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外頭的總歸沒有自己屋裡的乾淨,冬香再不濟,也是二夫人看着長大的,用來暫時留住二老爺的人,不知道二夫人覺得合不合適呢。”秋兒大膽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這種手段算不高明,卻極其有效,“要是秋兒說錯話了,還請二夫人重重責罰。”
“不,你說的對。”二夫人認真思考了一下秋兒的建議,覺得有些道理,男人愛偷腥是常態,如果不找個信得過的人給二老爺睡,二夫人現在懷有身孕的情況,怕是地位坐不穩,“與其讓二老爺找外頭那些髒的臭的,還不如我給他找個乾淨的。”
“二夫人明鑑。”秋兒見新主人把自己的建議聽進去,這才露出一絲奸笑,她這麼做不僅可以贏得二夫人的信任,還能賣冬香一個天大的人情,“不知道二夫人覺得、誰較合適呢?”
“如果我說你,秋兒你可願意?”二夫人用試探的語氣,考驗着秋兒的忠誠,畢竟丫鬟在得寵,地位也不如姨娘來的高。
秋兒一聽這話,立馬朝二夫人跪下,臉寫滿各種真誠的表情來表忠心,用堅定的語氣說,“二夫人,秋兒這一生一世只想伺候二夫人,其他的事情從未想過,也不想要。”
“哦?”二夫人用狐疑的目光看了一眼秋兒,看到秋兒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眼睛裡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姨娘的身份可丫鬟高貴多了,你想想冬香今日的作爲,她費盡心思爬二老爺的牀,要的不是姨娘的身份麼。”
“二夫人,人各有志,秋兒寧願一輩子做二夫人的侍女,也不願意做別人的姨娘。”秋兒咬着牙,把心裡話說出來,姨娘這種賤民的身份,她壓根看不。
“秋兒,你此話當真?”二夫人看到秋兒的表情,臉的笑容別提多燦爛了,像她這種大戶人家走出來的大小姐,要說有多大方還真是做不到,“要是他日騙了我,你可知道後果會怎樣?”
“二夫人,秋兒和你起誓,絕沒有想做姨娘的念頭,如果他日毀約,便死無葬身之地。”秋兒低着頭,把情緒調到最真實的一面。
秋兒確實沒有說謊,區區一個姨娘的身份她還看不,爲了將來有朝一日能風風光光的回鎮,用實力狠狠的踐踏子的尊嚴和驕傲,秋兒可謂費了不少心思。
子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活靶子,讓遠在西北苦寒之地的秋兒,用盡各種卑鄙的手段,換取新的身份,好同子鬥一鬥。
而換了新衣裳的軒轅破,在來劉家村之前,滿腦子想的都是用各種尖酸刻薄帶刺的話,來嘲諷子的自作自受。
可在見到子的一瞬間,這些酸溜溜的話,通通從軒轅破的腦子消失不見,他的嗓子像是被人給堵,什麼惡毒的話都說不出來。
子在見到軒轅破的那一刻,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沙子,一下子有些紅紅的,一副想哭又流不出眼裡的樣子。
兩人這樣,一個站在門邊,一個站在窗邊,對視着彼此看了一會兒,也不說話,只是這麼簡單的用黑眸看着對方。
小影見狀,連拉暗影出去溜達,屋裡的空氣都好像被凍結了,他們兩個人要是繼續待着礙眼的話,搞不好眼珠子都會掉出來。
“你瘦了!”
“你瘦了!”
過了好久,軒轅破和子異口同聲的說出這三個字,隨後兩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子先行一步的走過去,用打趣的語氣說,“沒關係,我反正長得胖,瘦了也挺好的,當做減肥了。”
“恩?!”軒轅破看到子笑起來,黑眸閃出一束看不見的光亮,掛在遙遠天空的星星還明亮,“沒飯吃給瘦的?”
“差不多吧。”子聽着軒轅破口說出的玩笑話,反而覺得氣氛一下子活躍了不少,之前那種大眼看小眼的尷尬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那你呢?怎麼也瘦了?”
“忙的。”軒轅破一有心事的時候,喜歡加大工作力度,好來麻痹自己胡思亂想的神經,讓那些容易分神的事情,通通定住不要出來煩到他的情緒,“我很忙,這個你是知道的。”
“忙也挺好的,總整日閒的好。”子突然間想到王柔瑩的事,立馬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起來,當初明明是自己耍性子鬧情緒,現在卻要開口求軒轅破幫忙,臉面真心有些拉不下來,
這一次,軒轅破沒有調侃子臉紅塗胭脂,他喜歡看到子臉紅潤有光氣色佳的時候,剛剛進來看到那略顯蒼白的病怏怏的樣子,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對了,這一次託小影找你來,是我有事想請你幫忙。”既然答應了王慶,子臉皮再薄也的開這個口,不然以子對軒轅破的瞭解,他不是那種突然大發慈悲幫忙的主。
“我知道。”軒轅破應了句,黑眸卻一直沒能從子臉移開,原本以爲恨透了眼前的小胖子,心裡想了千萬種辦法,要這個不知好歹的小胖子好看,卻在這一刻,通通化作雲煙消失不見了。
“恩,歹人說要一萬兩的贖金,可是我手頭暫時沒有這麼多銀錢,不過如果能找到歹人的下落,以你的能力,不用贖金也能救回柔瑩姐吧?”子故作輕鬆的語氣想要拍軒轅破的馬屁,求人的時候自動矮一截的定律,換到誰身都適用。
“這事不急,他們沒拿到贖金之前,是不會輕易撕票的。”軒轅破對王柔瑩的印象越發不好,在當他聽到手下的彙報,說王柔瑩是主動同歹人走的,意見更大了。
“那、什麼事情急呢?”子憋憋嘴,目前在她心裡,營救王柔瑩纔是當務之急,錯過了最佳時機,萬一歹人起了賊心,對王柔瑩做了不好的事,讓王柔瑩變成第二個溫小鍛,可不是子樂意見到的結局。
wωω★ttκǎ n★¢○
軒轅破看着子臉起伏變化的表情,不知道該是何種滋味,在想到軒景然這個混賬東西的時候,臉顯得有些陰沉,壓低聲線說,“軒景然,你還記得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