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天王

“奪魄”水龍吟,以其獨門絕學“奪魄十八腿”,火拼“魔神”淳于洋的“開天闢地十八矛”!

吳一悲、霍一怒、龍一笑等三師兄弟,以自己最拿手的“三元及第陣法”,惡鬥“雷行電閃,四大惡神”。

數十名精銳魔門弟子,惡戰左路援軍前鋒百人隊。

三處戰場,三方死戰,彼此各自大呼酣戰,廝殺得如火如荼。誰也沒有手下留情的餘地。不過眨眼工夫,雙方便已經分別有十多人橫屍就地,鮮血把地面染得一片赤紅。

預先埋藏在地下泥土裡的**連環爆炸,形成沖天火牆。把距離前鋒百人隊並不遠的第二小隊,牢牢阻隔在火牆之外。一時之間,第二小隊的百名扁擔幫精銳弟子,只能是乾着急,卻束手無策。只因爲火勢實在太猛烈,若然強行衝進火牆的話,勢必被焚爲焦炭,絕難倖免。

就在衆人焦慮憂急之際,突然間,不遠之外的一座小山崗上,猛然爆發出一聲狂野粗豪,宛若野獸咆哮般的長嘯。緊接着,七道人影如猛虎下山,從小山崗上衝下。就似虎入羣羊,一頭闖進第二小隊的隊列之中。

這七道人影,合力結成一個三角形宛若箭矢般的陣勢。當先一名大漢,雙手執握着一柄至少重達百斤以上的大鐵錐,厲聲狂吼,揮動大鐵椎橫掃豎砸,擋者披靡。中招者輕則**迸裂,重則被當場砸成肉醬,死得慘不忍睹。

鋒矢陣的左右兩翼,乃是兩名面目黝黑的漢子。手中分別執緊了一支重型鋼矛,舞得虎虎生風。雙矛幻化出千萬條銀蛇,漫天鑽動。一吞一吐間,必有人應矛飛出。中矛者無論任何部位受傷,身上必然要多出一個碗口般的大洞,絕無倖免。

兩名執矛大漢的身後,又是兩名手執鬼頭大刀的漢子。每出一刀,必定要暴喝一聲,氣勢凌人。刀光閃爍,迅如雷擊,銳芒一動,必有敵人中刀慘死,凌厲之極。

隊伍殿後者,乃是一名四十來歲年紀,身材敦實矮壯的漢子。他雙手各自拿了一面圓形鋼盾,盾口開刃,鋒利無比。一旦舞動起來,則方圓七尺範圍之內,簡直刀槍不入,生人勿近。

大鐵椎、雙矛、雙刀、鋼盾。這六人之中,簇擁着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他相貌文秀,但身形頗高。兼且肩寬膊闊,儼然自秀氣之中,透露出了一股霸氣。他身後揹負着一對銀光燦爛的短戟,長有三寸八尺左右。卻並不動用,只是揹負雙手,神態悠閒,渾不似在廝殺衝陣,反倒像在散步玩賞風景。

第二隊的百人小隊當中,並無特別的高手壓陣。要說武功最強者,便只有一個“一帆風順”張泰順。他是文作夢的徒弟。可問題在於,文作夢自己也算不上是什麼一流高手。即使和金龍幫裡的十九人魔相比,亦稍遜一籌。

師父都這樣子了,徒弟的水平自然更加可想而知。所以張順泰根本不敢獨力出戰去堵截敵人。但他也並非毫無作爲,第一時間便抄起掛在腰間的一隻牛角,用盡全力一吹。

號角聲響起,三短二長,遠近皆聞。組成百人小隊的那些扁擔幫弟子們受到指示,縱然仍在一片混亂當中,但仍本能地遵照平日訓練的內容而行動起來。不過瞬息之間,衆弟子已經由起先的一盤散沙,轉變成有規律有組織的軍陣。

雙方的爭戰,這時候才正式開始。只見百人軍陣刀槍劍戟箭,十八般武器盡數使上,水銀瀉地般強攻入來犯七敵。攻勢密集如浪濤,一波接一波,似乎永無止歇。

來犯七敵縱然都是高手,卻終究還未練到可以刀槍不入的地步。戰場之上百密總有一疏,不過片刻工夫,除去那白衣青年之外,其餘六人竟都或多或少地帶了點傷。

嚴格說來,這些傷勢都不嚴重,只是皮肉輕傷而已。但激戰當中,誰也騰不出手去運功療傷,甚至連包紮傷口都來不及。假如戰況持續時間稍長的話,傷口持續失血,也會在這來犯的七名敵人身上,滋生出致敗的因素。

眼看情況開始變得嚴峻。那白衣青年面色陡然一沉,腳下隨意一挑,挑起了一根也不知道誰遺落下來的長矛,運勁於臂,猛然脫手急擲。長矛破空,宛若急電!

