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好可憐,小主人你快點出來救我啊——”剛進空間,五青就開始哀嚎,然後掙脫時啓君的掌控,黏在肚子上不動了。
……你這樣子有區別麼,還不是一下子就將你給抓住了?時啓君不忍去看五青的傻樣,默默地偶爾嘆口氣。“你的主人還有八個月纔出來。你慢慢等着吧。”
“好像是?那我現在是應該討好你?等主人出來了我再告狀?”五青疑惑的聲音傳來。
就算你告狀,那也要看我兒子是不是妖怪,一出生就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
“好了,別黏在我肚子上,你愛去哪去哪,我要去練習雕刻的技術了。”拍了拍肚子上的五青,時啓君走到竹屋前,看着已經所剩無幾的仙人球。
“唉唉,五青你等會,爲什麼我感覺仙人球越來越少了?難道空間解封一半之後,仙人球不會再無限的生長了?”看着眼前的景象,時啓君很疑惑,仙人球之前都是拔掉一個過不久再長一個出來的節奏,現在好像他昨天弄了一些進倉庫之後,少了很多。
“嗯,等到這些仙人球都不見了,下面會有驚喜的。”五青飄在時啓君耳邊,整個身子晃晃,“不如,我們將所有的仙人球都移進倉庫,然後看看下面是什麼!”
“你也不知道下面是什麼?”
“不知道。”五青搖一搖,然後很興奮的在時啓君驚訝的目光中將所有的仙人球都移出了空間。
“這下,我不知道怎麼找藉口忽悠廖錦年了,難道要告訴他章衍送了一大批過來?唔,可以,上次卸貨的時候廖錦年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貨物。”之前都是時啓君定時的將仙人球放進倉庫,然後定時讓章衍送一批過來,爲了掩人耳目。
不過,這下好了,空間沒有仙人球了,那麼他以後將店盤給廖錦年就好了,進貨源還是章衍。他只要關注他的小翡翠店就好了。
“什麼都沒有。”扭頭看着一臉茫然的五青,時啓君抽抽嘴角,準備到竹屋坐坐。
“嘩啦!”
時啓君還沒轉身,什麼破土而出的巨大聲響就在空間裡迴盪。
“是什麼?”時啓君就差雙眼冒光了,看着一馬平川的土地很期待。
“……”等到那個東西出來之後,時啓君木然的看了看五青,然後伸手,用力的揉,掐。“這是什麼驚喜,一把劍,兩把劍,三把劍,四把劍,五把劍。我是不是可以拿去古董市場賣掉?”還以爲是什麼驚喜,沒想到只是劍而已,他用不着。
不過,時啓君看向已經激動得抽風一樣上下抖動的五青,對於五青現在的思維來說,的確是一個驚喜,修真者很喜歡的兵器。
不過對於他來說就只是好看而已。
“算了,我還是去雕刻吧。”轉身向着竹屋走去,時啓君對於那些劍不感興趣。
五青跟在時啓君的身後也飄進了竹屋。
雕刻完手上的東西,時啓君很自豪的開始欣賞,嗯,他雕刻的狼還不錯,很有血性的感覺。
“主人的爸爸,你很浪費翡翠,你雕刻的狼都和狗狗一樣。”
……
這算是打擊嗎?時啓君深呼吸一口氣之後:“是麼,你不知道麼,我雕刻的是哈士奇啊,哈士奇就是長得像狼的狗。”臉上掛着虛假的微笑,時啓君趁着五青不注意,抓住,掄臂膀,咻的一聲五青飛遠了。
沒有了五青,時啓君再次用慈愛的視線看向自己的作品……
不過爲什麼那麼像哈士奇,他明明是照着廖錦年那已經送人的兩隻狼狗雕刻的啊?哪裡出問題了?
狼狗……那本來就是狗狗,所以其實不是他的錯,時啓君爲自己找了一個藉口之後,就將哈士奇放到了竹屋的桌子上,拿起一塊紅色的翡翠開始雕刻。
時啓君知道,要不是在空間,他這種用極品翡翠練手的人會被人拖出去暴打一頓的。只是空間翡翠很多,而且他還不能拿出去很多,告訴別人他很多翡翠。
一開始時啓君連弄個圓都弄不好,現在雕刻的已經形似了。
“嗷,有點困。”左看右看,時啓君不知道是因爲五青被他丟的太遠了還是因爲五青生氣了不回來了,沒有看見那個綠色的小糰子。
早上的時候,睡得很舒服的時啓君感覺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在舔來舔去。
“嗯,五青,你什麼時候長舌頭了?”咕噥一聲,時啓君轉身將被子蒙在臉上,繼續睡。
只有在門口站着的死人僵硬了身體,一點聲音都不敢弄出來。
修銳華表示他很無辜,他明明有地方住的,卻被他哥將他和他爸一起拉來了。老爸是很願意,因爲時啓君的爺爺就是他的恩人,哥哥更願意,追未來嫂子近水樓臺先得月什麼的。
他不好啊,他工作的地方離着好遠,開車需要兩個小時啊。
修銳華悄悄地看着他哥的臉色,然後踮起腳尖,一點點的遠離。
修銳華帶了一隻狼狗崽子來,本來是給時啓君當驚喜的誰知道,時啓君昨天關門的時候沒有反鎖,早上廖錦年上來的時候就開門準備叫時啓君起牀。
這個習慣是這五天養成的。
誰知道狼狗崽子小短腿跑的比誰都快,一下子就跑到了時啓君牀上。
廖錦年和張賢一看,對視一眼之後都不知道怎麼辦,這小崽子是不是被訓練過啊,那爬上牀的姿勢是那麼的迅速。兩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修銳清。
修銳清沒有開口,因爲當狼狗崽子添上時啓君的臉的時候他就已經黑了臉了。
也許是因爲修銳清和廖錦年張賢三人的存在感太強烈了,本來還很困的時啓君眯着眼坐起身,然後看向房門的方向。
“……”這三個人是在做什麼?
