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一個人站在前面,面對着對面一羣人,而且對面的人手裡都拿着武器,我站在飛鷹身後有點傻,甚至有點想往回跑的衝動,但是飛鷹卻沒有這種想法,他把手裡的匕首放在嘴邊,用牙齒咬着匕首的刀刃,緩緩的蹲了下去,把牛仔褲的褲腿聊起來,在他的小腿上幫着一把更長的刀具,刀刃差不多有三十多釐米。
這瘋子是要和對面的人幹麼?我以前隨身攜帶那個帶電機的甩鞭,自從把那個給大明之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叫狼團出現的時候,對面的人說話了,帶頭的那傢伙指着飛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你別過來……飛鷹我告訴你……誤會一場,我們是跟不死虎的……”
飛鷹把嘴上叼着的匕首收起來,冷冷的說道:“別給我說你是跟誰混的,和誰混的又能咋地?太監還是跟皇上混的呢,jb都他媽的混沒了,今天我就要幹你們,誰他媽的都別想跑。”
我真的有點傻了,這飛鷹……他……他媽的竟然衝上去了,可以自己補腦,兩三米寬的小巷子,對面一羣人,手裡都拿着武器,飛鷹就這麼握着一把不長不短的利刃就他媽的衝上去了……衝上去了……
這巷子窄也有好處,迎面的只能有一到兩個人,也就是說和飛鷹發起生面衝突的也最多也就是兩個人,第一排的兩個人明顯懼怕飛鷹,開始還象徵性的和飛鷹比劃兩下,後排的人都比較牛逼,一個個張牙舞爪的要往前衝,反正前方有人,飛鷹傷不到他們,結果就導致了一個現狀,前排的兩個傢伙想要往後撤,一邊打一邊撤,後面的人推着前面的兩個人和飛鷹拼。
這能打贏都奇怪了,當飛鷹扎倒第一個人之後,前排另外一個人就徹底慌了,也顧不上和飛鷹打了,轉身就往後面跑,飛鷹下手是真他媽的狠,拿着武器就往人家身上扎,第一排的兩個倒下之後第二排的就變成第一排了,他們是親眼看到前面兩個人是怎麼被飛鷹辦了的了,根本就不和飛鷹打,轉身就要往後面撤,他們背對着飛鷹的時候纔是真正給了飛鷹刺他們的機會。
轉眼間飛鷹就放倒了六七個人,而剩下的那些根本不和飛鷹打了,轉身就跑,這羣人真他媽的窩囊。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讓我的狼團獻身,凌敏的人來收拾了這邊的殘局,一共抓了十來個人。
我的想法是把這些人弄到k市去,到k市那是我的地盤,怎麼蹂躪他們就是我說的算,準備把他們帶走的時候,向南天出現了。我對向南天這個人的印象非常好,因爲曲爺坐牢那些年,向南天幫曲爺獨當一面支撐起了整個曲家,如果沒有向南天,整個曲家也不會有今天的一切,向南天有無數次取代曲爺的機會,但是他沒有這麼做,一心一意的跟着曲爺,照顧着曲藝。拋開身份不說,這樣的人值得我尊敬。
所以向南天找我的時候,我是放下手上的事見的他,向南天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不一樣,對我也挺客氣的,遞給我煙用商量的語氣說道:“曉超你能不能把抓到的人分給我幾個,曲爺也是受害者,我想知道幕後的兇手到底是誰。”
“樑王虎。”我一口咬定說道:“一定是他。”
向南天平靜的說道:“表面上看是這麼回事,但是凡事都得講究個證據,我想帶兩個人回去審訊一下,你看行麼?”
“行。”我沒有任何猶豫,對向南天說道:“需要幾個你自己選,剩下的我要帶回k市去。”
向南天對我說道:“隨便給兩個就行。”
我就讓凌敏從麪包車上隨便拉下來兩個人交給了向南天,向南天對我說道:“謝啦,曉超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我希望你能拋開過去的恩怨,這一次,我們攜手禦敵。”
“沒問題。”我對向南天說道:“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的,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見。”
“好!”我轉身要走呢,向南天突然叫住我,走到我身邊小聲對我說道:“留個手機號吧,祝泥一路順風。”
我才上車沒多久,手機收到了一天向南天發來的信息,我也禮貌的回了一條。
本來押解這些人用的是麪包車,但是我覺得走國道有點扎眼,又換了一個小型的箱貨車,這車的好處就是全封閉式的,把他們一個個綁起來丟進後面的鐵皮箱,也不擔心他們這一路是否顛簸,好好幾個人身上都帶着傷口呢,就是飛鷹幹掉的那幾個,我都沒給他們包紮,愛他媽的死就死在半路,省的我親自動手了。
凌敏親自帶人押解他們回k市,從l市到k市走國道大約兩三個小時,看路上車流情況決定時間的長短。
箱貨車的駕駛室裡面可坐兩個人,凌敏讓我坐前面的轎車都被我回絕了,我怕有閃失,要親自坐在箱貨車裡面。凌敏的轎車在前面開路,還有另外一輛轎車在廂貨車後面跟着,離開l大約三十多公里,後面車發生了意外,後輪爆胎了。我拿着車裡的對講機問凌敏要不要三輛車都停下來,等後面的車換上備胎我們在一起走?
凌敏說不要在路上停留,怕有意外發生,讓後面的車停下來自己換備胎,頭車和箱貨繼續前行。
我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凌敏,內容很簡單:貌似有戲。
凌敏回覆我:你自己小心,後面車發來消息,已經上鉤了。
我取出耳機塞進耳朵裡面,聽到二毛對我說道:“超哥對方有四輛車,保守估計有二十人,現在有三輛車跟在你們的箱貨後面,還有一輛車距離比較遠,在我們車的後面。”
我回復:“繼續監視,看他們有什麼動態。
正說着呢,一輛豐田轎車從左側急加速突然超車,速度非常快,畢竟是轎車,肯定比這柴油的箱貨車提速,豐田轎車超過箱貨之後向右很打了一下方向,插在了箱貨和凌敏車的中間。箱貨司機是淺水灣小區的特警保安,我看着他問道:“這車想幹什麼?”
司機笑道:“他想找死唄。”
耳機裡面傳來二毛的聲音:“超哥,後面的吉普越野車上有一個人已經在試圖想要打開廂貨車的後門。”
“收到。”
我轉過頭對司機說道:“他們上當了,現在正在後面準備開箱,要不要給他們一個驚喜了?”
司機拿起車上的對講機說道:“兄弟們準備好了麼?”
對講機裡面傳來了幾聲肯定的答覆,司機笑道:“我們就要開始幹活了。”
凌敏果斷的說道:“動手。”
廂貨車司機一腳急剎,我感覺到車身都被後面車撞的顫抖了。凌敏開的車也是急剎,架在我們前面的那輛車直接追尾凌敏的車。我推開車門從廂貨車上跳了下去,手裡拎着武器直奔前面那輛車衝上去。
耳機裡面傳來二毛的聲音,問道:“超哥我們有點手癢。”
我對二毛說道:“辦好你們的事,這邊不需要你們操心。”
“是。”二毛答應了一聲。我和廂貨車的司機都沒管後面的車,目標只有前面這輛車,凌敏車上的幾個人反擊速度也很快,前面這輛車裡面的人都沒任何反應就被我們制服了。我看到狼團二組由三毛帶隊的四輛車從我們旁邊經過,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耳機裡面,傳來二毛的聲音,焦急的說道:“超哥不好了……箱貨車的門鎖已經被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