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蒙匍匐於地找到了自己掉落的下巴,再次打量燕雅香,發現她們姐妹長得一模一樣,都是童顏**的大美人,只是氣質近乎相反。
不過百變美女看得太多,遠有黎靈,近有身邊的江迪,每天都會給自己驚喜的變化,所以白蒙纔沒有猜到這種可能。
“你懂中醫?”
似乎很享受白蒙的驚訝,燕雅香見他不說話,主動問道。
白蒙慢慢從震驚中回覆過來,謙虛道:“算是吧。”
“你好,我的白蒙的朋友,我叫江迪,很高興見到你。”
忽然江迪走了上前,她見白蒙和燕雅香越聊越投機,也不知道爲什麼心理有些不舒服,主動上前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燕雅香。”
兩個女人握了下手,一觸即分。兩個大美女站在一起,白蒙忍不住生出比較之意,發現還是江迪在容貌上更勝一籌,不過白蒙相信如果是燕雅香燕優香站在一起,一樣的容顏不同的氣質,一定更吸收眼球。
燕雅香很矜持的一笑,大方一笑:“你朋友醫術很好!他的方法也……很解氣!我請你們吃飯作爲感謝,如何?”
“好啊,我也開車來了,你幫我們帶路吧。”
江迪把“我們”咬的很重,對白蒙危險的眯起眼,意思是不準上法拉利,跟我走一輛車。
燕雅香很無所謂的點點頭,看看兩個女人之間莫名擦出的一點火花,白蒙撓撓頭,推辭道:“舉手之勞,不用吃飯這麼麻煩了吧?”
他卻是不想兩個人湊在一桌,好像……很危險的樣子!
“不麻煩,我知道一家好館子不遠,大家一起去吧。”她笑道,“你的舉手之勞,卻省了我很多麻煩呢,小神醫。”
她的尾音輕顫上挑,帶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白蒙不自覺的點點頭。
不少人聽到“小神醫”這個詞,都忍不住點點頭,隨聲附和。
這燕家兩姐妹臉蛋清純,好像骨子裡面都有種刮魂蝕骨的魅力。
江迪哼了一聲,提着白蒙拖回了自己的車,二人跟着燕雅香向前邊走。
這邊事了,再也沒有什麼可以看的,堵着的路口終於恢復了通暢。
“大胸脯很好看嗎?”江迪忽然笑吟吟的問道。
“嗯……”白蒙魂不守舍的道。
“哼,男人都低俗!”江迪臉當時就垮了下來,狠踩油門跟上越開越快的燕雅香。
白蒙這才反應到自己說錯話了,他剛在想一些別的事情,根本沒有聽清江迪說什麼,不過這個時候再解釋她也肯定聽不進去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不講理的。
他在想燕雅香開始好像沒有請自己吃飯的意思,後來聽說自己懂中醫後,才生出請自己吃飯的意思。
不過江迪都替自己答應了,他也不好推辭,這位女老師家世也不簡單呀,有她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想到此處,他的心思又回到了安妮說的投資問題上了,怎麼才能打動了一個職業經理人?這點白蒙一點也不清楚,自己項目到底值多少錢他也不清楚。
現在的他不明白事情太多,卻知道不懂就要看書,反正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中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幫秦轄府老爺子治好病,有足夠的時間學習相關的知識。
江迪見白蒙閉目養神,想發的脾氣也沒有人理會,不覺氣悶,關掉空調搖開窗戶,冷風拍在臉上,又冷靜了一些。
她忽然想到,自己爲什麼生氣呢?自己和白蒙纔是第三次見面,之前連朋友都算不上吧,怎麼看他和別的女生親近,就這麼緊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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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迪長這麼大,心有些亂,一分心,沒有注意到一輛小車躥道的超車,mini-copper斜斜的就撞了上去。
“不好!”身邊巨大的喇叭聲讓她回過身來,猛的反向打輪,驟然的變向小車在路上飄了起來,白蒙走神沒有注意,腦袋撞上了車門的玻璃。
白蒙揉着腦袋,看着遠去的小車,後面馬上又有幾輛警車呼嘯而過,應該是在追擊那車。
“警匪片麼……這麼嚇人。”他忍不住抱怨。
“就是,突然躥出來,差點撞上。”江迪輕喘着氣,心有餘悸。
白蒙批評她道:“你專心開車啊,瞎想什麼呢。”
“我在……”江迪臉莫名一紅,猛地嗔道,“還不都是你和我說話分心!”
