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的炫目燈光下,老王開着車慢悠悠的向碧桂園的家中行進。原以爲車慢了就安全,誰知道老王從到後鏡發現身邊有輛保時捷以300邁的速度向前飛奔,嚇得老王控制不住方向盤,車子一打滑,撞到了安全帶上,也該老王這個新手倒黴的。老王心裡一口氣上來就在高速路上打開車門衝了出去,“你tm的,你不要命我還要呢,望你早點死”。誰知道話剛說完,一輛奔馳跑車向老王撞來了,老王心裡想:早知道我就不說這麼毒的話了,怎麼說也是個人啊。第二天的早間新聞報道:“昨晚在廣深高速路發生了一起離奇的車禍,一輛QQ的車主被飛車黨撞擊身亡。”
老王醒來的時候那個頭疼啊,想用手摸一下頭,可是怎麼都夠不到。突然聽到了一個粗狂的那聲,“怎麼樣,我老婆生了沒有?男的還是女的?”這邊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生了,是個男的”“啊哈哈,我老王家有後了。”聽到這裡老王不用說都知道什麼事情啦。“就這樣穿越重生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迷迷糊糊的老王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覺得肚子餓了,想找東西吃,誰知道怎麼都出不了聲,纔想起我現在還是個嬰兒啊。算了,還是哭兩聲來的快點。老媽好像感覺到兒子餓了,就馬上露出了充滿奶水的高聳的Ru房,老王想也不想就喝了起來。慢慢的,老王有了氣力,就開始觀察現在的位置。“還行,房子佈置的還算簡介,不像個富有之家,也不像個窮人家,看老媽的裝扮應該是近代的,好在沒有回到清代,留個辮子頭就難看了,想我老王也算是個人才,在外企裡做翻譯,一個吃飽全家不餓的孤兒,現在有了父母,也算是種福氣吧,可惜就是生在這樣的亂戰年代,唉,算了,不想了,隨緣吧”想着想老王又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也不知道喝了幾次奶水,反正舌頭都淡出鳥了,隱約聽到了一個聲音,應該是老爸的吧“這孩子三叔公說就叫做王同慶了,意頭好啊。”“咦,這種話應該是廣東粵東山區的客家話吧,還好是在廣東,總算有一地方熟悉的了”。我這樣想着。
不知不覺就到了1920年了,今年我已經15歲了,高高壯壯的,長的還可以,就是走進人羣就找不到那種,誰叫我出生農民家庭啊,每天有幹不完的農活,還在家裡還是個富農,有那麼幾畝地養着,日子還是可以的。
前幾年我入了村裡僅有的書塾,學的是三字經,孝經等等所謂的古籍。對於這些封建的東西我可是可有可無的,“反正父母要求的我就學了,也許可以混出個秀才呢?”我如是想。今天我從書塾裡回到家,一進門就聽到了父親在唉聲嘆氣的“今年雖說是個豐收年,但是稅收的這麼重,家裡的生活越來越困難了,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啦。”“父親母親,你們再說什麼呢?”“小慶回來了”,老媽倒了杯水遞了過來。“也沒有什麼,就是今年的稅收重了,我們家以後要節約一下了。”老爸如是說。“對了,小慶啊,前些年我和你媽給你定了一門親事,想等你大點在和你說的,但是對家因爲家裡也不知道遭了什麼孽,女兒無緣無故死掉了,所以你今年15了,也應該考慮一下娶個老婆了,以前有現成的不急,現在沒有了,老爸我可是急着呢。”我楞了一下,“這個不是傳說中的包辦婚姻嗎”,我急了:“父親,我現在還小,書讀的不多,我想除外求學呢,等我學成歸來再說婚事吧。”這時候老媽開聲了:“這樣怎麼行呢,早點娶個媳婦回來,早點爲王家傳中接代啊,”我和老媽在這邊爭吵着,老爸突然說了一句“孩子大了,學點東西是好的,最好能夠上個大學,不過現在出去還早點,娶妻的話到時候再說吧。
