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只是不管那些人如何拼命,都靠近不了小丫。
張陳氏震驚不已,這是什麼妖法?
陳公子更是眼有懼色,心中驚恐萬狀。
小丫笑意盈盈,心情大好,“好凶啊,嘖嘖嘖,聽說夫人在外有賢名,欺世盜名啊,誥命夫人居然就這德性,太讓我失望了。”
陳氏被她弄的心慌意亂,亂了陣腳,“給我打,打死我負責。”
衙役們舉着棍子狠狠打下去,但都被彈了回來,反而打在自己身上,像葫蘆般滾了一地,痛的面色慘白,驚叫連連。
張知府及時趕到,驚見眼前的一幕,臉色一變。
“統統給我住手。”
張陳氏眼眶一紅,拿帕子擦拭眼角,哭哭啼啼的告狀。
“老爺,這兩個刁民無視王法,滿口胡言亂語,對上不敬,決不能輕饒。”
張知府第一件事,就是盯着這兩個膽大包天的人狂看。
在這種場合還能膽色不變,坦然自若的人,要麼就是沒眼光看不到危險,要麼就是有所恃,底氣十足。
男子衣着看似簡單,但氣宇軒昂,氣度不凡,頭上的金冠中央鑲着一塊鵝蛋大的紅寶石,成色之好,普天之下尋不出第二塊。
女孩子喬妝打扮,但手腕上的龍鬚玉鐲赤紅如火,堪爲極品,一身清貴之氣逼人,就算簡單布衣也遮不住。
她面對陰森的公堂,更是像家常便飯,沒有絲毫膽怯之色。
一顆心沉了下去,這樣的人物豈是普通之輩?
他心思急轉,滿臉堆笑,“胡鬧,賤內不懂事,還請見諒,不知兩位是?”
這一轉變,衆人都怔住了。
老爺這是怎麼了?怎麼對兩個乳臭未乾的傢伙低聲下氣呢?
小丫卻不領情,有這樣的妻子和侄子,他的品行好不到哪裡去。
“我還沒見識過知府的大牢,在哪裡?給本小姐帶路。”
張知府欲哭無淚,果然不是善茬。
他身體微微顫抖,賠着笑臉,“您大人大量,高擡貴手,不要跟村婦一般見識。”
張陳氏終於反應過來,氣怒交加,惱羞成怒,她出身名門,怎麼就成了村婦?
“老爺,您怎麼能這麼說?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沒臉面,你就有面子?再說我什麼都沒做。”
怎麼幫着外人?胳膊怎麼往外拐?
小丫涼涼的笑道,“是來不及做吧,令親好大的威風,想殺人滅口呢。”
陳公子臉色大變,他只是心裡想想,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難道她能看穿人心?
張知府後背一陣發涼,冷汗直流,“孽障,跪下。”
陳公子好想哭,他怎麼就惹上這個小魔星?
他嘴脣直哆嗦,支支吾吾的狡辯,“姑父,我沒做錯什麼。”
張陳氏也幫着求情,“老爺,俊兒說沒有就是沒有,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親侄兒?”
卓然故意哀聲嘆氣,“唉,人家是知府的親戚啊,比皇室中人還要顯赫風光,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哪是人家的對手?”
小丫皺着小臉,微微點頭,“說的是,陳張兩家比皇室還要厲害,不如讓皇上退位讓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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