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的定律都是這樣,無人想過要去改變,所以丫頭,你想要改變這種現象的話,目前怕是有些困難。 ”王慶看着子失落的樣子,心裡也覺得有些遺憾,他只能盡力的去配合子的想法做事,努力的幫助子實現她的心願,“可能,你得好好的花些心思,認真仔細的想一想這件事了。”
有些時候,一個人的力量太小,在大環境顯得格外渺小,如果王家真的公開開一家女子私塾坊,怕是很多人家會寧願捂着自家閨女在家裡等死,也不會輕易的送門來‘糟蹋’。
“王舅,我知道我的力量有些螳臂當車,可是如果不試一試的話,心裡真的很不甘,憑什麼女娃子得低人一等呢。”子這時想起前世制度帶來的許多好,至少女娃子可以同男娃子的待遇是一樣的,在人人平等面前,社會才能向前進步,而不是繼續迂腐、愚昧、無知下去。
像前世的印度,有個婦人晚八點在公交車被六名男性殘忍的強==奸,她的腸子都給人粗暴的拉出來,可結果呢?
等待她的是不應該在晚八點出門,清白的女子這個時間點該待在家裡,算被男子強==奸了,也該攤開雙腿去享受,而不是奮力去反抗這種行爲。
這種狗屁色彩的邏輯,子一聽來氣,都是母親辛苦十月懷胎生養下來的娃,憑什麼因爲性別矮人一截,得因爲大家口都覺得應該這樣而這麼做,性別歧視本身是不對的。
“丫頭,你是與衆不同的,有這樣的想法也合情合理,想要怎麼做,王舅定會拼盡全力來配合你。”王慶不想子在此事受挫折被傷害到,算不可行的事,他也要努力的嘗試一番,好讓子過得去心裡的那道坎。
王慶對子能這般做,大部分的原因是子見過那個白鬍子的老爺爺,那位老者的身份,尊貴而神秘,也許子便是他來找幫助世人改觀的傳遞者。
劉家村的子爲這件事頭疼的努力想辦法,而遠在京城的軒轅破,卻一副悠哉的樣子待在王府裡,喝喝茶、下下棋,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壓根不去理會外頭鬧翻天的家事。
老王爺死後,家產的分配成爲大家眼裡的重之重,喪事雖然表面辦的風風光光,可實際花在面的銀錢卻並不多。
龍椅的那個人念老王爺的好,下旨發了些銀錢打發此事,卻讓人託來口信,三月之內把軒轅破的婚事辦好。
不然的話,這婚事一拖得三年,女方的家人等不住呀,便心急如焚的跑後宮去說事,希望能在三月內辦好喜事,也不傷風俗大雅。
“外頭正忙着,你倒是樂得輕鬆。”王妃進來見軒轅破坐在椅子喝茶,氣的想要衝過去把眼前的養子臭罵一頓,礙於尊貴的身邊給忍住了,誰讓她這次是來找軒轅破要銀錢的呢。
“大夫人把王府的事情搭理的井井有條,哪需要我這種人插一手管呢。”軒轅破見了王妃卻依舊坐在椅子,屁股都懶得動一下,毒害他生母的賤人,總有一天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還是大夫人覺得管家有心無力,想讓賢了不成?”
“你……”王妃從來都是被人捧在手心恭維着,身邊的人誰敢用這種語氣同她說話,除了那個賤女人生下的軒轅破是個例外,凡事都喜歡同她對着幹,盡是不能順着她的心思走。
“我?謝大夫人關心,一直都好着呢。”軒轅破的黑眸輕飄飄的瞄了一眼眼前的大夫人,露出的厭惡藏都藏不住,要不是現在下手殺了她的時機不對,軒轅破是一刻都等不下去得想要手刃仇人。
“是挺好的,皇有旨,讓你三個月內完婚。”王妃知道軒轅破對這麼親事不滿意,可她可樂於見到軒轅破吃癟,要想這門親事能成功,其還有她的一份功勞呢。
“哦,大夫人安排是了。”軒轅破嘴角露出狠意,他對未見過面的議親對象是手下留情,可眼前的這些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別怪他下手毒辣了。
成婚不可怕,要是新娘子在出嫁當日,坐在花轎裡頭吐血身亡,怕顏面盡失的人不會是他軒轅破本人。
“恩,既然你也沒意見,那我們開門見山的說正緊事了。”王妃一直覺得軒轅破是個看似硬漢卻十分沒種的男人,只要拿權利嚇唬一下,便會乖乖的聽話順從她的心意。
“哦,不知道大夫人所說的正緊事是何事呢?”軒轅破平日裡的僞裝很好,可他開的鋪子太賺錢了,便早早被王府的人給盯,誰都想來分一杯羹,卻礙於找不到機會。
“府最近要辦老太爺的喪事,花了不少銀錢,這會兒又得趕着辦你的婚事,這費用……”王妃故意不把話說全,想讓軒轅破自覺主動的拿出銀錢,“對方同我們王府一樣,都是有頭有臉之人,在禮數,不該辦的太過寒磣了。”
“大夫人看着辦是了,又何須來問我呢。”軒轅破嘴角往勾了勾,露出一絲嘲諷的冷笑,想從他手裡摳出銀錢來,也得看賤人有沒有這個本事。
軒轅破一直過着扮豬吃老虎的角色,表面是個弱弱的不受寵的人,一門心思撲在買賣,在外人眼裡,他除了喜歡賺錢外,什麼事都不感興趣的廢人一個。
可真實的軒轅破,心懷有遠大抱負,他暗地裡養了一大批的兵將,鋪子賺來的銀錢,絕大部分也被他偷偷運走藏了起來。
算王府的人吵着鬧着要他交出所賺的銀錢,算他們有本事挖地三尺,也只能是徒勞無功,白鬧了一場。
“你……這做人,還是聰明些、識相點的好,免得把話說開,大家都難堪。”王妃見軒轅破不似以往那般好說話,心大怒,恨不得把眼釘肉刺拔去,“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