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出發。
張昊和謝清雅帶着會議室裡的人就離開了藥廠。
當然除了市場部的人,那些人都被謝清雅給請出了藥廠。
只等着明天回來,到財務去領遣散費就行。
張昊選了他辦婚禮的那家酒店,檔次算是杭市最好的酒店了。
這是張昊第一次請藥廠的員工吃飯,當然要安排的好一些。
謝清雅顯得很高興,不停的舉杯敬酒。
“謝謝大家這段時間裡的付出,也歡迎蘇先是和韶先生加入我們。有了他們的幫助,我相信,聖清製藥會發展的更快,更好。”
張昊則是全程沒主動說話,除非有人來敬酒,他纔會笑着站起來喝一杯,然後說一句辛苦了。
一頓飯吃的主賓盡歡,到了十一點多才散去。
蘇樑和韶關新已經喝多了,這全是謝清雅的功勞。
她可以用靈力化解酒力,可是那倆傢伙不會啊。
所以等謝清雅反應過來的時候,蘇樑和韶關新已經喝多了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張昊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安頓兩個人住下了。
安頓好兩人,張昊開着車拉着謝清雅回家去了。
在路上的時候,謝清雅的興奮勁還沒下去。
她打開了天窗,站在了座位上,把上半身露出了車外,然後大聲的唱起了歌。
張昊邊開車邊笑,自己好久沒看到謝清雅這麼開心了,除了他倆舉辦婚禮那天。
“老婆,你慢點。小聲點,別把狼給招來。”
“老公,我今天好開心。我一直都希望把藥廠做大做強,但是總覺得有點力不從心。不過現在好了,我覺得有蘇先生幫忙,我一定能把藥廠做大做強,走出國門。”
張昊撇嘴笑了笑,他其實早就看出來了。
謝清雅很在意藥廠,藥廠好像就是她證明自己的地方,也是證明自己的方式。
她每天從早忙到晚,凡事都想親力親爲,爲的就是要把藥廠做好。
只是張昊能力有限,在這方面確實幫不上忙,謝清雅自己能量也有限,很多事情她處理不明白。
蘇樑的出現,讓她壓力減輕了不少,也看到了希望。
“老婆,能不能有點出息。有老公的藥方在,我們一定能走出國門的。”
謝清雅把身子縮了回來,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笑眯眯的看着張昊。
“老公,你能不能重新找幾個人,讓他們和郭強去辦連鎖店的事情,蘇樑就留在藥廠,做我的幫手怎麼樣?”
張昊苦笑着搖了搖頭。
“你以爲蘇樑這樣的人才滿大街都是,隨便就能抓幾個過來?不過明天你可以讓蘇樑辦這件事,讓他招聘。他今天不是說了嗎,公司的構架有問題,需要裁員,還需要招聘新的人員。你讓他找個能和郭強一起負責連鎖店項目的人不就好了嗎?”
謝清雅聽了張昊的話,眼前一亮,撲過來摟住張昊的脖子就是一頓啃。
還好張昊的神識足夠強大,用神識觀察着路況,沒有發生撞車的事。
謝清雅啃了張昊一頓之後,鬆開了他,窩在副駕駛上紅着臉,喘着氣。
張昊被這小妮子給搞得有點火大。
“老婆,我帶你上山看月亮。”
張昊說完,就猛踩油門,車子快速的朝着城外開去。
杭市西城外有一座山,那座山上本來沒什麼,也不是旅遊的地方。
不過在山頂上能看到杭市的夜景,所以久而久之成了一些小情侶的約會之地。
張昊有時候會用神識觀察一下,偷窺一下小情侶的野外趣事。
他早就想着帶着謝清雅,也去山上逛一逛,看看夜景,做一些愛做的事。
謝清雅剛開始不知道張昊要去哪,以爲這傢伙猴急的開快車,是要回家。她有點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窩在座位上。
她不敢睜開眼,她怕看到張昊,她現在看到張昊,腦海裡就是那些沒羞沒臊的畫面。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等車子到了山頂,挺穩。
謝清雅才睜開了眼睛,她以爲到家了。
等她朝着車外看去,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山上。
這地方她來過,不過是和閨蜜來的,她喜歡從這裡看杭市的夜景。
張昊拔下車鑰匙,衝着謝清雅笑了笑。
“老婆,下車。”
謝清雅紅着臉嗯了一聲,然後打開車門,慢慢的蹭了下去。
張昊此時已經走到了她這邊的車門旁,笑着伸手摟住了她。
“老婆,你看這裡的風景美不美?”
謝清雅擡頭看着杭市的夜景,點了點頭。
張昊笑着彎腰抱起了她,然後一下子跳到了車頂上。
張昊坐在車頂,將謝清雅摟在了懷裡。
謝清雅也很乖,靠在他懷裡,看着遠處的夜景,心裡多了一分寧靜,少了一分情慾。
張昊也是如此,此時此刻就像這麼摟着謝清雅。
只不過,不遠處的樹林中傳出的聲音,讓張昊和謝清雅的心境被破壞了。
那是男女行苟且之事時發出的聲音。
聲音不大,距離也不近。
但是謝清雅和張昊二人的聽力遠勝於常人,想聽不到都難。
而且不止一處傳出那種聲音。
還有汽車減震發出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謝清雅的臉猛地就紅了,張昊的身子也有了反應。
謝清雅正靠在他懷裡,正好感覺到了。
“流氓……”
謝清雅的話沒說完,張昊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老婆,此情此景不做點啥,是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張昊嘿嘿的笑着,謝清雅翻着白眼,用力的阻止着張昊進一步的動作。
“這裡不行,太多人了,被別人聽到看到,羞死了。”
張昊楞了一下,然後雙手掐動法訣,直接丟了出去。
一個隔音陣,一個盲陣。
聲音傳不出去,別的人也看不到他倆。
“老婆,陣法布好了,你扯破喉嚨喊都沒人能聽得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換了環境的問題,兩個人都非常的賣力,也非常的盡興。
謝清雅沒喊破喉嚨,張昊也沒喊破喉嚨。
只是兩個人身下的那輛車倒黴了,四個輪子全爆胎了,車身也被壓成了一塊鐵餅。
好好的一輛車就這麼報廢了。
謝清雅決定,以後再也不能做這種事了,太費錢。
不過張昊倒是不在乎這點小錢。
張昊直接帶着謝清雅瞬移到了家中的臥室裡。
兩個人洗了個澡,然後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張昊就被電話吵醒了。
“喂,大早上打電話,想死了啊。”
“不好意思張先生,我是蘇樑,我想求您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