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伯仁從其他大區調遣來了不少高手,臨時坐鎮。咋他的主持之下,南疆動亂平息還算迅速。
期間,有幾個打着渾水摸魚心態的出頭鳥也被他給狠狠警告。
也沒敢鬧出什麼風浪。
至於,以後會不會有秋後算賬這檔子事兒,也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些事情對葉言這個局外人來說都不重要。他的日子還是那個日子,不會有什麼太多變化。
做飯、打牌、以及日常性的監督一下塗君房,還有同塗君房一起去見廖忠等人,這就是他的工作。
而陳朵的工作雖然大抵是和葉言差不多,但偶爾也會被派遣去執行任務,畢竟她的身份是臨時工。
塗君房也還算老實,挺讓人省心的,一如既往的乾飯積極,也沒興起什麼逃跑之意,全心全意的幫着廖忠等人破除,效果也算挺顯著。
……
……
處理完哈克村的第三天。
葉言也如約的見到了黃伯仁,以及同他一起來的兩個陌生人。
分別是,一個黑捲髮、衛衣、絡腮鬍、死魚眼的魁梧漢子。
以及金髮及腰、血色眼瞳、熱褲、寬鬆短袖的……可愛妹子?
“小葉,辛苦你了。”
黃伯仁熱絡的拉着葉言的手,語氣誠懇。而葉言則是微微一笑,
“黃董,客氣了。”
“小葉,我給你介紹一下,兩位是我從其他大區調來,接下來一段時間會接替你手頭任務的同志。”
“他叫黑管兒,是華中的,而另外一個叫王震球,是西南的。”
介紹完兩人,黃伯仁又指着葉言說道:“這位是準華北員工葉言。”
黃伯仁給幾人一一介紹。
“久仰大名。”
黑管率先伸出手。
對於葉言的存在,兩人似乎都不是很驚訝,顯然是提前知道了。
“你好。”
葉言也是客氣的與他握了下,不算親近,但卻十分禮貌的迴應。
一旁的王震球也笑嘻嘻的湊到葉言身邊,好奇的打量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更人嗎?看起來……似乎也沒傳說中那麼的三頭六臂啊。”
“虛名而已。”
葉言笑笑:“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不過比起我這點虛名,西南毒瘤的名聲才真的是如雷貫耳呢。”
“你聽說過我?”
王震球一愣,倒是完全沒想過,葉言竟然會聽說過他的名頭。
“我倒是沒聽說過,不過我唐門武校裡倒處處是你的傳說,特別是門牌上的標語……記憶尤新啊。”
葉言在蜀地那段時間,關於西南毒瘤王震球的傳聞沒少聽說。
凡武校者,聽這三個字,各個都是咬牙切齒,像被人刨了祖墳。
論起名號和地位沒的說,西南毒瘤王震球,狗聽了都直搖頭。
誰要是敢在武校內報他王震球的號,就是捱打都得打個對摺。
可王震球本人,卻是根本沒有半點的自覺,活蹦亂跳的,還經常去往唐門那邊湊,每次都被一堆人從城南攆到城北,再從城北攆回城南。
簡直歡快的不得了。
在見到王震球前。
葉言對臉皮厚度還真就沒什麼清楚認知,可在聽說了王震球以後,連徐四見了估計都得喊聲祖師爺。
自此,葉言的對厚臉皮程度認知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最開始,
他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劃掉)
這場面我真沒見過(劃掉)
……
我對大千世界一無所知。
王震球也不惱火葉言的話,反正葉言說的事情也確實是事實。
後者掐腰,洋洋得意,
“哈哈,我都已經這麼出名了嗎?連打更人都聽說過。”
“來來來……正好有機會,咱們先加個聯繫方式,等以後到了蜀地就找我……絕對倍有面……”
王震球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葉言:“……”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我暫時還沒有想要和唐門決裂的打算,等有了一定聯繫你。
玩歸玩,鬧歸鬧,葉言最終還是選擇和王震球互換了聯繫方式,以及一旁黑管兒,三人是一起的。
能被派遣來這種地方執行任務,兩人的實力和身份自然無需置疑。
多個朋友多條路。
說不準以後就會用到誰。
葉言在圈子裡混跡這幾年,也一直是秉承着廣結緣、多交友的理念,不然也不能輕易走到今天這步。
三人閒聊了幾句。
黃伯仁也適時候的插進來,他可沒忘了帶兩人來的目的是什麼。
塗君房還要交接。
“小葉,你給他們倆說說行程安排,以及有什麼要注意的事項。”
“對塗君房最後要小心,離他近的時候,儘量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緒變化,特別是自身對慾望反應。”
“他的三尸最能激發慾望的一種能力,一旦攝入便不好擺脫,而且實力越強的人,受影響會越深。”
“如果可以有平穩道心或是剋制情緒的手段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當然,這傢伙似乎也沒什麼逃跑的念頭……只要把三餐準備好,他應該也不會隨便亂添麻煩的。”
“……”
葉言也沒有藏私,認認真真的將近幾天來對塗君房總結的一些經驗傳授給了黑管兒和王震球兩人。
而二者也是聽的認真。
黑管自不必多說,看着就是個嚴謹人,說話做事都極有分寸。
不過,就連王震球這種跳脫傢伙都能認真聽着,可見塗君房這三尸魔的名頭在外界到底是有多盛。
“這幾天辛苦你了,小葉,這又是救老廖,又是看塗君房的。”
“公司那邊怎麼說是公司,但我黃伯仁這次絕對欠你個人情,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我絕對是半點不推脫。”
黃伯仁也是個爽利人,知道口頭上的感謝無意義,空口白話,便在公司以外的基礎上許出個人情。
一個公司董事的人情,這承諾的分量和含金量可是相當不輕。 шωш ☢тt kān ☢℃ O
“那就多謝黃董了。”
葉言笑着點頭,沒推脫。
幹多少事,拿多少工錢,這是他一直秉持的觀念。如果說,去救廖忠是人情,那看塗君房便是事故。
這是黃伯仁的私人求助。
葉言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