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對水仙很是熟悉,只是她在二門,又是下等粗使婆子,對夫人眼前的事,也就不是那般瞭解,但拿了人家的錢,見問的又不是什麼對主子有害的事,就拍着胸道:
“……將軍若是信得過,明兒老奴去打聽打聽,將軍下回來,定能給個準信兒。”
那將軍也知這事急不得,又知水仙是夫人跟前最得力的,若是問得太急,又顯下作了,便高興地離開了。
卻說寒石,剛纔了二門,心情煩悶得很,轉身又回了內院,他以前是二爺跟前的隨護,婆子們與他都熟,早就習慣了他自由進出二門,便也沒怎麼在意。
回到院子裡,果然就見水仙正在正堂收拾碗碟,燈光下,水仙身上圍了個乾淨的繡荷花荷葉圍羣,神情嫺靜溫柔,比起她平日的嬌弱來,更多了一分寧靜乾淨的美,寒石就有點錯不開眼,心中那篷火蹭地一下就往上竄,若她真被夫人許給了別人……
想到這個,寒石就覺得心臟一陣發麻,象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滯脹得跳不動了,腦子一激,擡腳就進了穿堂。
裡屋裡,裴曉晴正在給楚雲羲沏醒酒湯,又拿熱帕子給他淨面,剛一挨近,楚雲羲就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往懷裡拖,嘴裡嗡聲嗡聲地喊着:“娘子,好娘子。”
一隻大手就往她胸前的那對高聳的白兔上搓磨。
裴曉晴又好氣又好笑,捉住他作惡的手道:“老實些,洗了臉後再喝點醒酒湯,要不然,一身酒氣我可不讓你上牀。”
她這一扭動,就廝磨得他身下的某處蠢蠢欲動,有了擡頭的趨勢,就更捨不得她離開了,乾脆兩手一掐住她的纖腰,把人轉了個個兒,面對着面,呼哧呼哧地就親了下去。
裴曉晴被他封住了嘴,甘洌的酒香混上好聞的青草氣息就瞬間將她覆蓋,浸入心脾的都是她熟悉而依戀的味道。
頓時心也跟着醉了起來,偏生這傢伙還在她嘴裡舔弄着,一下子掃着她白晰整齊的牙齒,一下子頂弄她的上鄂,一下子吮住她的舌吸,手還四處點火,裴曉晴哪受得住這樣的攻勢,很快就軟成了一灘,手掛在楚雲羲的脖子上,都覺得掛不住,順着勢就往他懷裡攤。
楚雲羲見她情動,臉頰如晚霞般嬌媚,如水的眸子波光瀲灩,嬌如春花,如一盤可口的極口點心,正等着他品嚐,等着他分拆入腹。
身下就急吼吼地立了起來,坐在椅子上就要褪了她的褲頭,一根手指就探向了神秘的花叢,那裡已是一片泥濘,這廝脣覺一勾,鬆開裴曉晴的脣,看她雙眼媚如春水,嬌喘吁吁地呼吸着新鮮空氣,他將花叢裡的手指抽回來,伸進自己的嘴裡,黑如點漆的眸子向上一勾,極具魅惑與挑逗,“娘子,你的味道,好甜。”
裴曉晴頓時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雙頰紅得快要滴出粉來,嬌嗔一聲,小手就軟綿綿地捶打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