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還未分家,劉康土的爹孃相繼離世,劉家對二房人的關心少之又少,也是那些看着面惹的叔叔伯伯,耐心的手把手的教着啥都不懂的劉康土,可現在……
“康土,這個改變你的早早的適應過來,將來劉家的日子只會越過越好,總會有些心地歹毒的人眼紅鬧事。”王慶文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劉康土的肩膀,看着他士氣大弱的樣子,立馬說出另外一件事來,“對了康土,剛好咱要同你說件事。”
“王叔,有啥事你說,咱都聽着呢。”劉康土謙虛的問着王慶文,雖然王家老小的賣身契在文子手上,可劉康土卻一點主人該有的架子都沒有擺,相處的日子久了,他真是的感覺到王慶文身上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就連比他大一些的王坤乾,劉康土有時都覺得自己不如他的說。
“在歸家的路上,咱無疑聽衙役說牢房裡頭的犯人鬧事,所以咱就想着,要是能找這些犯人幫忙開墾荒地,既然解決了咱家的事,又能幫上衙門的忙,兩者都不吃虧的說。”王慶文從衙役口中打聽到,這些犯人之所以會鬧事,就是家裡太窮吃不起飯,而他們又是家裡的主要勞力之一,冬天馬上就要到了,不能幫上一點忙只能在牢房坐着乾等。
其中一個犯人,直接用頭撞牆來表示自己的態度,要不是巡邏的衙役發現的早,估計這會兒他都該魂歸西天了。隨着鬧事的犯人越來越多,衙役們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連同師爺和縣老爺也跟着頭疼。
“王叔,這樣做合適麼?”劉康土頭次聽說找牢房裡頭的犯人幹活,心裡有些犯迷糊,畢竟沒遇到這種事情,有些拿不住的說,“王叔,衙門那邊肯同意麼?”
犯人之所以被關進牢房,就是衙門怕他們逃跑,這會兒如果他們來劉家村開口荒地,萬一人跑沒了,這罪誰能擔當的起啊。
“康土,咱覺得這事有譜,如果文子丫頭能親自同縣老爺吱一聲的話。”王慶文知道文子同縣老爺的關係很好,這點聰明和眼力勁都沒有的話,軒轅破也不會特意把他送過來給文子當臨時管家。
屋裡的文子聽完王慶文的提議,有些猶豫的表情說,“王叔,那劉家村的村民呢?他們可不就沒活可幹了?”
“文子,這事就不用咱操心了。你的好心到他們眼裡,倒是成了驢肝肺。”一提起心太貪的村民,劉康土就一肚子火無處可發,畢竟文子的好心好意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可到了他們眼裡,卻成了王家仗勢欺人的做法,“文子,他們說了,一百文錢開墾一畝荒地,不地道,是在坑他們呢。”
“二哥,竟有這事?”文子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她見劉康土說此事的表情顯得格外難過,覺得有些心寒的說,“要是他們真這麼覺得一百文開墾一畝荒地吃大虧,那就算了吧,就當我們沒提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