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下去,吃驚的不光是若水月,就連顧蘭雪也是一臉的驚愕。她可真沒想到皇上會爲了她打這個他一向寵愛的月妃。
臉上是火辣辣的心,可若水月的心裡別特有開心了。就因爲這一巴掌,她便可以理直氣壯的離開了。
雖然是做戲,可她還是得將這場戲做到底。
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臉頰,若水月一臉受傷的望着夏侯夜修。“你打我?你居然爲了她打我?”
“朕是皇帝,而你和雪妃都一樣是朕的女人,朕爲什麼不能因爲她而打你?”不願去看若水月那張楚楚可憐又委屈的臉,夏侯夜修轉過視線有些歉意的看着顧蘭雪,冷漠的衝若水月吼了一句。
不再去追究那一巴掌,看着夏侯夜修那張比太陽神阿波羅還要俊美的側面輪廓,若水月卻突然悲哀的笑了起來。“一樣的?呵!原來在你夏侯夜修心中,我和你後宮的女人都是一樣的,一樣的都只是你夏侯夜修的妾。明白了,今天我纔算真正的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很抱歉,你夏侯夜修的妾,我冷訾殘月不稀罕。”說着若水月滿臉淚水的一把扯下頭上的髮釵,狠狠的摔在地上後,轉身就消失在了顧蘭雪的房間。
“主子。。。”大堂內,因看到性號彈而急的團團轉的初月,一見到若水月出來就急忙迎了上前。
臉上還掛着淚水,若水月沒有開口,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初月,便率先走了出去。
見狀,知道情況緊急,初月也不再多問什麼,拔腿就追了上去。
看着地上被摔成兩半的髮釵,再想想她剛的話,顧書雪的眸光不禁變的幽深起來。她不想做皇上的妾,難不成還想做妻?也就是說她真正想要的是後位了?
透過窗,看着若水月離去的身影,夏侯夜修不語,只是緊緊的鄒着眉頭。做他夏侯夜修的女人,她居然敢說她不稀罕,不稀罕!哼!看樣子都怪自己平時太寵她的緣故了!
出了風雪殿若水月眼角的淚水一抹,帶着初月就衝忙朝鸞鳳殿衝了回去。
看着風風火火,焦急別跑的若水月,路過的宮女太監無一不目瞪口呆。畢竟在他們眼中,這月妃可都是大家閨秀楚楚可憐的摸樣,而下。。。
面對旁人驚愕的目光,若水月那還管的了那麼多啊!只是不顧一切的朝鸞鳳殿衝去,現在對她來說,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沒有她弟弟的命更重要的了。
回到鸞鳳殿,若水月只是簡單的向初月交代了幾句,便連衣服都沒換便急忙回到臥室,去了牀下的秘密通道。
剛進入通道,一股濃郁的黴腥味就迎面而來。
而此時的若水月那還顧得上這麼多啊!裙子一提,就風一般的朝密道口衝去。
這次已是她第二次經過這秘密通道了,令人可悲的是,和三年多前一樣,也是在她的親人命在旦夕的時候。唯獨不同的是,現在的她再也不是曾經那個醜陋肥胖,面對親人的離去毫無能力反擊的若水月了。現在的她絕世傾城,武功高強,且還是個用毒高手,想要反擊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出了通道口,若水月便不顧一切的朝性號彈打響的方向飛躍而去。由於有些距離,她還在路上奪了路人的一匹駿馬,扔下手上的手鐲,說了句。“抱歉!”就衝忙騎着駿馬離開了。衝忙中,她絲毫沒有注意到,那被她奪馬男子臉上的驚愕。
快馬加鞭,一刻鐘後,若水月終於再山間的一座府邸停了下來。
一個漂亮的旋轉,若水月從馬背上翻了下來,衝忙的朝府院走去。
剛走到門口,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就撲鼻而來,頓時若水月的心也猛的緊繃了起來。她不知道那些血是誰的,可她卻害怕是他的,怕是他若水恆的?
不敢有一刻的停息,若水月猛的推門就衝了進入。
幽靜典雅的院內,遍地的血跡,屍首。有黑衣人的,也有丫鬟家丁的。
雖然早已料到會是如此情況了,可真當看着眼前的畫面,若水月的心還是忍不住的一顫。
目光迅速的在屍首臉上掃射一週,在確定沒看到若水恆的瞬間,若水月還是不禁鬆了一口氣,現在她最怕的就是看到若水恆的屍首。沒見到屍首,便證明他還活着。
“不。。。”若水月一口氣還沒鬆完,便被耳邊突然響起的尖叫聲驚的將她的心猛的提了起來。
來不解多想,若水月拔腿就朝聲音的來源處奔去。雖然她與自己的親弟弟若水恆並未有太多的接觸,可在聽見那聲尖叫的瞬間,她便能肯定,那是她弟弟若水恆的聲音。
長廊的盡頭,末月及幾個女子正吃力的與大批黑衣人廝殺着。而若水恆早已被兩個黑衣人牢牢的禁錮了起來,在他的對面,若文琴雖同樣被兩個黑衣人禁錮了起來,可她卻是渾身的血跡,此時,站在她面前黑衣人正高舉着透着寒光的厲劍,似乎想要一舉刺穿她的心臟。
剛跑到盡頭就看到如此驚險的一幕,若水月的心頓時就被逼到了喉噥。來不及驚恐,只見她掏出懷中的月牙飛鏢就朝那高舉利刃的黑衣人飛去。
“厄。。。”黑衣人倒地的瞬間,衆人也發現了若水月的出現。
“主子。。。”看着一臉冷漠的若水月,末月及其他幾個女人那提着的心,這才重重的放了下去。
“月兒。。。”驚喚一聲後,若文琴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唯獨若水恆不語,只是滿目通紅的看着若水月。姐姐這兩個字,此刻他不敢叫,也不配叫。要不是他沒有聽她的話沒離開拓都,也不會害的姑姑滿身的傷,更不會害的姐姐她馬不停蹄的從皇宮裡趕了過來,還弄的她自己一身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