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大公子,此事不急,還是稍安勿躁的好。”袁青看着軒景然一副沒頭腦的樣子很不爽,卻只能壓抑自己想要罵髒話的情緒,好言相勸着,“軒大公子,王家一下子少了那麼多護衛,會不會是在同我們玩陰招,想設計騙我們自投羅呢?”
袁青正是因爲這種小心謹慎的做法,才能從衆多惡人當活到現在,他可不想一個不小心,在陰溝裡面翻了船,再無翻身之日。
“哼,憑一個王慶?他也配?”軒景然眼裡寫滿看不起王慶的鄙夷,原本他還把王慶當成一個人物,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子的下人後,直接翹着下巴俯視的高人一等的態度看待此人,“區區一個下等賤民,也配我去同他們較量?”
軒景然打從孃胎出來,便帶着一種從骨子裡面露出來的優越感,把人劃分成三六九等,像王慶這種處在最低端的賤民,在他眼裡都不夠瞧,別的更不用提了。
哪怕是現在風光無限的子,在軒景然眼裡,也只是一個不知好歹的臭丫頭,一個來自鄉下滿身泥土氣息的野丫頭,也只配給他暖牀用。
“軒大公子,話可不是這麼說。”袁青看着軒景然一副高高在的樣子,眼角露出一些陰狠,要不是現在需要軒景然的幫忙,他肯定想都不想的要軒景然好看。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東西,讓軒景然花些心思,好好哄騙一下王柔瑩,好從傻子般的王柔瑩那裡套出方子的下落。
可軒景然這幾次,壓根懶得派下人去劉家村,更別提花銀錢找人去王柔瑩面前說自己好話,完全換了一副面孔,讓人着實有些厭惡。
“哦?那照你的意思,我該怎麼說?”軒景然眼裡露出不小的鄙視和不耐煩,他的耐心已經被袁青的拖延戰術給磨的差不多了,再下去,怕是會原地爆炸,“怎麼着,還非得讓我娶個賤民做小的?她王柔瑩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也配進我軒家大門?”
“以軒大公子的家世和相貌,將來自然會有門當戶對的大家千金,區區一個王柔瑩,肯定是進不了軒家大門,可是……”袁青現在只能壓低暴怒的情緒,努力的讓自己心平氣和些,儘量用言語來說服莽撞的軒景然,免得他的意氣用事,壞了自己的大事。
這幾日,袁青一直聯繫不劉老二,心裡已經隱約察覺到一些不好的預感,他在鎮雖然還有一些可以利用的人,暫時卻也不敢有過多的接觸,免得被軒轅破的人抓個正着。
袁青使用的這招拖延戰術,一方面是想拉住時間,不讓它跑的太快,免得局面便得不可收拾。
另外一方面,袁青在等太后派人過來增援自己,人手足一些人數多一些,他纔有同軒轅破正面鬥爭的籌碼。
“可是什麼?你廢話多,要我說直接派些人馬,殺到王家,把那小胖妞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還怕撬不開那張牙尖嘴利的臭嘴?”軒景然先前被子嗆聲過,在集市被子用不屑的言語羞辱過,還在街多次被子用無視的方式給拒絕。
以往發生的一幕幕,像電影膠片一樣的從軒景然眼前閃過,他現在身的戾氣加深了不少,已經不想再用陰招來修理子了。
能用拳頭處理的問題,軒景然都不想繼續用巧招,以前他忌憚軒轅破這號人物,可現在他都把王家的守衛撤回去,興許是兩人談崩了,不正是一個大好機會麼。
“可萬一……”袁青依舊不希望軒景然太過沖動的做法,他喜歡十拿九穩的方式,讓自己多一些贏面。
“好了,閉你的臭嘴,本大公子再也不想聽到你的廢話,像個娘們似的囉囉嗦嗦,下面白長了個玩意兒。”軒景然用不屑的眼神瞄了一下袁青的特殊部位,臉的表情直接寫出大大的鄙視二字,“還有,往後沒事少聯繫我,見你來氣。”
這一頭的軒景然見袁青來氣,溫家村的溫小雅,自從見過劉康土後,心裡面都存了對劉康土各種不滿的情緒。
溫小雅不敢把自己問到的話告訴家人,連同溫小鍛也不敢多嘴半句,看到溫小鍛的時候,眼神不由的躲閃起來。
溫小鍛的眼睛捕捉到了溫小雅的彆扭情緒,她知道劉康土肯定不會再娶自己過門,愛情在醜惡的劉老二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小雅,你最近怎麼了,老是心不在焉的?”溫小鍛故意裝出一副關心人的表情,細聲細語的問着坐在身邊的親妹,手裡繼續繡着花,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是不是在外面闖禍啦?!”
“大姐,哪有啊,我這麼乖。”溫小雅因爲着急回話,臉有些漲的的通紅,她心虛不敢正眼瞧溫小鍛,只能低低着頭,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呵呵。”看到眼前的親妹這幅情急解釋的樣子,溫小鍛卻不覺得有什麼暖心,她現在的心態已經扭曲了許多,眼睛被抹一層有色堅硬的隔膜,已經不再覺得家人有多重要了。
雖然溫父溫母小心翼翼的不說什麼,溫小鍛依舊能察覺出他們異常的改變,家裡住着一個失身不潔的閨女,對弟弟妹妹來說,真心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或許從某種意義,溫小鍛還覺得自己的爹孃,興許心裡盼望着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要歸家,哪怕死在外頭,也好過被人玷污失去清白的回來,白白成了外人口的談資、笑料。
說到八卦,王慶那日在縣老爺友善的提醒下,回家便同王張氏語重心長的說過,一定要她把王柔瑩看緊,在王柔瑩身邊伺候的人,也得好好的查一查。
有問題的下人,該打該賣,通通不要心慈手軟,要是因爲這些下作的人,壞了親生女兒的聲譽,王慶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王慶一臉緊張的表情,看着掀開簾子進屋的王張氏,立馬開口問:“怎麼樣,讓你查的事,有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