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映愣了愣,有些尷尬的抿了抿嘴,怯生生的道,“父親,不如放他們回去吧。”
話雖如此,但怎麼也聽不出誠意。
濟生狠狠白了她一眼,斷然拒絕,“不行,他們必須跟我走一趟。”
“哎。”她幽幽長嘆,一臉的無奈。
小丫翻了個白眼,扭過頭不理這些鳥人。
全是些裝模作樣的混蛋。
夜深人靜,月色迷離。
小丫坐在牀上,託着下巴,眼珠滴溜溜的轉。
房間擺設不錯,紅梨木的傢俱,粉紅帳子,華牀軟被。
原來是阿映住的,如今專門騰出來讓給她住。
只是在這陌生的地方,怎麼也睡不着。
諾大的空間,感覺好孤單。
就算哥哥和卓然哥哥就住在隔壁,她心裡還是有些怕怕的。
忽然響起敲門聲,她驚跳起來,“是誰?”
“是我啦。”
小丫大喜過望,跳下牀鞋子都沒穿,撲過去打開房門,喜滋滋的叫道,“卓然哥哥。”
卓然微微一笑,但視線落在她小巧可愛的腳趾上,眉頭蹙了蹙,沒好氣的輕斥,“怎麼不穿鞋子?這麼涼的天氣,要是着涼了怎麼辦?”
她不愛吃藥,又不肯乖乖躺着養病,生病就跟打仗似的,自己痛苦,身邊的人也累的不行。
小丫抿了抿嘴,“忘了,啊……”
人已經在他懷裡,他關上門大步走進去,摸了摸被窩,微涼。
這丫頭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每次都讓人擔心不已。
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多加牀被子嗎?
他皺着眉頭將懷裡的人兒往裡一塞,從牀邊的箱子裡找出湯婆子,動作麻利的
拔塞、灌水、蓋好蓋子,試了試溫度,塞進被子裡。
又翻出一牀鴨絨被子,蓋在上面,忙的團團轉,卻自然無比,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
小丫怔怔的看着他,有些癡了。
他一回頭,就見她眼神呆滯對着他發呆,有些擔心的摸上她的額頭,“怎麼了?看什麼?”
不會是生病了吧。
她拉住他的大手,小臉在手掌蹭了蹭,像只可愛的貓咪。
心中感動莫名,“卓然哥哥,你對我真好。”
他的好,他的寵,他的情,像是無數絲線緊緊纏着她,讓她沉溺其中,捨不得放開。
卓然微微一笑,調了杯蜂蜜水遞給她,順勢在牀邊坐下,“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這丫頭臨睡前一定要喝蜂蜜水,只是如今身邊沒有丫環,沒人提醒她,她更不會自己去倒。
小丫臉一紅,喝了口蜂蜜水,甜蜜在嘴裡化開,也在心裡化開。
未過門的妻子,聽上去還不錯。
兩人說說笑笑了半天,夜越發的深,小丫躺在被窩裡暖和的昏昏欲睡。
她打了個呵欠,想睡覺了。
“卓然哥哥,還有什麼事嗎?”
快去睡吧。
卓然伸手摸摸紅撲撲的小臉,粉粉嫩嫩,柔話細嫩,心動不已,“我很不放心你。”
這船上全是海盜,他怎麼放心小丫一個人一間房間?
小丫眼睛半閉半合,舒服的嘆息,“我可以照顧自己的,夜很深了,趕緊去睡吧。”
卓然想了想,“這樣吧,我打個地鋪睡在下面,免得我一整晚都擔驚受怕……”
“不行。”一道清朗的男聲在門口響起。
【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再繼續,唉,明天又要去練車了,我考不出來啊啊啊,一百個人只考出三四個人,真蛋疼啊,腫麼辦,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