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和火燒屁股一樣着急趕過來的軒轅破,見到縣老爺的一瞬間,開口問:“人呢?可都找到了?”
“回公子的,暫時還沒……”縣老爺說話的時候身體微微發抖,連他自己都清楚的知道,這樣的答案肯定不會讓軒轅破滿意。
衙門的人手有限,還有好些衙役在圍剿山賊的時候受了傷,本來衙役的能力同軒轅破的手下相較,整體偏弱了許多。
王迪蓋的這些手下,能在王迪蓋被抄家之後,還能苟延殘喘的活這麼久,自然有他們的一些本事。
“廢物。”果然,軒轅破一聽到這話,用黑眸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用的縣老爺,差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要你何用?”
“小的知罪。”關鍵時刻,縣老爺覺得服軟是個好辦法,這個點如果繼續同軒轅破過多的解釋,或者辯解之類的行爲,都會顯得格外的愚蠢和傻帽。
“先留着你的腦袋,等我有空了再收拾你。”軒轅破說氣話歸氣話,讓他現在真把縣老爺咔擦掉,他也覺得沒有必要,畢竟縣老爺在處理鎮的基本事務,還是很有一把手的。
現在的軒轅破什麼都不缺,是很缺能用又可靠的自己人,忠心耿耿的縣老爺,在特殊的時期,放在這個地裡位置十分重要的鎮,對他將來的大業很有幫助。
“謝公子不殺之恩。”縣老爺一臉感激,差沒感恩戴德的給軒轅破跪下,發生這種事,他也難逃其咎。
一直以爲風平浪靜的鎮,被自己治理的井井有條,絕對不會出現打家劫舍、放火殺人的歹人,畢竟發生這種事,對老百姓的影響還是很壞很惡劣的。
“對了,那個軒景然,你可查到他的下落。”軒轅破把王柔瑩主動跟歹人離開的事聯繫在一起,僅憑敏銳的第六感,便直接猜到了此事同軒景然有關聯。
“回公子的話,人已經給衙門給扣下了,不過這個軒景然一口咬定此事與他無關,而且並未在他身邊找到王家大小姐的下落。”縣老爺如果稟報事情的經過,從如何抓捕軒景然開始,而軒景然又是如何死鴨子嘴硬,“沒有確鑿的證據,怕是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定他的罪。”
“哼,找不到證據?”軒轅破一下子又被氣的心肝脾肺腎都疼,他怎麼都想不到,這點芝麻綠豆般的小事,都得親力親爲去處理,“暗影,你去找幾個人,協同縣老爺,不管用什麼方法,給我撬開軒景然的臭嘴,我不信從他身找不出什麼蛛絲馬跡。”
“是,公子。”暗影收到軒轅破發出的命令後,立馬反應過來,轉身便對縣老爺說,“縣老爺要是方便的話,幫忙派人前頭帶下路。”
影子的部隊,被軒轅破單獨分列出一個隱藏的人馬,他們的職責便是打聽各種消息和拷問嘴硬的犯人,區區一個沒有訓練過的軒景然,怕是挨不住他們的各種酷刑。
而暗影,即是影子數一數二的人物,又是拷問犯人的一把手,在他手裡,連嘴硬到茅房臭石頭還硬的劉老二,都挨不住各種殘忍的酷刑,把關於雙生子的事情說出來。
“好說好說。”縣老爺巴不得儘快把軒景然這個燙手的山芋丟出去,立馬給身後的師爺使眼色,“師爺,你給帶下路吧。”
“是,我這去。”師爺收到縣老爺發出的信息後,點了點頭,這才朝暗影做個‘請’的動作,略帶恭敬的語氣說,“請隨我來。”
在暗影和師爺走出門外時,心情很差的軒轅破又補了一句,“要是查明瞭此事同他有關,記得,打斷他的第三條腿,以儆效尤。”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軒轅破覺得這樣的懲罰對軒景然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根本起不到打擊報復的作用。
可是作爲貴族家的公子哥,要是第三條腿被人給打斷,少了男性該有的基本功能,失去了繁衍後代的能力,下場一定很慘很可憐。
“是,公子。”暗影跟隨軒轅破多年,自然知道他口的第三條腿指的是什麼,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第三條腿前兩條腿重要的多。
師爺見到軒轅破狠毒的命令,嚇的直接打個寒顫,他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的害怕,在心裡默默的祈禱千萬別惹毛了眼前的男人。
暗影到了牢房後,直接讓衙役把軒景然帶出來,直接關到審訊室,除了留下師爺一人外,讓其他的衙役守在門外。
“師爺,麻煩你和外頭的衙役說一聲,一會兒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用大驚小怪,皮肉傷嘛,你懂得。”暗影朝師爺說完話後,立馬露出詭異的笑容。
暗影留下師爺,一方面是想讓師爺學習着點拷問犯人的‘知識’,另外一方面也是爲了敲打敲打師爺和縣老爺,盡心爲軒轅破辦事纔是王道,其餘雜七雜八的念頭,還是早些斷乾淨的好。
暗影是用什麼方式拷問軒景然的,子是不從而知,她唯一知道的便是,這兩日有小影在屋裡守着,她幾乎可以一覺睡到天亮。
睡飽後的子,精神狀態也之前好些,連胃口都好了不少,從之前吃不下飯的狀態,到現在能勉強吃大半碗米飯。
而王家名義的主子王慶,在坐立不安的等待了多日後,終於收到了歹人發來的消息。
歹人也是有些頭腦的,他們把贖回王柔瑩的條件寫在了紙,裝進信封后,讓一個三歲的小奶娃過來送信。
看到信封的消息後,王慶反而鬆了一口,他不怕歹人要贖金,怕歹人想不開的玩撕票,這樣自己的女兒纔是真的找不回來。
手裡拿着歹人給的信封,王慶急急忙忙的朝子所在的院子小跑而來,見到子的時候還喘着粗氣,“丫頭,柔瑩有消息了。”
“王舅,不着急,你慢慢說。”子看到王慶一臉期望的表情看着自己,加他說的話,便能猜到其的一二,“王舅,柔瑩姐有消息是好事,你先彆着急,好好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