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空間裂縫阻擋了趙江河他們前進的道路,要不就往回走,再從另外三個陣眼中挑選一個作爲入口,要不就只能直接破開那條空間裂縫。
特殊事件管理局人分析之後,認爲趙江河他們四人之中沒有人有實力可以破開那條空間裂縫,所以建議他們另遠一個陣眼進入。
反正另外三個陣眼已破,又不用他們再次破陣眼,只不過是多走幾步路而已。
虛靜道長看着那條空間裂縫,說到:“只能往回走了。”
其實虛靜道長要強制渡過那條空間裂縫也可以做到,只不過有一定的危險,並且消耗太大了。
再有就是他能渡過那條空間裂縫,另外的人是否能夠渡過呢?
趙江河說到:“豈有回頭之理,讓我試一試。”
趙江河手腕一動,仙劍星河出現在他的手中。仙劍星河一出,虛靜道長越發相信趙江河所說的話。
仙器並不是誰都有的,想他虛靜爲顯聖高手,並且青玄觀也傳承了幾百年,一樣也沒有一把仙器。
趙江河只是一個小輩,他能獲得一把仙器,那說明罩着趙江河的人極爲厲害,並且有着很多修行資源。
仙器什麼的根本不放在眼中。
另外兩人見到趙江河拿出一把仙器,心中想到趙江河這樣的人定不能輕易得罪。
與此同時,這裡的情況全部都傳回了特殊事件管理局。
趙江河要的就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仙器,並且要的就是大家都認爲自己有人罩着,同時還要趁此機會展現自己的實力。
在這新紀元的開端,要乘風而起,就需要展現自己的實力,匯聚氣運。
展現出了自己的背景和實力,不管做什麼事都不會有人給自己下絆子,反而會幫襯自己。什麼低調默默無聞,那是因爲實力不夠。
爲什麼之前趙江河展示自己有仙器,做人做事也是萬分小心低調,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是因爲自己實力不夠,又沒有虎皮讓自己扯。
現在不同了,他有着具現境的修爲,顯聖境的實力,還有諸多大神通和仙器傍身。更重要的是他有天帝的照拂。
趙江河驅動仙劍星河,一聲呵到:“天河劍法。”
手中的仙劍星河之中的星河法則甦醒,化作一道星河朝着那道裂縫涌去。星河法則撞擊在空間裂縫之上,直接將空間裂縫撕開了一道口子。
在口子之處,一切景象重合。
趙江河能夠一擊將空間裂縫撕開一道口子,一來是自身實力強,二來是因爲仙劍星河的緣故。
趙江河說到:“快。”
趙江河雖然藉助仙劍星河的力量將那空間裂縫撕開了一道口子,但並不能維持多長的時間,等到星河法則的力量消失之後,那道口子就會再次恢復原來的狀態。
那兩位具現境的修行者先走,再是虛靜道長,趙江河最後穿過。
等到趙江河穿過那道空間裂縫之後,空間裂縫之上的那道口子再次合在了一起。
趙江河的這一手引起了特殊事件管理局的高層人員注意,沒有想到自己部門竟然還有這麼一位高手。
南湘第一高手,特殊事件管理局的局長謝一凡。謝一凡很早就注意到了趙江河,他覺得趙江河是一個潛力無限的可造之材,但他沒有想到趙江河竟然進步的如此之快。
……
趙江河他們穿過那道空間裂縫之後,便接着往空間深處走去。
另外三隊人馬各自也遇到了困境,其中有兩隊人馬沒有實力解決,只好原路退回。那兩隊人馬只能選擇另外一個陣眼進入,之所以不選擇趙江河這個陣眼,那是因爲趙江河他們雖然渡過了困境,但並沒有解決困境。
另外三隊人馬與趙江河他們分兩路走入空間深處。
越往空間深處,其靈氣越來越充足,趙江河甚至還感覺到了一絲絲神道的力量。
穿過重重大樹,趙江河他們始終保持着警惕心,不過一路上他們雖然看到了諸多奇景,卻沒有看到一隻動物。
華國境內出現了許多上古空間,那些空間裡都保有上古生命,或是兇獸異獸,或是一些修爲倒退的修行者。
可這個空間之中卻沒有出現一隻上古兇獸,異獸,更沒有遇到一位修行者,這裡面透着一股怪異。
虛靜道長與趙江河走在前面,那兩位修行者走在後面。
趙江河他一步踏出,踩在落葉之上,突然他腳下的落葉化作一道紅光,快速的擴散開來。
“小心。”趙江河叫到。
