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柳活靈活現的演說,無疑是原子彈一枚,在河邊激起一陣巨浪,讓洗衣裳的幾個村婦回去有八卦可講。她們雖然一臉鄙視的不恥劉梅花的手段,心裡卻暗暗想着如何能讓自家閨女學上一招半式,將來嫁給有錢人,也能跟着沾光享福吃穿不愁。
遠處角落的鄭氏低着頭,不敢出聲,就怕被人給認出來,她聽着趙春柳等人的對話,氣的臉都黑了一塊,見沒人了立馬拿着衣裳回家放下,一臉怒火的衝到二房直接劉梅花的鼻子破口大罵,“劉梅花你個王八犢子,劉家八輩子的老臉面都讓你給丟光了。”
鄭氏原本是不打算管二房的閒事,可劉梅花要是真的做出啥出格的事,會直接影響她五兒子的婚事,正在議親的關鍵時刻,鄭氏可不想讓劉梅花個賤蹄子壞了去。
“阿奶,怎麼了,是誰把你給氣成這樣。”聽到聲音跑出來的劉梅花看到一臉怒氣的鄭氏,都不知道該說啥話來安撫眼前暴怒的奶奶了。
“你個沒臉沒皮的下賤東西,早知道你會做出丟咱老劉家臉面的事,咱當初就應該把你賣了,至少還能得上幾百兩,也免得你今兒用下作手段來丟劉家的臉。”說完,鄭氏擡手甩個劉梅花一個大巴掌,那力道可是一點都不輕的說。
不明真相的劉梅花捂着被鄭氏打疼的臉,有些蒙圈的不知道發生了啥事,眼裡卻巴拉巴拉的往眼眶外流,她一臉委屈的表情說:“阿奶,你說的啥子話呦,咱可一句都沒聽懂。”
“沒聽懂?劉梅花啊劉梅花,咱以前怎麼就沒瞧出你的心思,手段藏的挺深的呀。”鄭氏不管三七二十一,舊賬新賬今兒一併同二房的算一算,只見她伸出手來用力的掐着劉梅花的手臂,“一個好好的姑娘家,竟幹出見不得人的事,不就會一些勾引人的下作手段,看咱今兒不打死你,也免得你丟了咱劉家的臉。”
“阿奶,你要打要罵咱都不說啥,可這下作手段和勾引人的事,梅花真是一句都沒聽懂。阿奶要打要罵打殺之前好歹說個明白,讓咱也能當個明白鬼。”鄭氏是劉梅花的長輩,她不敢還手做些防備的舉動,只能躲着鄭氏掐手的地方,儘量讓自己的手臂少受些罪。
“你不懂,都趕着不要臉皮給人有錢人家做小的,昨兒鎮上的大老爺不都上家裡來議親,這會兒還裝什麼裝,真當咱是個死人啦?”一直以爲鄭氏對二房的不滿一直積壓着,今兒找的機會,她一股腦的通通發泄出來,“怎麼招,還真當紙能包住火咋地,咱都替你感到臊的很。”
“阿奶,你是不是聽插了。”總算有些明白鄭氏發瘋般舉動的劉梅花委屈的很,但還是耐住性子強忍着淚水解釋的說:“阿奶,昨兒來家的大老爺可不是來娶咱的,只是來劉家村瞧瞧看看,正巧他身邊的衙役吃過咱家的豆腐腦認識康土,這才把康土叫去作陪,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里正阿爺,他昨兒可也在家裡吃過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