第二天,我早早的拿着書袋飛奔的往書塾跑去,生怕老媽逮到了問這問那的。走進書塾的門口,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哭聲,不用說肯定是“小豬”淘氣,給先生大了,小豬原名叫做朱弟,是鄉里的富戶,長的胖胖的,和我是最好的朋友,一起偷田裡的西瓜,砍樹上的香蕉,看隔壁的先生的小女洗澡,(嘻嘻,小孩子們的玩事),“今天也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了,惹到老師這麼生氣”,我邊走邊想着。小豬看到了我馬上就說“小慶救命啊,這個假秀才要殺人了。”我聽了直搖頭,這種話怎麼能夠說出來呢。秀才老爺看到了我,就走了過來,“這件事是不是也有你的份”,先生質問道。我搖搖頭,“什麼事情啊先生,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小豬這邊疼的罵娘了“假秀才,你媽媽的,你要了我的命了,這件事情是你女兒教的,她喜歡的人是小慶啊,我給大的冤枉啊”。一聽到這,我暈了,先生也楞了一下,馬上“是你勾引我女兒的啊,我打死你這個無賴。”我邊躲邊說,“哪有啊,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豬馬上就接話了,“小慶你不要不認了,人家女孩子喜歡你的呢,記得上次不,我們不是一起去看別熱洗澡了呢”。聽到這我狂暈了,什麼事情不好說說這個,今天死定了。先生一聽,馬上變成了一頭髮情的公牛了,“打死你們這兩個混賬的東西,讀了聖賢書還敢幹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歇了一會“你們兩個回去吧,我不教你們了,從現在開始你兩退學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回到內屋了。
我和小豬也先走了,想到先生現在生氣的樣子,還是等他氣消了在解釋吧。和小豬走在縣城的街道上,問小豬“你爲什麼把我也供出來了?”“誰叫那個假秀才這麼狠的打我,他最疼他女兒的啦,我故意說出來氣死他的。嘻嘻。”“唉,算了,不說也說了,我們還是想一下現在怎麼辦呢?”“走,先去醉紅樓吃飯先。”小豬說到。他家裡有錢,而且是獨子,不在乎這錢,所以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去醉紅樓吃飯的。想起那裡的白切雞,我的口水都快要留下了。快步走了過去。
第二章一個位置引起的血案
我和小豬匆匆忙忙的走進了酒樓,那店小二馬上就迎上來了“二位小爺又來用餐啊,快請快請。”“知道了,找個好一點包廂,我哥兩湊合一下。”小豬擺出一個大款的樣子說道。“兩位爺這邊請,二樓的包廂空着呢,空氣好,外面的景觀更好呢。”小兒答道。小豬打開窗,果然,窗外可是春色滿園啊,誰都知道醉紅樓隔壁是妓院啦。只見那些女人拋媚弄眼的。小豬也在迎合着,我說“小二,點菜,來個白切雞,紅燒豆腐,髮菜扣肉,小白菜,喂,小豬,你要點什麼,”小豬邊和外面的mm笑着邊說:“其他的隨便,來瓶酒就行了。”“好咧馬上來,二位爺先坐着。”說完馬上就走出了包廂。
不用半個小時菜就上齊了,我和小豬都有15了,而他就想一個豬哥樣子,吃菜的樣子這的像頭豬一樣,我看到了白切雞,就像狼看到了羊,猛撲上去,小豬看到了“小慶的,你怎麼每次都點白切雞啊,是不是家裡沒得吃呢。”“我家哪裡有你家有錢啊,你那裡可是大財主啊,縣裡的地可是賊多賊多的。”我邊吃邊說道。“嗯,那兄弟你就吃好喝好了,等哪天你家沒錢了,就找我行了,不過現在的稅那麼中,那做官的這收那貪的,我這裡的日子也不好過啊,前幾天俺老爹還減扣了我的月費呢。”我兩說着說着,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了,“喂,你兩小子別他媽的在這裡磨蹭了,給老子滾出去,老子要吃飯了,他媽的沒錢在這裡裝有錢啊,滾啊。”小豬一聽就火了,媽的,在這個歷城還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嘰嘰喳喳的,“你他孃的誰啊,爺我要吃飯呢,你老母啊,爛出去。”那個小子身後還跟着兩個家僕,聽到這個話馬上就火了起來,“敢說這樣的話,讓我教訓教訓你這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話不多,立馬就走了過來,我看了小豬那個樣子,“唉,打架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吧”。