那道紅光擴散的速度很快,將整個天地都染成了紅色。
虛靜道長手捏法印,一道華光籠罩在趙江河他們四人的身上。
虛靜道長說到:“靈氣涌動流轉,大小注意四周。”
那兩個具現修行者手持法寶環視四周。
趙江河看到一道法則隱與靈光之中,不斷的流轉。又是一個陣法,並且趙江河已經找到了陣眼所在。
能夠找到陣眼所在,那就能找到破陣之法。陷入陣法之中,最怕的是連陣眼所在都找不到。因爲找不到陣眼所在,那就只能強力破陣。
一個陣法一旦形成,想從裡面強力破陣,那是何其之難。
趙江河說到:“不用驚慌,我已經找到了陣眼。
這陣法的陣眼就在我們腳下,當我們踏入陣眼之時,陣法就會被激活,誰又能想到一座大陣的陣法就在自己踏入陣法的腳下呢?”
“你是如何看出陣眼就在我們腳下的?”虛靜道長問到。
虛靜道長的神念掃遍整個陣法,他只看到靈氣涌動和法則流轉,並沒有發現陣眼所在。因爲那這靈氣法則的運轉毫無規則,根本無跡可尋。
趙江河說到:“陣法之中的靈氣法則混亂,並不像一般的陣法那樣,所有的靈氣法則運轉都有源頭可尋。正因爲這座陣法之中的靈氣法則無源頭可尋,所以才讓我那麼快的發現陣眼所在。
當我們踩到這裡之時,陣法就突然被激活,而那些靈氣法則流轉所有的地方,就是沒有流入我們腳下的這片地上。
靈氣法則不流經我們腳下的這片地上,卻當我們踏入之時,陣法就離婚了。這不就說明了陣眼就在我們的腳下嗎?
當然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我還感覺到了我們的腳下有一股神道之力。只要我們摧毀這股神道之力,就能破除陣法。”
莫要說虛靜道長他們了,就是整個華國也找不出比趙江河更瞭解神道的人。
腳下的那股神道之力極爲的微弱,如果不是因爲對神道之力極爲了解,就很容易忽視那股力量的存在。
靜虛道長沒有與神打過交道,更沒有好感受過神道之力。腳下的那股神道之力太微弱了,加上陣法之中的其它力量涌動,他就忽視了腳下的那股微弱之力。
這佈陣之人很是高明,以一道極爲微弱的神道之力爲陣眼,這樣反而容易讓大家忽視那道微弱的神道之力的存在。
虛靜道長聽了趙江河的話之後,他的念神掃過,腳踩的地下果然有一股微弱的力量。那股力量實在是太過於微弱,沒人提醒的話,他自己恐怕一直都無法感知到那股力量。
“心細謹慎,一股這麼弱小的力量都能被你發現。不過要破除這陣眼,你可有什麼辦法。”虛靜道長問到。
自從趙江河說自己有天帝罩着,並且展示了自己的力量之後,一路走來,慢慢的竟然開始以趙江河爲主。
入了這陣法,趙江河發現了陣眼所在,而虛靜道長則沒有發現陣眼所在。這時虛靜道長開始完完全全以趙江河爲主導。
趙江河說到:“只不過是一道微弱的神道之力而已,要破除很是容易。”
趙江河說完之後,他念頭一動,識海之中的神道元神驅動神道法則,將兩股微弱的神道之力吸收了。
就這麼簡單,就這麼容易,輕而易舉的就吸收了那股微弱的神道之力。
趙江河體內的神道法則受過天帝之力的加持,再加上那股神道之力實在是太微弱了,趙江河只是稍微的一用力,就將那股微弱的神道之力吸收了。
那股神道之力並不厲害,主要是無形,想要抓住它並不容易。
那股微弱的神道之力被趙江河吸收,整個陣法頃刻之間就消散了,那漫天的紅光快速褪去。
趙江河說到:“能夠動用神道之力的唯有天界衆神,難道這空間就是南嶽大帝的神國。”
現在靈氣恢復,上古之時被封印諸多空間再次出現,並且開始融入現實世界之中。這方空間已經顯現,卻一直不融入現實世界。
如果這方空間也是上古時期被封印的空間,那隨着靈氣的恢復,既然已經顯現了,爲什麼不融入現實世界呢?反而像一顆明珠一般,鑲嵌在這南嶽之地。
不過趙江河的心中依舊有所疑問,如果真是南嶽大帝的神國,那爲什麼南嶽大地不將自己的神國一起帶走了。
神國對於一位神來說極爲重要。
沒有了神國,對於一位神來說,自身的實力會大大的削弱。特別是像南嶽大帝這樣的神,他的神道之力,還有他所吸取的信仰之力,基本上都是保存在神國之中,或者是用來強化神國。
就好比一個人將自己的錢都投入在一棟房子中了,那個人又豈會輕易的不要那種房子呢?
