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去看培欽海良他們好不好?”
“嗯。”
我們來到培欽家裡,沒有人通知我們他們醒了,幾乎是在同一天。昨天。
“校長,爲什麼培欽海良醒了你沒有告訴我們?”詩怡開心的責備着校長。
“哎呀,我這不是忙學校的事嗎。你知道君毅走了,那些事我都忙不過來了。”
“兄弟,你們終於醒了。睡了那麼久。”
“呵呵,我們睡的這段期間都發生了什麼事阿。”
“很多。”我搶過話。
“什麼呢、”
一整天都在培欽家陪他們倆兄弟說話。
醫生告訴我們,只要堅持做復建,用不了一個星期他們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了。PITE知道後,我們讓他把我們的演出取消,下禮拜就又可以看到培欽和海良在舞臺上了。
詩怡和浩先走了,因爲今天他們和神父伯伯說好要過去的,我就一個人在培欽家了。
海良知道浩和詩怡那麼穩定他說了一句讓我摸不着頭腦的話。
我恨她。
呵呵,恨由愛而生。也許把。
醫生把他們倆的房間分開了。海良說他還睡不夠,吃完粥他睡着了。我跑到培欽的房間。
“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削蘋果好笑的說。
“別騙我了。”
“真的沒有。”
“怎麼沒有聽你說你和傑的事?”
“我們沒有事可以說。”
“怎麼了?還不肯說嗎?”
“他有別人了。”
“不可能,他那麼老實。”
“我親眼看到的。也聽欽派說了。”
“他是小P孩。”
“不,他很明白。你不夠了解。”
“也許把。然後呢。你們分了?”
“嗯。”
“哭了嗎。”
“嗯,只有一小時。“
“小姐,一小時還不夠嗎?”
“呃,你會不會誤會。”
“不可能。”
“那麼肯定?”
“嗯。”
“那你是相信他還是你自己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他曾經是我的眼睛。”
“那你是相信他的。”
“不要說了。我下定決心分 不要讓我後悔。”
“你已經後悔了。”
我握着手機眼神很迷離。
“等他電話嗎?”
“沒有。”
“呵。明明就是,你希望他挽回。”
“是,我是希望。可是他並沒有。我還一直沒有接受我們已經分了這個事實。”
“既然你還愛他,爲什麼要分手。”
“我以爲他會挽回。”
“這是考驗嗎。”
“不,兩個人之間的愛情不容質疑,不可以考驗。”
“既然這樣你爲什麼你相信他。”
“因爲我親眼看到。你知道嗎。這更痛苦。”
“好了。別想了。他會挽回的。如果他還愛你的話。”培欽握住我的手。
“如果他沒有呢。”
“人生就是用來賭的。”
“是嗎。這一覺,你變得成熟了。”
“是嗎。呵呵。”
“嗯。”我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
每天和詩怡和浩準時到培欽家陪他們倆兄弟出去散步,做復建。這幾天,校長漸漸的也開朗起來了。
一週後的第一天,培欽和海良復建終於做完了。海良還是對詩怡能避則避,在遲鈍的人也感受出這種不懂怎麼說的微妙感。
“他就是我爸爸嗎?”
柯伯父和柯伯母來看培欽海良。柯老也來了。校長沒有回答。沒有人回答。以至於一種壓抑在午後形成一起隔膜,把每個人都隔開了。
校長和詩怡去廚房倒了好些茶,柯老,伯父伯母,大家都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潔儀,你打個電話給傑,叫他過來。”
“阿?”我手中的杯子滑落,巨蟹座的人就是那麼敏感,只要稍微有點觸動就不由自主。
“怎麼了。”詩怡跑過來,“沒燙到把。”
“沒呢。”我微笑。
傭人過來打掃,詩怡小心翼翼的又幫我倒了一杯。
“怎麼了,潔儀。”
“沒事呢。伯母。”
“嗯,那你打把。”
“嗯。”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他沒有接還是真的在通話。呵呵。我冷笑。
“怎麼了,傑沒有接嗎。”伯母感受出有點異樣。
“可能是在忙把。”
“我打個過去看看。”
“嗯。”
“喂。傑嗎。我是媽咪,你過來,到培欽家裡。”
“喔。”
“嗯。快點喔。”
“好。”
呵呵,我對大家抱之一笑。
“幹什麼啦、詩怡 。”剛起身就被詩怡拉到陽臺。
“你和傑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分手了、”紙包不住火,事實就是事實。
“爲什麼。”
“他有別人了。”
“你怎麼知道的。”
“親眼目睹,還有欽派、”
“怎麼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別貧嘴了。爸爸媽媽,外公外婆他們來了。”
“不要讓他們知道。”
“你以爲能瞞得了多久。”
“能多久就多久。”
“我看不用瞞了。”
“什麼。”我轉過頭。是傑,還有徐腐雞。
“她是誰。”
“徐腐雞。”
“做什麼的。”
“不懂,養雞場她家開的。”
“喔。明白了。深表同情。”
“有啥好同情的。”
“沒。”
“嗯。出去把。”
冷冷的對話,兩個人都呆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