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曉曉一聽要去賓館,說道:“曹局,不如去我們家啊,您一個人在賓館我也照顧不了,去我們家我還能照顧您呢。”
曹子揚推辭了一番,但是面對汪曉曉的熱情,以及她今天的表現,想了想,去就去吧,誰怕誰啊?她還能吃了我嗎?
於是就來到了汪曉曉的家,看着兩個人上了樓,老張笑了笑,開着車消失在了迷離的月色之中。
汪曉曉主動攙着曹子揚就進了單元們,但是卻發現停電了,不過還好她們家是五樓,走樓梯也沒什麼。
於是兩個人就走開始走樓梯,昨天的酒勁兒就沒緩解過來的曹子揚,要說今天沒喝多,那是有點兒扯了,但是還有意識,不過剛纔被風一吹,清醒過後,又顯得有點兒暈。
在汪曉曉的攙扶下,兩個人就上了五樓,在漆黑的樓道里,曹子揚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沒有意的,佔了汪曉曉不少的便宜,差不多就是扶着她臀部上來的。
兩個人進屋以後,曹子揚一臀部坐在了沙發上,迷迷糊糊的喊着,水,水。
汪曉曉喘着氣,就這樣弄一個大男人上來可太不容易了,把溼了的衣服脫掉以後,趕緊給曹子揚倒了一杯水,她的房子不是很大,也就一百多平米,裝修的是歐派風格,看上去別有一翻情趣,而且顯得比較上檔次,照片兒牆上掛着自己穿着很露的照片。
曹子揚暈暈乎乎的剛要喝水的時候,汪曉曉一臀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後特別溫柔的說道:“曹局,用不用我餵你啊”小聲音非常的麻,給人一種過電的感覺,外面風雨正急,而屋內的汪曉曉卻已經穿着很露。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套情趣,今天她通過曹子揚的表現,也察覺到了曹子揚絕對是一個情場老手了,如果想佔一個人的便宜,那是不露聲色的就佔乾淨了,而且還讓你說不出什麼話來。
此刻曹子揚也就是身體有點兒暈,意識還是有的,一個軟綿綿的人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特別是此刻喝多的時候,那種感覺真是太棒。
曹子揚睜開了眼睛,看着穿着女僕裝的汪曉曉,毫不猶豫的摟住了汪曉曉。
汪曉曉在他耳邊低語說道:“曹局,到底要不要人家餵你呢?”
曹子揚嗅着她的髮香說道:“你要怎麼餵我呢?”
話還沒說完,汪曉曉的嘴就上了,嘴裡含着水,就這樣一口一口的餵了滿滿一杯。
喂完了以後,不停的在曹子揚身上噌,讓非常有定力的他根本就受不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天空依舊灰濛濛的,放佛醞釀着一場大雨。曹子揚有些頭疼的甦醒了過來,看着懷裡的汪曉曉,纔想起來自己已經來威納市來當衛生局的局長了,他一邊兒揉着頭然後還是忍不住的摸了摸汪曉曉的腰部,汪曉曉也醒了過來。
兩人聊了幾句,電話響了起來,汪曉曉拿過來電話一看是張悅的,哎呀了一聲的說道:“曹局,今天局裡有個會意,是專門迎接你的,一定要你親自去主持纔好一些啊。”
曹子揚想了想,自己今天是第二天來,怎麼也要去局裡一次,也要把最基本的工作部署一下,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可是爲了這裡的人們謀福利啊,不能光想到自己啊。
於是他們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就來到了衛生局。
衛生局是一個四層的建築,距離城市的中心顯得稍微有些遠,不過下樓的時候老張很早的就在哪兒等候。
看到兩個人衣衫整齊的出現在車上的時候,老張淡淡的問道:“咱們是去局裡嗎?曹局?”
曹子揚說道:“嗯,不過我要先吃點兒東西,昨天晚上實在太累了!”他說的到沒有什麼顧忌,但是老張差點兒把剛喝進去的水,給噴出來,這傢伙也太實在了吧。
一行人在外面吃了點兒小籠包,曹子揚又買了一包香菸,他們就來到了衛生局,遠遠的就看到了局裡面的條幅,寫着“熱烈歡迎曹局長回家。”
曹子揚笑了笑,點燃了一隻煙說道:“到哪兒都有條幅啊。”下車的時候,看到很多人都在門口迎接,而且下着不小的雨。
曹子揚也沒什麼架子,直接冒着雨下了車,對歡迎他的下屬們說道:“大家趕緊進去吧,實在不好意思,辛苦大家。”
當然汪曉曉也跟着下了撤,老張就把車停放到車庫去了,汪曉曉一下車的時候,走路都感覺輕飄的很,看到張悅壞壞的眼神時,她甚至差點兒摔個跟頭,腳下一歪,被手疾眼快的曹子揚扶了起來。
當然有些明眼人就看出來兩個人之間好像顯得有那麼點兒曖昧了,本來是張悅的秘書,現在跟曹子揚走
的如此親近,誰都知道,看來張悅這次在局裡的地位會更加穩固了,人家明顯的是送給了新來的領導一個女人嘛。
曹子揚到是沒有想那麼多,把大家帶領進了屋子以後,首先說了一下對大家的感謝之情,畢竟這麼多人冒雨在外面等他,還是挺不好意思的,不過緊接着說道:“現在我不知道咱們這兒的醫療狀況還有條件,不過接下來,我準備把醫院作爲整治的重點。”
在大家都表示同意的情況下,他又帶領衆人來到了會議室,召開了一次會議,主要的話題就是圍繞着,如何治理醫院的一些非常明顯的弊端。
經過集體的會議後,曹子揚又把主要的骨幹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會意,因爲接下來他想要自己去明察暗訪一翻,自己剛來,認識的人肯定不多,就比如黃八天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所以局裡的事情要交給兩個副局長去處理。
一個是張悅,另外一個就是王建中了,王建中三十二歲,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工作卻做的很好,曹子揚習慣性的抽着煙,把單位裡的工作說了一下,他當然也一直都記着,自己今天跟王平好要去廣場單挑呢。
心裡有些苦笑的味道,自己堂堂一個局長,剛來到威納市居然就要跟人單打獨鬥了,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大舅哥還有韓老首長他們會不會取笑自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跟韓雅在一起了,就被她傳染了?
幾個人看着曹子揚一直在傻笑,居然口水都流出來了,汪建中提醒的說道:“曹局長,你剛纔?”
曹子揚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再給人開會呢,怎麼就想到了自己跟韓雅以及韓家華他們呢,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把煙熄滅,然後說道:“我第一次進咱們這的醫院,就感覺到非常冷漠,雖然醫療條件跟技術都算不錯,可是卻不能讓病人體會到溫暖。”
看了幾個骨幹一眼繼續說道:“特別是有的人在上班的時候,居然喝酒了,而且還去睡覺,這是沒有什麼大事兒,萬一來的是個急救病人呢,那豈不是要耽誤人家的生命了?治病救人本來就是爭分奪秒的事情,你們說是不是?”
看幾個人都低着頭再做筆跡,然後他看了看王建忠說道:“王建忠你在咱們局也算是老人了,你先說說,你對咱們當地的醫院有什麼看法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