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羲回來時,已經到了晚上,見了裴曉晴一臉上笑,可聞到她身上的味後,就不停搖鼻子:“娘子,一下午不見,你在哪鑽了啊,怎麼一股子怪味。”
風油精的味兒原就濃烈,不好聞。
裴曉晴故意將搗了藥的手放到他鼻下去:“不好聞嗎?那怎麼辦啊,我洗了好久也沒洗掉這個味,要不,今兒晚上相公睡書房吧。”
楚雲羲原是避得遠遠的,一聽這話就捉住她的手,深吸一口氣道:“娘子的味怎麼能不好聞呢,娘子最香,最軟了,來,給爲夫香一樣。”
這廝說着話就她拉進了懷裡,脣一低,就捉住了她潤澤的紅脣。
裡屋的門都沒關呢,他眼睛不方便,就算有人看也不知道,她可不好意思,裴曉晴忙掙開他,無奈瞪他一眼道:“壞蛋。”
“那我就再做點更壞蛋的事。”楚雲羲一聽,丙手一抄,打橫將她抱起,就往牀上走去。
裴曉晴頓時就急了,這廝自從歡愛過一回後,就夜夜索要,每每弄得她腰肢痠軟,渾身無力,這還沒到天黑呢,門也沒關,且不說丫環婆子們看了不好,也怕還有客人來啊。
揪着楚雲羲的衣領子就罵:“臭相公,還是大白天呢,你這個精蟲上腦的。”
楚雲羲一聽,步子就更快了,幾步便邁到了牀邊,將她往牀上一放,身子就履了上來:“精蟲上腦?這是什麼病?”
“淫病。”裴曉晴沒好氣道。
見他的手在解她的衣釦,不由更急了,擡手就要推開他。
“我不過想給娘子換件乾淨衣服,娘子就說我有淫病,那不如咱們就用點餐前甜點?”說着他的大手就伸進衣襟裡,撫上飽滿而豐腴的胸。
“啊,相公,別鬧啊,我自己換衣服,自己換。”力量懸殊太大,某個鬥不贏的小女人立馬嬌聲求饒。
那隻作惡的大手又搓揉了幾下,這才依依不捨地拿出來,又在她脣上啄了一下,笑道:“父王很喜歡你做的香囊。”
裴曉晴眼睛一亮道:“哦,是嗎?那就好,父王都說了些啥?”
楚雲羲見她如此關心不由笑道:“娘子是在討好父王?這可不是娘子的行事作風哦。”
不討好行麼?還被禁着足呢,古代的娛樂活動原就少,再被圈在小院子裡不許出去,那還不憋死她去?
“沒法子啊,誰讓他是父王。”裴曉晴無奈道。
楚雲羲聽了臉上的笑意更深,頭鑽進她的頸窩拱了拱,悶聲道:“娘子怎麼不討好討好我,保不齊,我就幫你解了這禁足令了。”
原來他知道自己被禁足了?裴曉晴不由怔了怔,她當然知道,他最捨不得她受氣挨欺,可是,如果讓他去找寧王解除禁足令,勢必會讓寧王更加生氣,更加討厭她。
“相公怎麼知道的?我可是讓她們不許多嘴的。”裴曉晴皺了皺眉道。
“父王親口說道,他說裴十八也太小氣了,兩個香囊就想解除禁足令?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