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鄭氏嫁到劉家來吼習慣了吃飽睡,睡醒了接着吃,過着這種滋潤的小日子。 可現在的情況有些改變,大房人再也不幫她做針線活了,劉氏還會用各種理由來委婉的拒絕她的‘請求’。
“你安生點,這事娘心裡有譜。”鄭氏看了一眼一驚一乍的小鄭氏,擡頭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的劉氏和劉菊花,心裡有些不爽眼前的兩人居然該死的臭丫頭給收買了去,打着逆反心裡的鄭氏便開口說,“菊花到那頭幹活咱沒意見,可是大兒媳婦,你要是去了,家裡的活誰幹?難不成讓咱一個老太婆全包了?”
文子招工的消息炒得沸沸揚揚,鄭氏找不到理由扣着劉菊花不讓去,不然的話村裡人肯定會在背後議論劉菊花的不適,指不定會說出一些詆譭劉菊花針線活不好之類的話。
對未議親的閨女來說,名聲可比什麼都來的重要,雖然鄭氏已經不太喜歡大房的人,可未出嫁的劉菊花終歸是劉家的女孫,名聲壞了對劉家人只有損失沒有其他。
“娘,這……”劉氏聽了鄭氏的回話,一下子和泄氣的皮球一下的蔫了,她一臉哀愁的表情看着鄭氏,希望眼前的婆婆能大發慈悲的改變這個決定。
劉氏還指望每月得些工錢,雖然大部分得交給鄭氏,可留下的小部分,也能給家裡的兒子、閨女置辦些東西。
鄭氏一口否決的態度,讓劉氏心裡別提多不痛快了,不過劉氏天性是善良的,又不會同婆婆爭什麼,只能用懇求的語氣說,“娘,這、一個月能領三百文錢呢?”
“瞧大嫂這話說的,難道是咱劉家短了你吃短了你喝,眼皮子就這麼淺,同沒見過銀錢似的。死丫頭要是真有這麼好,蓋了新房子,怎麼也不請你過去住幾日?”看到鄭氏的態度,小鄭氏才一臉的委屈收起來,轉瞬間用帶刺的話數落着一臉失望的劉氏,只要別人覺得文子好或者說文子好話,她就會渾身難受。
鄭氏心滿意足的看了一眼小鄭氏,自家孃家的閨女就是不一樣,什麼事情都能向着自己一些,只見鄭氏有些不爽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氏,極其不耐煩的語氣說,“咱就一句話,不同意。”
“是啊大嫂,娘都表態了,你要是繼續這樣,別人會覺得你在逼迫娘做啥事呢。”小鄭氏其實也不太樂意劉菊花去文子那裡幹活,只見她腦洞大開的說,“娘,其實要咱說,這菊花在家呆着最好,一個連親都沒議的人,整日往外頭跑像啥話,不知道的還以爲菊花外頭有了人,這……”
“你說啥?”鄭氏不讓劉氏去衣裳作坊幹活已經都氣餒了,可她心裡多不甘心也只能忍着,但是小鄭氏出口不遜的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詆譭自家閨女,劉氏是怎麼都不能把這口氣吞進去的,“把話給咱說清楚了,啥叫咱閨女外頭有人,你是瞧見了還是咋地?”
要說泥人都有三分性子,氣憤中的劉氏挽起衣袖,一副小鄭氏不給出個像樣的解釋絕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