“此方空間出現在南嶽之地,肯定與南嶽有一定是關係的。我們千萬不要做出什麼不得體的動作,從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虛靜道長說到。
虛靜道長雖然沒有見過神,但他卻知道能夠成爲天界大帝的人,就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至少不是未成仙境的人可以招惹的。
所以虛靜道長特意強調,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
那兩個具現靜修行者立馬點頭,至於趙江河,他不用虛靜道長提醒,因爲他知道天界的那些大帝有多厲害。
就算關閉神國幾百年,幾百年的時間裡沒有吸收一點信仰之力,大帝級的神的力量也不可能減退的太快。
破了這陣法之後,趙江河他們接着深入。
趙江河他們沒有走多遠,突然又生異象。天上出現了兩個太陽。兩個太陽一真一假,那顆假太陽乃是一道光之法則。
光之法則盤旋在一起,猶如一個球體,綻放着無比耀眼的光芒。當趙江河他們踏入之時,那顆假太陽的光芒更甚,猶如天火降臨。
儘管趙江河他們乃是修行者,也無法承受住那麼強烈的光芒。那光芒落在他們的身上,無比的灼熱,刺痛他們的身軀,連靈魂都好像要被烤乾一般。
趙江河他們立馬驅動神通,以此隔絕那顆假太陽所散發的熱量。
虛靜道長說到:“我們快走,這空間裡的一切都是一段一段的。之前的少陰陣眼乃是第一段,空間裂縫爲第二段,莫名陣法爲第三段,這雙日懸掛爲第四段。
一段就是一個危險,只要他們快點走,進入穿過這雙日懸掛之地。”
趙江河也發現了,在這空間之中盡是危險,每過那麼遠就是一道神通所佈的險境。只要穿過其中的一道神通進入下一段就可以了。
趙江河就不信了,這空間裡的險境不可能無窮無盡,總要有一個結束點吧。
不過這空間裡的各種險境險阻實在是太多了,處處充滿了詭異之處。就算這方空間乃是大帝的神國,也沒有必要有如此之多的險境險阻把!
趙江河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爲何在這空間之中會有如此之多的險境險阻。不過趙江河相信,只要走到了盡頭,走到了終點,一切謎團都將解開。
不止是趙江河他們四人遇到了險境險阻,另外的那些人也遇到了不少的險境與險阻。他們雖然人多勢衆,但要解除那些險境與險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們費勁了一大半的力量,才突破了幾個險境和險阻。
說回趙江河他們這裡,儘管他們加快腳步,甚至動用神通趕路。也不止走了多遠的路,就是無法走出雙日懸掛。
虛靜道長說到:“也不知還有多少路程,我們才能走出這雙日懸掛。如果不能快點走出這雙日懸掛,恐怕我們就要被要掛在這裡了。”
這時趙江河又拿出了一件仙器。
太富有了,實在是太富有了,虛靜道長他們有些嫉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