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迴路轉,這場熱鬧看的簡直比戲臺子上唱的還要精彩,誰也沒想到,這男人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更讓人想象不到的是,這蘇清歡蘇小姐,居然如此聰慧,她沒有站出來爲自己說話,只用了這麼一個小小的計策,就讓那男人原形畢露。
簡直絕了。
景王府前發生的一切,很快就傳遍了緋城,就連皇宮中的高霖天都聽到了信。
真是想不到,那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會這麼厲害。
如他一般驚歎的,還有高旻澤,他以前只覺得蘇清歡是個無才無德,一心只想攀上高枝做鳳凰的女子,卻不曾想,面對那樣的情況,她居然能冷靜到如此地步,三言兩語之間,就把那男子擊的潰不成軍。
有人驚歎,當然也有人憤怒。
劉梅月氣的直摔東西,“蘇清歡,我就不信,我整不死你!”
言採同樣的不甘心,“真是沒想到,蘇清歡會這麼聰明。”
“娘,不是長姐太聰明,而是三姨娘的人太沒用,居然連個小小的女子都鬥不過。”蘇清樂眼底寒氣逼人。
“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就這麼讓她糟蹋了,我們再想毀了蘇清歡,可沒這麼容易了。”
“大夫人去世,長姐三年內是不能成婚的,娘,你說,景王爺這個年紀的男人,能等的了三年嗎?”
“你的意思是……”
“二姐上了大皇子的牀,成了大皇子的妃子,我蘇清樂也可以,我纔不信,景王爺能禁得住美色的誘惑,爲了蘇清歡孑然一身,獨守三年,只要他是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的。”
“你說的沒錯,景王爺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怎麼能缺的了女人,”言採白皙的玉手撫在蘇清樂的臉頰上,柔柔地笑道,“清樂,你放心,娘會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給你,保證那景王爺上了你的身,就再也捨不得下來。”
“娘……”蘇清樂害羞的垂下頭。
“我的女兒,現在可不是嬌羞的時候,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只要讓他們愛上你的身體,也就等於抓住了他們的心,娘會好好教你的。”
蘇清樂耳根通紅,“可是……女兒怕學不會。”
“有什麼學不會的,從今天開始,只要你爹到我房裡過夜,你就偷偷的藏在一邊,娘一定讓你學到如何讓男人慾xian欲si的本事。”
“這不好吧。”偷看自己的爹孃顛鸞倒鳳,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有什麼不好的,只有親眼看着,才能學會,清樂,你要是想當上景王妃,就不要再有什麼羞恥心,你以爲你娘這二姨娘是怎麼當上的,你爹即使喜歡劉梅月,可在牀上,你爹的眼裡只有我。”
景王妃,這個位置的誘惑實在太大,蘇清樂猶豫了一下,終究是咬着牙點了點頭,“女兒一切都聽孃的。”
“這就對了,你是孃的女兒,娘還會害你嗎?正好,你爹今晚就會來,我得好好安排一下,清玉,你可記住了,不管看到什麼,絕對不能出聲,知道嗎?”
“知道了。”
言採吩咐人把櫃子移到了牀的對面,親自在櫃門上鑿了一個洞。
“清樂,你就躲在這櫃子裡,仔細看着。”
入夜,言採沐浴之後,換了一身透明的白紗,玲瓏有致的身材在白紗下若隱若現,她一頭溼發隨意的垂下,水珠順着髮梢沿着她雪白的頸間緩緩下流。
蘇廣明推開門,就看到這樣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女子婀娜地倚在榻上,眼神惹火,紅脣嬌豔欲滴,“相公,你來了。”
她聲音嬌弱似水,酥到骨子裡。
蘇廣明不得不承認,言採這個女人雖然長的不算美,也沒有什麼長處,可偏偏牀上的功夫,讓他無法自拔。
他走向她,隨手解下自己的衣袍,扔到一邊,“採兒,你還是這麼騷。”
“只要相公喜歡,採兒怎麼樣都願意。”她柔若無骨的雙手伏在蘇廣明的雙肩,低下頭,含住他胸前顆粒,吸允舔shi,引得蘇廣明一陣陣顫慄。
她的吻向下,一路來到蘇廣明的胯間,“採兒好想它。”她說着,開口含住。
藏在櫃子中的蘇清玉看的瞠目結舌,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以及那傲然的巨物,看着母親和父親享受的樣子,她突然覺得有些噁心。
可一想到自己和高景行也會這樣,她就激動的無法移開目光。
她看着父親的巨物在母親的嘴裡抽出,進入,看着白色的液體從母親的嘴角流出,母親瘋狂的嚥下,父親滿足的低吼。
接着,父親把母親壓在身下,她看着父親如何進入母親,如何一下一下有力的衝撞。
他們是那麼的興奮和愉悅。
就在他們達到巔峰的那一刻,一股熱流從蘇清樂的下腹部涌出。
此時此刻,蘇清樂完全沒有想到,言採所教她的,成了她未來求生的本領,她本想和高景行一起做的事情,卻不得不和別的男人一起,那一刻,她好恨。
地牢內,萬林光被綁在鐵架之上,他從頭到腳全是傷口,有幾道傷口深可見骨,受了這麼重的傷,他的神智卻格外的清醒。
看着西禾手中鋒利的短刀,萬林光哭喊着求饒,“我真的不知道,那人蒙着面,我只知道他是個男人,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別折磨我了。”
一夜的痛呼求饒,他的嗓音已經沙啞。
西禾卻沒有半點停手的意思,“就算你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會放過你,既然動了害人的心,就該承擔應有的後果,不過,你要是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到是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我真的不知道啊……”
“嘖嘖,那就沒辦法了,你放心,我下手很穩的,保證讓你活的比所有人的命都長。”
“啊——”萬林光痛呼出聲。
書房內,高景行專心的處理着朝務,蘇清歡則坐在一邊,安靜地看書。
這時,凌封走了進來,“主子,西禾已經審了一夜,萬林光一口咬定他不認識指使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