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馬喬低聲罵道:“老子有什麼不敢發誓的?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的做的。”
“那爲什麼曲爺的人都說是你和樑王虎安排人做的?他們在誣陷你?有必要麼?”
馬喬反問道:“假設是我安排人去做的,我爲什麼單單之幹掉曲爺放過你二叔他們呢?爲什麼不一起做掉呢?”
“因爲我們把守的人多。”
“來來來!”馬喬說道:“你給我分析一下,當時是什麼情況?都誰在場?他們是怎麼守住的?”
我回憶起那天飛鷹還是誰告訴我的情況,對馬喬說道:“當天夜裡很多人衝進醫院六樓,因爲三少、我二叔、柳薇瑤還有妖精虎都在一個病房,我的人在走廊和入侵者打了一會兒,最後退回到病房門口守着,病房只有一個人,對方攻不進來才放棄的。”
“你傻啊!”馬喬罵道:“憑啥人家攻打不進去你的病房就能攻打進去曲爺的病房?曲爺合適號稱曲老虎,在L市唯一一個可以和老陳抗衡的存在,憑什麼他的把守要比你們的差?就算守不住也是你們守不住,曲爺的防範不可能這麼差”
說到這。我和馬喬都愣住了,異口同聲的說道:“難道曲爺詐死?”
但是很快我就搖頭說道:“不可能,我看到了曲爺的屍體,在醫院的太平間親眼看到的。他孫都哭成了淚人。”
坐在我身邊的白瀟月不屑於顧的說道:“曲藝?那個心機婊最會演戲了,你沒被她騙過我麼?”
一句話,竟然說的我啞口無言。
馬喬對我說道:“曲爺是不是詐死,我對這個不關心。如果你今天只是和我說這些的,那我覺得咱們沒必要再談下去了,你殺了我弟弟,這個仇我不會忘記的,既然今天你送上門來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麼?”
“咱們之間的過節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但是我希望咱們都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別在被人利用,我知道你懼怕老陳,老陳的命令你不敢不服,接下來老陳可能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安排你來爲難我,下次再有這種事你提前打個招呼,咱們雙方象徵性的比劃一下,然後讓你的人悄悄離開,或者是讓我的人裝死,這樣幾個回合,老陳就會發現我們的實力整體削弱了,我就賭,那時候老陳肯定會對你下手,你信不信?”
馬喬低着頭沒說話,其實我已經把話說道了他的心坎裡面,我們雙方相互拼最後只能是漁翁得利。
我繼續對馬喬說道:“你弟弟馬洋受傷了,是我開車撞的,當時的情況的確容不得我多思考。希望你能理解,你現在隨時可以安排人把你弟弟接走,我不會爲難他的,其實我想針對你。我有更大的籌碼。”說着,我把那張紙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對馬喬說道:“拿起來看看吧。”
馬喬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緩緩的從桌面拿起那張紙,頓時臉色就變了,罵道:“陸曉超我操你媽,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在房間內的七八個小弟全都警覺起來。
我好鬱悶啊,對馬喬說道:“你別那麼衝動行麼?我要是真想威脅你何必拿着一張紙出來呢?我抓你兒子、抓你老婆、抓你老母不行麼?媽的!我就是要告訴你,我有這個能力。但是我不想這麼威脅你,我不想咱倆都像個傻逼一樣被老陳完了,你這智商,算了!你就當我威脅你,行不行?”
馬喬眼神的憤怒逐漸平息,對我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我弟弟?”
“隨時都可以,是你派人去接你弟弟還是讓他自己回來,你自己決定。現在我要走了。麻煩把我送下去。”
馬喬沉默了一下,對自己的小弟說道:“送他們走。”
離開的時候我都擔心自己被他們在背後捅刀子,還是有點提心吊膽,如果我不拿出那張紙給馬喬看,很有可能遭遇這樣的毒手,但是給他看了那張紙,我覺得機率就很小了,至少他不會拿全家人的性命開玩笑。
物業的L市格外的繁華。找到自己的車按理來說應該是回K市,但是我偏偏不安套路出來,把車開到皇馬國際的停車場,帶着白瀟月走了進去。
此時還不到十一點,爲止好的卡座還有很多,只是這些卡座都有最低消費,爲了更好的觀看一樓的表演,我選了一個最低消費1888的豪華卡座,爲止可謂是絕佳,坐在這裡可以把整個一樓全都看在眼裡,服務生走到我和白瀟月面前,禮貌的問道:“先生兩位麼?請問喝點什麼?”
我對服務生說道:“6888的那個皇家禮炮先給我拿兩瓶過來。果盤、小吃隨便上吧。”
服務生的眼睛都涼了,要知道,客人消費的多他們也是有提成的,他好像生怕我反悔一樣。彎腰說道:“先生您稍等,酒水馬上就送到。”
白瀟月對“錢”這東西概念不是很大,她從小也不缺錢,所以當我點皇家禮炮的時候,她也不覺得怎麼樣,這讓周圍幾桌的人都投來羨慕的目光。很快,服務生就把酒水送上來了,還有若干盤小吃。經理親自帶着四個服務生,他們把小吃放在桌面上之後,經理微笑說道:“先生您好,一次消費兩瓶價值6888的皇家禮炮。所有小吃均屬贈品,您一共消費13376元,只收進整數,13700元。”
白瀟月嘟囔道:“我以爲只收一萬呢。”
經理微笑說道:“小姐您真能開玩笑,我們也沒多少利潤的,這是世界名酒,價格都很透明,先生您是刷卡還是付現呢?”
“開瓶。”我對經理說道:“去把金大鵬給我叫過來,讓他給我買單。”
經理爲難了,摸着頭說道:“先生,我們這裡不付錢是不能開瓶的,您要找大鵬哥,他請問您怎麼稱呼?”
我對經理說道:“你就去告訴金大鵬,你爺爺在二樓卡座等你呢,讓你快點過來買單。”
那服務生已經擡起手擦額頭的汗珠了,膽怯的說道:“先生要不您換個稱呼吧。我那個嘿嘿。”服務生尷尬的笑起來。
白瀟月急了,問道:“讓你開瓶呢,你到底是給不給開瓶啊?”
“算了。”我掏出電話,對白瀟月說道:“我讓金大鵬親自過來給我開瓶。”說着。我就給金大鵬打了電話。
電話那邊挺吵的,我問道:“幹啥呢?你打麻將呢?”
金大鵬笑哈哈的說道:“是啊,剛剛來了一把屁胡就接到了你的電話,我這是要發財啊。你給我帶來了好運。”
“發你毛的財,我在皇馬二樓呢,過來給我開瓶酒喝,我在這等着你。”
“我操。”金大鵬問道:“你開什麼玩笑?你來L市了?真的假的?”
“L市有什麼不能來的麼?何況我現在就在你的場子呢。我陸曉超說話不好使,讓經理開瓶皇家禮炮都不給我開,只能讓你親自過來了。”
“噓噓噓”金大鵬低聲說道:“你瘋了,你還敢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你自己的名字?你知不知道皇馬人多眼雜?要是讓老陳知道你來L市就壞了,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那等着,老子馬上過來。”說完,金大鵬就把電話給掛了,我心裡暗笑。
我是怕老陳知道我在L市麼?我現在巴不得老陳抓到我呢,捨不得老婆抓不到流氓,捨不得孩子抓不到狼!老子今天就是要賭一把,別以爲我在冒險,因爲不冒險我就不能得到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