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鬼真是的下手不留情,就在我即將絕望的時候,那個年輕的調酒師一把抓住了酒鬼的手腕,厲聲說道:“酒鬼你忘記這裡是什麼地方了麼?竟然敢在這鬧事?你不想活了麼?”
酒鬼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放下酒瓶,訕笑着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喝醉了,看到肉票太誘人就沒忍住。”
“出去。”調酒師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馬上滾出去,否則我讓你馬上賠這裡的損失。”
“好!好!好!”酒鬼看着調酒師訕笑道:“我馬上就出去,對不起,對不起了。”說完。他灰溜溜的出了酒吧,但是也沒走遠,就站在酒吧門口等着呢。
調酒師扶起我問道:“你沒事吧?”
“還好。”我捂着肚子站了起來,對他說道:“謝謝你。”
調酒師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客氣,你惹了坦克,今天又是週五,你還是不要出房間了,想辦法先回去吧,這個酒鬼沒錢,如果他有錢再硬氣一點。願意出錢賠償酒吧的損失,剛剛你可能就完了。”
我好想明白了什麼,黑色星期五是可以打架的,但是給莊園造成的損失要由挑事的一方來賠償,酒鬼因爲沒錢纔不敢在酒吧裡面繼續鬧事,他守在門口不就是等着我出去麼?他以爲我就是個小綿羊呢?
我謝過調酒師,從地上拾起來一個破碎的酒瓶,大步的向門口走去。酒鬼已經在那迫不及待的等着我了,這一次我沒和他廢話,大步走上前,酒鬼因爲剛剛得手,認爲我十分好對付,他伸手就過來抓我的喉嚨,我跳起來掄起酒瓶砸在他的頭上,酒瓶應聲破碎,酒鬼捂着頭後退了好幾步。我上前一步,左手抓着酒鬼的頭髮,右手將破碎的酒瓶刺向了他的喉嚨,感覺到他的身體瞬間就軟了,我也沒理會那麼多,鬆開左手丟下酒瓶,頭也不回的向自己的別墅走去。
酒鬼是死是活我都不關心,我要讓人知道,惹了我陸曉超是什麼樣的下場,我這個懸賞彩蛋不是那麼好拿的。
回到房間衝個澡,東方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躺在牀上沒多久就睡着了,這一覺睡的特別舒服,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牀頭櫃上放着一個金幣還有一封信,信是我二叔的筆記,內容非常短: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就這麼十個字,我竟然有點看不懂,盤膝坐在牀上反覆琢磨。一轉身發現枕頭邊好像有不對勁的地方,先開枕頭一看,竟然有一把手刺,我把手刺拿在手裡,握緊拳頭。在三個指縫間露出一釐米的利刃,利刃成三棱狀,這種手刺打在人身上出現的傷口都是成三菱形的,非常可怕。
起牀洗漱,推開門就看到別墅外面的走廊裡面站着好多人,男的居多,也有那麼兩三個女的,化了濃妝。坦克就在其中,他叼着煙挑釁的看着我,指着門口說道:“陸曉超你出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我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這些人都等着我出去弄我呢,這時候出去?除非我他媽的是傻逼,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房間裡面,拿着自己硬幣在手裡面擺弄着,笑呵呵的看着坦克說道:“聊什麼啊?現在不能聊呢?一定要我出去麼?你覺得我會出去麼?我就不明白了,是你智商不夠用還是我智商不夠用?”
