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春蘭蠻不講理的說辭,讓子氣的直接笑出聲來,她見過不要臉的猶如小鄭氏這樣愚蠢的村婦,見過精明的猶如錢氏這樣心思多的村婦,見過直接把情緒寫臉猶如鄭氏這樣直接的村婦,卻……
“五嬸子既然這樣說,肯定是有依有據的嘍,那請里正阿爺和村裡的長輩,在把村裡的人叫,好好評評理,看看王家到底佔了劉家村多少風水光,每家每戶該算清楚的,我一準找王家人要去。 ()”子一下子來了氣,連之前提出的五百兩都不想給,誰讓鄭春蘭的醜陋的心思,讓她見了噁心反胃呢。
“哪裡用的着這麼麻煩,直接給我們劉家銀錢成,好處哪能便宜了別人。”鄭春蘭沒聽出子氣話的含義,還以爲自己的說辭起了作用,她心裡想着,要是王家人識相的話,多給一些銀錢也是好的。
“你、邊待去。”劉老爺子在心裡已經把不着調的鄭春蘭罵個半死,好不是礙於劉家人的顏面,不想把事情鬧大,他才懶得同鄭春蘭說道理。
“公爹,我說的都是大實話啊,你們臉皮薄顧着親戚情分,可沒見到人家王家人根本不屑麼?”鄭春蘭假意用手帕扇了扇,眉眼甩出一副吃定劉家人的樣子。
發生這種事,不管怎麼算,理虧的都是劉家人,她一個新媳婦屋裡被自家人摸了個遍,不堪的醜事傳出去的話,她看往後劉家人還有何種顏面存活。
“子,你五嬸子太着急了,把話說過頭了,其實不是這樣子的。”劉氏聽到鄭春蘭不着調的話,趕忙出聲幫忙解釋一二,“是今兒劉家遇到些困難,想讓王家人幫幫忙。”
“大伯母,這知道的是我們劉家人想讓王家人幫忙呢,不知道的,指不定以爲王家人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劉家人的事,劉家人正拿捏着王家人呢。”子對劉氏的好印象開始動搖起來,平日那個和和氣氣的大伯母,怕是已經被劉家這一窩糟糕的氣氛給染壞了。
“你也知道自己是劉家人,那哪有幫着外家人的道理,劉子,家裡出了事,難道你們二房不應該出點銀錢麼?”一想到子在王家吃香喝辣的場景,鄭春蘭又燃起了嫉妒之火。
“五嬸子這話我聽不懂了。”子十分好笑的表情看着鄭春蘭演戲,她平日雖然不喜鄭春蘭,只是不喜歡同她打交道而已,現在是徹底的討厭進去了。
“哼?聽不懂,你們二房的人每月領的工錢不少吧,這加起來幾十兩是跑不掉了,怎麼都得孝順一下長輩吧。”鄭春蘭以爲在劉家,便可以用長輩的身份壓子一等,把子的氣焰壓制住,這樣子是圓的是扁的,都看自己心情決定了。
可鄭春蘭萬萬沒想到,子天生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劉老爺子之前扮可憐的樣子,確實讓子有些起了惻隱之心。
而鄭春蘭這幅太過強硬的態度,讓子潛意識的反抗情緒,全部都和睡醒過來一樣的,想要同鄭春蘭好好鬥一斗。
“這事也怪不得五嬸子,想當初我們二房人分家的時候,五嬸子還是別人家的閨女,未曾嫁過來,一些事情不知道也算了。”子感覺大有些累心,通話不投機的人說話,真心幹活來的辛苦。
“分、分家了,難道不是劉家人了嗎?”鄭春蘭纔不管分不分家的事,在她的意識,劉家出了事情,只要是姓劉的家裡人,都有義務承擔這份責任。
“分家了自然是劉家人,所以啊,發生這種事情,我和二哥會把辛辛苦苦幹活領來的工錢拿出來,給阿爺救救急。”子已經下定決心,絕對不會輕易把銀錢拿出來,免得被人當成冤大頭的二百五。
“那別的呢?”鄭春蘭急的追問道,她不在乎別的銀錢,只關心自己的損失能不能找回來。
“像五嬸子所說的,都是一家人,家裡出了事,算五嬸子屋子沒被四叔順過,難道還能藏着私房錢,看着一家人綁在一起等死麼?”子用反推論的言辭,直接捅破鄭春蘭自私只爲自己的利己行爲。
“你、你、那是我的陪嫁,哪有、哪有這回事啊。”鄭春蘭被子反問的一下子蒙圈,別說自己屋子被劉福利偷過,算沒發生這件事,她也肯定不會把私房錢拿出來的。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五嬸子既然嫁給了劉家做媳婦,便是劉家的人,那麼劉家現在欠下五百兩的銀錢,五嬸子打算坐視不理麼?”子是那種越挫越勇的人,把她惹毛的下場,很黃很暴力,“聽說五嬸子孃家也挺富裕的,要不請五嬸子幫幫忙,歸家幫劉家借一些過來,都是親戚一場,救救急啊。”
子故意提出這種損招,她鄭春蘭不是一口吃定自己得回王家籌錢麼,那麼今兒這事,絕對不能輕易善了。
“我呸,你個死丫頭出的啥餿主意,我的陪嫁讓劉福利那個黑心的王八蛋偷走了,這會兒還有臉讓我歸家借,你們劉家人是瘋了,還是當我好欺負啊。”鄭春蘭聽了子的提議,立馬變得歇斯底里起來,臉的表情都扭曲了不少呢。
“好啦好啦,吵什麼吵,當我死了還是咋地啦。”關鍵時候,劉老爺子只能出聲阻止,好端端的開頭,怎麼變成現在這針尖對麥芒的樣子,讓劉老爺子一下子心裡沒了底。
一開始,劉老爺子知道自己用裝可憐的一套,讓子產生共鳴,也給出了願意找王家借五百兩的樣子,可現在……
“你們兩都一人少說一句,不知道公爹身體差,受不了刺激啊。”劉氏見狀,立馬站在劉老爺子的角度,用委婉的方式,幫着劉老爺子數落着子和鄭春蘭的不懂事。
看到本性發生變質的劉氏,子心裡感到十分失望,她當做半個孃的人,目前卻變成另外一幅模樣,讓子看着感到十分陌生與心寒,“大伯母,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