“嗷嗚!”時啓君右手撐在牀上準備下牀,誰想突然就壓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然後聽見了一聲小小的狼叫聲。
“狼?”將手下的軟綿綿拿到眼前,時啓君疑惑的說。
眼前的小東西雖然他兩個手剛好捧起來,但是輪廓還是看得清楚的。
“狼青。”修銳清爲時啓君解了惑。
“你們怎麼在這裡?”時啓君左手抱着小狼狗,右手掀開被子下了牀,穿着睡衣就直直的走向房間門。“出外面去說。”
廖錦年等人讓開了路,四個人坐在了沙發上。
“學長,這人一大早的就幫過來了,安頓好之後,我剛好上來叫你吃飯,誰知道我剛打開門呢,這個小東西就從修銳華懷裡飛了出去,然後就爬上你的牀了。”廖錦年坐在時啓君身邊,用手指輕輕地戳一下時啓君右手抱着的狼狗的耳朵,看他撲簌簌的抖動兩下,然後再戳一下。
“哦,”抽抽嘴角,時啓君也不知道怎麼辦。
無視就好了。
“早飯。”修銳華從廚房探出頭來,一臉的掐媚還有痛苦。爲什麼他哥要讓他來這裡當廚子啊,不是有那個張賢了麼,餓不死未老嫂子的啊。
“你是?”時啓君疑惑的問,這個人他看得有點眼熟。修銳華的面相比修銳清的柔和一點,看起來比較不那麼嚴肅,死板。
“……”想叫未來嫂子的,但是噎在喉嚨口不敢說出來,修銳華笑笑:“我是修銳清的弟弟,修銳華,我們一家三口租你的房子住。我哥說的。”剛說完租房子住,修銳華就感覺一開始對他態度還不錯的,哦,對比對他哥的態度,廖錦年用詭異的目光盯着他。心裡馬上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他哥住進來還有什麼內情?
“哦。”修銳華話裡的漏洞,時啓君沒去在意,只是感覺修銳清沒那麼好打發。
“學長,你的東西一大早就到了,到的時候剛好修銳清也到了,所以現在已經按照你昨天說的擺好了。”廖錦年幫修銳華將早餐端出來,放在茶几上。拿起一個包子就開始啃。
廖錦年輕飄飄的就將自己因爲看修銳清不爽而把他們當免費勞力的事情略過了,修銳華艱難的嚥下嘴裡的粥,對於未來有了一點不好的預感。
時啓君是不能得罪的,能討好就討好,廖錦年目前得罪不得,張賢也不是省油的燈,而且他還是因爲他家哥哥來和張賢搶廚師位置的;他哥那更不能得罪,他老爸,那得供着。
想了一圈,修銳華感覺嘴裡的鹹菜一點都不鹹,他未來的生活會不會很不好?
手裡的狼青種狼狗很乖,時啓君摸摸它的頭,放在沙發上,然後去洗漱了。
洗漱完出來,本來以爲會看見吃得七零八落的早餐。卻發現他的那個位置所對的茶几上面擺放着白粥和鹹菜,包子也有。再看看茶几上其他已經空白了的盤子。
時啓君將視線移向了修銳清,他面前什麼都沒有。
“學長,早餐是張賢準備的,三人份的,多了兩個人,有點不夠吃。”已經在收拾東西的廖錦年見時啓君不說話只是看着修銳清,抽空說了一句。
“你吃了嗎?”舀了一勺白粥,時啓君問了問修銳清。
“沒有。”修銳清很乾脆的回答,倒叫時啓君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那一起吃吧。”將包子移到修銳清的面前,時啓君笑笑,然後慢慢地吃着眼前的白粥,時不時加點配菜。
“嗯。”臉上的肌肉緩緩的變動着,修銳清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個微笑看的一邊幫忙收拾的修銳華身體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廖錦年疑惑的問他,怎麼忽然發抖?生病了?那需要遠離學長啊。
“沒事,有點冷。”修銳華不知道廖錦年心裡差點就把他當成危險人物和時啓君隔離開來。一槍好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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