五名扁擔幫弟子走避不及,登時被長矛刺成一串,五人同時慘叫着離地騰空,飛出了整整七、八步之遠,方纔頹然落地。卻再也沒有了絲毫聲息,明顯當場身亡了。

一矛剛過,一矛又至。電光石火之際,那白衣青年又擲出一根長矛,再度強殺數人。然後便是第三、第四根長矛。矛出必奪命,例無虛發。扁擔幫弟子的陣形,登時被衝擊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毫無疑問,這支百人小隊勢必全軍覆沒,片甲不留。

生死關頭,退無可退。扁擔幫衆弟子,赫然都被激發出胸口中一股血勇之氣,紛紛捨生忘死地縱前撲殺。兩名使刀大漢和兩名執長矛的大漢,只是一個小疏忽,身上已經各自增添了好幾處傷口。

雖然在他們身上留下傷口者,隨即便被撲殺。但看着殘餘的扁擔幫弟子仍絲毫無懼,紅着眼睛咬牙衝殺的樣子,這七名不速之客也同樣禁不住要爲之變色。更糟糕的,是跟隨其後的第三隊百人隊,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正準備上前支援。

以七人之力,或許可以力敵百人。但要說能夠殺絕千人,肯定不現實。更何況出手之前,白衣青年已經查探得清清楚楚。在這路援軍當中,存在着崇法寺四大金剛、太清觀太清三友、崇心書院六藝君子等三教高手。

這些三教高手,可沒一個是容易應付的。哪怕白衣青年擁有能勝過三教高手的足夠自信。但若同時陷入大軍包圍之中的話,則縱然勝了,也是慘勝,肯定無法全身而退。故此白衣青年絕對必須速戰速決,在第三支百人隊趕過來之前就撤退,如此方爲上策。

白衣青年面色一沉,再度挑起一支長矛在手,斷聲沉喝。性命交修的魔門真氣源源不絕,盡數灌注在長矛之上,令這件凡兵儼然被鍍上了一層充滿了魔性的深邃黑光。白衣青年深深吸口氣,舉起長矛瞄準了張順泰,嘿聲輕喝,揚臂全力急擲。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殺了張順泰,這些扁擔幫弟子的血氣之勇立刻就會消散,變成一羣只能任憑宰割的弱雞。再搶在後繼支援上來之前大殺一陣,然後白衣青年就能抽身撤退,徹底功德圓滿了。

長矛去若驚電,一霎間,張順泰腦子裡盡成空白,只能眼睜睜束手待斃。

“當~”

雷霆激震轟然炸裂,鏗鏘激鳴炸得在場敵我雙方人人雙耳劇痛,不自禁地感覺天旋地轉,再也站立不住。包括那大鐵椎、雙矛、雙刀、鋼盾的六人在內,霎時間所有人都一下子頹然坐倒。張順泰更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當場不省人事。不過能夠僥倖撿回一條性命,已經要算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白衣青年看得清清楚楚。就在剛纔的剎那,一團閃耀的青光從火牆中飛出,不偏不倚,恰好撞在長矛之上。兩下以硬碰硬,滿注魔門真氣的長矛竟被撞得粉碎,張順泰也因此得保不死。那團青光則旋轉着向後飛開,“噗~”重重插/入泥土之中,卻是一口長達七尺,重逾百斤的巨型大刀!

“阿難?哼,申虎禪,是你!”

白衣青年惱怒地斷喝一聲。緊接着,就見熊熊燃燒的沖天火柱,翻滾着自動向左右分開。一道威猛如虎的昂藏身影,從火海中走出。正是七大寇之首——申虎禪!

虎軀凝立不動,仍有煞氣四溢。虎目圓睜,向那白衣青年來回審視,沉聲問道:“爾是何人?”

白衣青年一揮手,把身邊那幾名護衛譴開。只留下自己單獨面對着申虎禪。他翻手從背後取下那對三寸八寸長的銀戟,左右交擊,發出“當~”一聲輕響,冷道:“無相宗,多爾甲。或許,你也可以稱呼本侯爲呂夜羽。”

“呂夜羽?”

申虎禪微一皺眉,沉聲道:“兩甲子之前,曾與‘刀聖’同列爲當時天下十大高手之列的‘溫侯銀戟’,是爾何人?”

呂夜羽傲然道:“正是家叔祖。當年的《兵器譜》上,家叔祖名列第五,位居於第一的如意棒、第二的龍虎環、第三的探花飛刀、第四的大嵩陽劍之下。對此,家叔祖一直引以爲憾,終於鬱鬱而終。

百年之後的今天,卻聽聞探花飛刀又有了傳人,真是天大幸事。本侯正要與飛刀傳人一較雌雄,以飛刀傳人的頸上人頭,告慰家叔祖在天之靈。”

申虎禪冷道:“飛刀傳人,並不在這一路援軍之中。”

呂夜羽嘆道:“可惜可惜,當真不湊巧。但本侯也不能白走一趟。既然如此,那麼無魚蝦也好。只好先拿下你的人頭,聊勝於無了。”

申虎禪淡道:“好,某家大好人頭在此。有本事的,儘管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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