“呃……”白蒙發現這女人刁蠻任性,真的一點道理也不講,真的不敢再理她了。
經這麼一嚇,江迪卻也不敢再分心,有的沒有不敢亂想,把注意力注意到路況上。
如燕雅香所說,她說的飯館還真不遠,開出五分鐘到了一家古香古色外面門面如古代客棧一樣的大飯店,名叫“織紗渡”。
燕雅香和江迪把車停好,給白蒙介紹道:“這是渡城挺有名的一家杭州菜館,佈置也挺有新意。”
這裡主打是江南風味,水靈的服務員都穿着復古的大袖長衫,走在木閣的大廳裡面,真好像穿越了時間,回到那個男耕田女浣紗的封建古代。
這裡客人不少,燕雅香好像和的經理很熟,直接就要到了一間包廂,進去點菜。
燕雅香要了一壺碧螺春,三個人一邊品菜等菜,一邊聊了起來。燕雅香言談大方,江迪也是對答有禮,兩個人談時裝談時事談金融,各有獨到見解,表面上其樂融融,可是白蒙卻嗅到一種硝煙暗藏的味道。
不過她們聊的白蒙也聽不大懂,他在獲得醫術之前就是一個打遊戲看小說的普通學生,和二女的生活圈子有點遠,看他們一個個英文單詞向外丟,白蒙才感覺到自己和這個社會所謂精英圈子的差距。
“幸好自己有智力針劑,還有精神針劑,想學什麼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他低頭品菜一言不發,心下卻是琢磨,有空真得多讀一些書了,多懂一些東西了。
他看着眼前的江迪、燕雅香,想起王聰、何寵這些見過的官二代富二代,還有小安妮談起十億歐元時的漫不在乎,發現自己以前瞧不起富家子弟,覺得他們不過是有個好爹,好像有些太過短視了。
這些人背靠大樹,天生就擁有比自己好的學習條件、眼界視野,更不要提擁有的資本條件、人脈圈子,他一個最底層出身的窮學生,連人家說的東西都不懂,不努力難道就是這樣渾渾噩噩一輩子?
擁有醫術、藥方,可如果不擁有自己的勢力,金錢,那就是這些人的奴才,最多不過是一個衣冠楚楚、穿衣戴銀的奴才!
他自有傲骨,從拒絕爲希爾做家族私人醫生的時候,就有着自己的想法。
見的越多,他就是越是堅定,知道自己和這些人相差幾代人的差距,他不知道要奮鬥多遠才能追得上他們。
“對了,白蒙你當時真把那男子腳踢斷了?”
燕雅香對江迪有了個大概瞭解,兩個優秀女子不覺生成惺惺相惜之意,互相敬畏的看了一眼,她忽然話鋒一轉,轉到了白矇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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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骨折。”白蒙微眯,微作神秘的道。
提到醫術,他可就是專家了,這方面的事情,有幾十年的臨牀經驗打底,他來者不拒,自有強大的底氣。
燕雅香雖然早就猜到,卻還是露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追問道:“喲,那你使的什麼法子,讓他疼成這樣?”
江迪也看向白蒙,這個小子每次都給她驚喜,從上次的懸絲診脈,見這次的解決碰瓷,好像和一般的醫生不大一樣。
白蒙整理一下語言,笑道:“我只不過是暫時截斷了他的血脈,迴流受阻血液又不斷涌進,自然就腫了起來,漲痛難忍。這種混吃等死的憊懶貨,沒有什麼堅定毅力,自然吃不住疼。”
“一腳,就能截斷血脈?”燕雅香奇道。
“當然不是一腳,我後來不也是踢了幾腳嗎?只不過你們都當我在折磨他呢。”白蒙解釋道。
江迪大笑道:“就當你是折磨他,我們才解氣呢!”
白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那你的醫術可真高明!”燕雅香讚道,“我對咱渡城還有帝都的名醫也有些瞭解,不知道你師承哪位,也許我還認識呢。”
白蒙搖搖頭:“小子一點不入流的東西,哪裡有師傅,都是自己看書琢磨的。”
“你還不入流呢,他可是會懸絲診脈的!”江迪見燕雅香聽到白蒙沒有師從,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由有些生氣,稍透露了白蒙一點底子,把在安國發生的事情說給了燕雅香。
中醫和中國傳下來的很多手藝一樣,沒有師承或是家族傳承,很多東西先看書,是學不到精髓的。
秘而不傳的東西太多,對弟子的要求太高,這也是很多傳統文化沒落的原因,很多有真本事的老醫生、老武術家終其一生沒遇見可以傳衣鉢的弟子,他一死,那一身驚天動地的本來也就帶進了棺材。
白蒙說自己沒有師傅,燕雅香對中醫也是懂一些的,自然就看輕了他。
聽完江迪講的事情,燕雅香目露疑色,好像有些拿不準,笑道:“這懸絲診脈的本事倒真沒見哪位老大夫使過,你練成這門……也是罕見!看樣子,你也是懂藥的了?”
白蒙點頭,燕雅香一喜,說道:“你曾託中醫藥協會幫我改良一劑方子,我不懂醫術,有空還請你也幫忙看下。”
聽到她也有心改良中藥藥方,白蒙不由來了興趣,好奇問道:“什麼方子?家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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