走過去,作爲20世紀的大學生誰沒有參加過軍訓,誰不會兩套軍體拳啊,加上我是幹農活出生身的,不用兩下就把一個家僕個打爬下了,轉過頭對付另外一個家僕,誰知道這邊那個小子向小豬走過去了,小豬哪裡是這個高大的青年的手腳啊,不用兩下就焉了。我馬上拋開另一個家僕,用旁邊的凳子向那小子砸過去,那小子被我砸到後,沒有了還手之力,受傷的小豬怒紅一起,拿起了一張凳子向那小子的頭砸去,“砰”一聲之後,那小子馬上跌倒了在地上,頭上都冒血了,這邊家僕發現了,一個家僕馬上出去外面叫人了,另一個在一邊糾纏着我們。現在我和小豬心裡怕怕的,我想“這個孃的應該有點來頭,要不也不會有兩個家僕服侍着,還是快點走好一點,雖然人不是我打的,”我湊過去小豬那邊和小豬說了幾句,大家都點點頭,馬上趁那名家僕不注意,一個箭步從出了酒樓。
在街道的那邊,我和小豬分手了,說以後再聯繫。我怕了,躲到一邊看一下情況先。不到一會,一對巡捕走進了酒樓,馬上就響起了噼裡啪啦的碗碟聲。接着幾個巡捕擡着那個受傷的青年出來了,那個青年看起來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一邊走着一邊罵着“媽的,我惡少走到哪裡都沒有給別人欺負過,兩個毛頭小子等着,哎呦,**不會輕點的,去給我那個死鬼縣令老爹去個信,我給別人打了,叫他來處理,我不把那連個小子處理掉我跟她姓了。哎呦,**的還不催一下醫生。”我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這個應該是新上任的縣官的兒子,也就是衙內啊。這次麻煩大了,得快點回家。
一路上我想着“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況且我家裡只是一個農民之家,再怎麼樣也對付不了做官的啊,誰說穿越重生了就能享受榮華富貴的,我現在真的無家可歸了。現在該怎麼辦呢,我沒有學過歷史啊,不知道現在歷史的細節,怎麼辦呢。”突然靈光一閃“對了,反正都要出去求學的,趁這個機會出去吧,人不是我打的,但是這些做官的可不好說啊,先去哪裡求學呢,現在是民國,孫大總統還在廣州,這樣黃埔軍校也還差不多成立了,參加軍校應該不錯的,就這樣吧”。
回到了家裡,我匆匆忙忙的和老媽說了這件事,老媽聽到了就急了,叫人去召喚老爹回來了,老爸聽了這個情況也急了,該怎麼辦呢?我趁着這個機會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還沒有說完老媽就急了,“什麼,當兵,你想都不要想了,好男不當兵,我沒有讀過書,但是這個道理還是知道的,特別現在兵荒馬亂的,你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王家該怎麼辦呢,”“是啊,小慶啊,要不你換個學校吧,對了,三叔的兒子,也就是你表哥在廣州,你過去找一下他吧,今晚就走要不我怕來不急了,家裡你不用擔心,在這個鄉里還沒有人敢進王家村放肆呢,你爹我可是這個村的村長,你放心好了,等是事情了了再通知你回來吧。”
說到這裡,老媽的眼淚也是哇哇的留了,是啊,養這麼大的兒子要出遠門了,做母親的怎麼會不擔心呢,兒子還沒有出過遠門,還要去廣州那麼遠,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說叫得罪了縣官的公子呢。“走吧,兒子以後要小心,一個人照顧好自己了。”老媽說完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老爸也是一樣,這個可是獨子啊。“你給你的地址你收好了,到了廣州不用省錢的叫車送到地點就好了,還有我給你哥的信也要收好啊,走吧,注意安全了。”含着淚水,邁着沉重的步伐,王同慶走出了自己的第一步。“我的未來在哪裡呢,應該不會餓死吧,至多我做回翻譯羅,現在翻譯應該挺吃香的吧。”邊想着邊向遠處的車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