男人暗中接頭,那時候,自己就生過疑問,只是後來回了京城,又是在裴家,哪裡想到她會在孃家下手。
裴曉晴的心一陣冰涼,又感覺好笑,莫非自己生就一個被人揹叛的體質麼?前世丈夫背叛,如今又被最親的姐姐出賣?
“你少在這裡挑撥事非,我沒有要出賣四妹妹,我做這一切,也是爲了她好。”裴錦慧擔憂地看了裴曉睛一眼,咬脣哭道。
“爲她好?呵呵,別再說笑話了好嗎?我身子弱,笑多了會岔氣的。”裴錦英搖頭道:“爲她好,爲何不直接跟她說,爲她好何必要偷偷摸摸?爲她好不是要尊重她自己的意願麼?”
裴曉晴並沒有做聲,只是淡淡地看着裴錦慧,裴錦英的話,也正是她要質問裴錦慧的。
裴錦慧的臉上一陣羞愧,囁嚅道:“四妹妹太屈了,我也沒少勸她,當初,她若肯聽我的勸,嫁了那個叫元榮的,也能讓我死了這份心,可她一門心思只肯守着楚雲羲,楚雲羲已經死了啊,難道她真的要一輩子守寡麼?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不如把她劫出來送給那個人,如此一來,又能讓她再嫁,又能救了你的情郎,還能讓你重獲自由對嗎?嗯,的確是好主意,一舉三得,果然是我最最聰慧賢德的大姐啊,只是,好像便宜了我呢,我是不是要謝謝大姐你給了我一個出氣的好機會?”裴錦英接口道,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短竹棍,上下翻轉玩弄着。
裴錦慧眸光一縮,撲過來抱住她的腿道:“四妹妹,不可以……”
可裴錦英哪裡肯聽她的,一腳踹開裴錦慧,擡手就狠狠地向裴曉晴抽了下去。
裴曉晴淡淡地看着頭,躲都未躲,那一竹根就生生抽在她的額頭上,火辣辣的痛,頓時一條傷痕腫得很高。
“好,有骨氣,可記得千萬別求饒啊,你越求饒我會打得越使勁。”裴錦英沒想到她這麼硬氣,怔了怔,鬱即陰笑道。
竹棍如雨一般抽下,裴錦英恨極了裴曉晴,大半年的怨氣似乎都聚集在手中的竹棍上,使了使地抽打着裴曉晴,裴曉晴也不是傻子,打第二下時,就垂了頭,用手護住自己的頭來,忍住痛,她在等待時機。
裴錦英的體質柔弱,果然打了一陣後,就氣喘吁吁,鬆了棍子就懶懶地想往牀上坐,說時遲,那時快,裴曉晴突然口一張,咬住她的手臂上的一塊肉就撕。
裴錦英沒想到她被自己打得遍體鱗傷了,又服了軟筋散,還能有力氣咬住自己,手是的劇痛讓她扯住裴曉晴的頭髮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