坦克換了激將法,說道:“我就料定你不敢走出這個門。”
“對。”我對坦克說道:“今天週五,我就不出門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老子一天不吃東西也餓不死。”說着,我閉上眼睛開始練習打坐。但是面對着這些人怎麼都無法靜心,說實話,開着門外面還有點冷。
聽着門外的人在聊天,在討論我的身份,打心底反感,我越是強迫自己不去被他們干擾,就是越受影響,最後我索性什麼都不想了,反而很快進入了狀態,睜開眼又是幾個小時過去了。下午兩點多,門外的人都散了。
下午的時候我感覺很餓,又不敢出去吃東西,是真的不敢,下次我決定提前囤積糧食,就爲了度過黑色星期五。後來實在餓的難受,我就打坐,打坐的時候時間過的很快,終於熬過了深夜12點,莊園裡面像是過年一樣。瞬間聽到好多人的歡呼,各個房間的門都開了,這些人一窩蜂的似的向餐廳走去,我也不例外,畢竟餓了一天一夜。
在餐廳。我看到徐嵐嵐,她微笑和我打招呼,我們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他看我的餐盤裡面有幾隻蝦,她就不讓我吃。讓我直接丟掉,她說海鮮不能存放太久,這明顯是晚餐時候準備的蝦,這都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不要吃這個。還勸我喝點白粥就行了,餓了一整天不適合吃太多。
這一刻,我竟然覺得徐嵐嵐和高長虹有點像。
吃飯的時候聽到身邊有人討論酒鬼死了,而且是我幹掉的。很快,就有幾個好信的人過來問我是不是真的?我笑呵呵的說道:“是啊,怎麼了?”
我對面的徐嵐嵐彷彿被嚇到了,瞪着眼看着的我半天沒說話,坦克帶着幾個人湊過來,指着我說道:“陸曉超你個縮頭烏龜,敢不敢和爺較量一場?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徐嵐嵐按住我的手,看着我搖頭。示意我不要衝動。
這個坦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但是並不代表他就一定很強,要不是徐嵐嵐暗着我的手,我真有點衝動答應下來。不就會上擂臺嘛,我要是真的把這個坦克幹掉,我看誰還敢小看我?
“懦夫。”見我沒有任何迴應,坦克又開始用激將法刺激我,“陸老二的侄子完全不像陸老二,你把你二叔的臉都丟盡了,你就是個縮頭烏龜,老子在擂臺上讓你一條手臂你都打不贏我,你太給你二叔丟臉了。”
“滾開。”我沒好氣的對坦克說道:“別他媽逼逼了,有本事你下週五別落單,落單我就弄死你。”
坦克聽後大笑到:“等下週五幹什麼?擂臺上咱們單打獨鬥,我隨時都是落單的,我看你怎麼弄死我,我去等着你。”說完,坦克帶着人轉身就走向健身房的方向,只有在健身房裡面纔有個擂臺。
坦克走後,徐嵐嵐再次勸我,說道:“弟弟你別衝動,他就是故意刺激你呢,和姐說說。你昨天怎麼把酒鬼個殺了?這是真的麼?”
我把去酒吧遇見土匪的事說了一邊,徐嵐嵐心有餘悸的說道:“昨天分開的時候我忘記提醒你了,過了十二點就是星期五,有金幣的人週五都不會出門,太危險了。下次記得週四晚上提前準備食物,免得週五一整天餓肚子。”
“嗯。”我低聲說道:“嵐嵐姐謝謝你。”
“徐嵐嵐在餐廳麼?”莊園的郵差穿着綠色的工作服站在餐廳門口大聲問道:“徐嵐嵐在不在?聽到請回話。”
徐嵐嵐優雅的起身說道:“你好。”
郵差走到徐嵐嵐面前說道:“麻煩出示一下你的一卡通。”
徐嵐嵐拿出自己的卡給郵差看了一下,郵差交給徐嵐嵐一個文件袋說道:“外面送過來的。”
徐嵐嵐拿着文件袋回到餐桌邊,隨手把文件袋放在了一邊,我挺好奇的,問道:“還能自由通信?”
“怎麼可能?”徐嵐嵐鬱悶的說道:“傳遞任何文件都要經過他們的審查,這文件袋裡面的東西不知道被他們反覆看了多少遍呢,這幾年我妹妹幫我打理裝修公司,有什麼大事她都是用這種方式和我傳遞的,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內容,每次需要充錢也都是要經過郵差傳話。”
我笑着說道:“打開看看唄,說不定又籤成了大單子,讓你高興的呢。”
徐嵐嵐嘴角微微上揚,打開了檔案袋,我低頭繼續吃東西,當我再次擡頭的時候,發現徐嵐嵐竟然捂着嘴,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我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在我面前掉眼淚,緊張的問道:“嵐嵐姐怎麼了?你怎麼掉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