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一聽自家侄女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立馬伸手掐着小鄭氏的手臂,用疼痛的方式阻止小鄭氏繼續胡說八道,這些話她聽了都覺得心裡不舒坦,更別提好面子的劉老爺子了,“老爺子,瓶兒還小,這胡話你可別往心裡去哈。 ”
劉老爺鼻腔發出一聲冷哼,很不客氣的言語說,“咱劉家就這情況,你要是覺得孃家好,孃家頓頓有肉吃,趁早回孃家,咱也不敢耽誤你吃肉。”
鄭氏聽了劉老爺子的話,渾身的細胞都緊張起來,被公公說出這樣的話,那得是多不孝順的兒媳婦給逼的啊,“瓶啊,這是你該說的話嗎,趕緊給咱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想通了明兒過來給你爹道歉。”
劉老爺子作爲家裡的頂樑柱,說出的話絕對帶着含金量,連鄭氏在外人面前,也得給他留三分薄面。不然讓劉老爺失了顏面,被外人笑話懼內,傳了出去丟臉就是整個劉家人了。
一般情況下,劉老爺子極少主動去管理家庭內部的事,尤其是婦人之見的小吵小鬧,他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打着馬虎過去就好。
可當劉老爺子聽到小鄭氏胡攪蠻纏的潑婦樣,作爲劉家的女主人鄭氏又太過明顯的偏心眼,他實在聽不下去的管不住自己嘴的幫忙說搶。
“爹,你這話是啥意思啊,是在趕咱回孃家嗎?”小鄭氏一點都不怕劉老爺子,以至於劉老爺子在她面前樹立不起當家人的威信來,在小鄭氏眼裡只要同婆婆搞好關心,想在劉家怎麼橫着走都是快要的,“爹,咱可是一心爲了劉家好,你要是這麼說咱的話,那咱就只能回孃家去了,到時候咱爹、咱娘不依,可別埋怨咱的不適啊。”
“瓶兒,瞧你說的啥話,你爹只是氣的一時糊塗,你也往心裡去,哪裡就讓你回孃家了。”鄭氏一面要安撫着小鄭氏波動的情緒,一面還得顧忌劉老爺子的顏面,夾在中間兩頭急的有些難做人。
“可是娘,爹都把話挑明瞭,你也不幫着咱說句話。”小鄭氏見到鄭氏維護自己的樣子,心裡得意的甭提多開心了,只聽她繼續說着沒腦的話來,“娘,咱在劉家又不是白吃白喝不幹活,爹這麼說咱,誰聽了心裡能舒坦啊?”
“合着整個劉家的活都讓你一個人幹了,除了你,咱纔是吃白食的?”按理來說劉老爺子和小鄭氏差這輩分,這種酸不溜丟的話作爲長者不適合說出口,可他就是十分厭惡小鄭氏用孃家人來壓自己一頭,“既然這樣,明兒讓家裡的老小一起過來,通通給你磕個頭謝個恩,難爲你把家裡的活都做了。”
劉老爺子生氣中帶着諷刺的話語,傳到小鄭氏耳朵完全變了味,她還以爲劉老爺子是害怕自家親爹孃,做出示弱的舉動來,有些得意洋洋的說,“爹,這磕頭謝恩就算了,一家人哪裡興這個,只要讓菊花每月把工錢給咱保管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