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與將來,都是那無始無終永遠流轉的大自然在人生命上比較出來的程序,其中間都有一個連續不斷的起和落。
“啊…”我的傷終於好了,儘管胸部的子彈還沒有取出來,但是我全身都可以活動了,對於這樣的草藥我只能說“很好很強大。”我努力的發泄着心中的鬱悶,不停的對這遠處的青山的大喊,片刻之後,乾爹走過來了“小慶,你真的要走啊,”“是的,不但我要走,你和阿福也要出去,畢竟這裡的生活太苦了,再說你救了我的命,我要報答你們的,難道乾爹你要讓我的良心不安嗎。”“行了,你和阿福都是年輕人,出去是應該的,但是我就不去了,畢竟咋都老了,去的最遠的地方也是十多里路的牛欄鎮,廣州這些大地方,我連挺都沒有聽過呢。”“乾爹你就不要說了,難道你想小福走的都不安心嘛,再說了出去我到時候養你啊,再說了,你兒子要養你,難道還不對嗎,嗯,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們說一下了,這次會廣州我可能會有危險的,和你們一起走的話我安全多了,難道你想你剛救完的兒子就去送死嗎?”“爹,你就聽老哥的吧,他說的很對,如果你和我們一起走,我們也少擔心你了,走吧。”經過我和小福的磨嘴皮,乾爹最後還是答應了。走的這一天,我們都收拾好東西了,然後我想一把火把茅屋給燒了,但是乾爹說,房子就留下吧,也許有人會需要的。我想多好的一個人啊,無時不刻都不在給別人着想着。之後,我們穿着淳樸的有點過分的衣服,往廣州的方向走去了。
穿過了高山,跨過了大江,我們到達了廣州城,看着熟悉且陌生的廣州城,看着我座有喜有悲的城市,我發現我變了,這座城市也變了。很艱難的就通過了門口兵**的查問,然後很容易的就找到家好月圓的總部,但是我不敢現在就進去,因爲我知道現在國民黨反動派的探子很多,而我這樣優秀的共產黨員更是他們所熟悉的對象,而且我知道戴笠管理的中統和軍統可是特務中的特務,也不知道有多少共產黨員死在他們的手上,我可不想成爲其中的一員。時間過的很快,我和乾爹他們吃了一下乾糧,就蹲在家好月圓總部的門口,因爲我知道勤叔下班之後肯定從這裡出來,到時候我可以假扮乞丐接近勤叔。我看了一下自己的着裝,嗯,確實像個乞丐了。黑夜就要來到了,我也知道勤叔要回家了,慢慢的注視着大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對,是勤叔,西裝革履,成功人士的裝扮,我想幹爹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我們馬上就走了過去,“行行好吧,我們是湖南那邊走過來的難民,確實很餓了,施捨點飯錢吧…”之後我們就一邊的哭着拉着,漸漸的身邊的人就多了,全部是和我們一樣的難民。很幸運的勤叔認出了我來,看着勤叔激動的樣子,我悄悄的說“勤叔,不要衝動你身邊可能有很多的探子,晚上我去你房子的後門,”因爲勤叔成爲了成功人士,換房是必然的,因此一家兩層高的洋房就給我買下來送給勤叔的新婚大喜禮物了,所以我清楚具體的位置。
晚上我和乾爹趁着夜色,在凌晨2點多鐘的時候我悄悄的走進了勤叔的小洋房。只見房子裡的擺設很簡單但是並不簡約,古典優雅的佈置震撼了我什麼的乾爹和小福其實在進來的時候乾爹們就已經很震撼的了,也是,山裡人什麼見過這麼大的房子呢。我悄悄的對乾爹說,“乾爹,這位是勤叔,我的長輩,”勤叔見到我叫這個老人乾爹,還不明白什麼回事,但是他知道我會告訴他的,“你好,你是小慶的乾爹,就當這裡是自己家就行了,都累了吧,”然後勤叔就叫文嫂帶乾爹和阿福去休息一下了,之後我和勤叔進入了書房,這時候我的神經就放鬆了下來,而身上的槍傷就開始疼了起來。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椅子上面坐下,勤叔看到我的樣子走了過來,趕緊扶着我,我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勤叔,我身上還有一顆子彈還沒取出來,麻煩勤叔請一個信得過的醫生過來給我做手術吧,不要讓其他人知道。”“行。”之後就去打電話了,在等待的時間裡,我問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我知道歷史還是沒有改變。正當北伐軍節節勝利,北伐軍推進到長江、黃河流域之際,國民黨新右派蔣介石集團與帝國主義相勾結,1927年4月12日於上海發動反革命政變,大肆屠殺共產黨人和工農羣衆。由於中國共產黨處於陳獨秀的右傾機會主義領導下,對政權、軍隊和統一戰線的領導權的極端重要性缺乏應有的認識,對國民黨新右派妥協退讓,對工農運動壓制阻撓,在緊要關頭交出工農武裝,從而使國共合作爲基礎的北伐戰爭遭到嚴重的挫折與失敗。18日,蔣介石在南京另立國民政府。與武漢政府相對立。是時,奉軍lO餘萬人進入河南,佔領許昌、鄭州,吳軍殘部退往南陽。奉系直魯聯軍15萬人進駐安徽、江蘇的江北地區,與孫軍共同協防。4月18日國共兩黨聯席會議決定,繼續北伐。5月1日,武漢國民政府兵分三路向河南進軍,迎擊奉軍。同時,馮玉祥國民聯軍在佔領陝西之後,亦揮師東進,參加會攻河南。14日,武漢國民革命軍與奉軍激戰於汝南、上蔡一帶,迫使奉軍退守郾城、許昌地區,26日至28日,又於臨穎擊潰奉軍主力,連克郾城、許昌、新鄭。在武漢北伐軍和國民聯軍的聯合進攻下,31日奉軍放棄鄭州、開封。6月1日,武漢國民革命軍與國民聯軍會師鄭州。奉軍退往黃河以北。此時,南京政府亦決定繼續北伐,於6月初先後攻克徐州、海州(今連雲港),進入魯南。26日,國民聯軍在南陽全殲吳佩孚殘部。7月15日,時任武漢國民政府主席的汪精衛在武漢國民革命軍由河南全部撤回武漢後,發動反革命政變。國共合作完全破裂。下旬,南京政府軍爲防備武漢政府軍東進,從魯南撤退至長江以南。8月,蔣介石辭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職。孫傳芳軍遂乘機反攻。下旬,南京政府軍於龍潭戰役中殲孫軍5萬餘人,再次渡江北上。12月16日,國民革命軍與國民聯軍會師徐州。孫軍、直魯聯軍退往魯南。
現在是1927年秋了,南昌起義已經發生了,共產黨知道槍桿子裡出政權的道理了,也認識到蔣介石的野心了,明年井岡山根據地在老毛的努力下建立了,我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加大對共產黨的資助了,“勤叔,對於共產黨的資助我覺得應該加大了,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的好”。“嗯,這個我知道,而且我一直都有和共產黨聯繫着,這段時間他們也暗示着我們是不是可以加大資助了,畢竟國民黨的封鎖加大了,他們的物資很缺乏,特別是食物和藥物方面的,而且這方面正好是我們的優勢,畢竟家好月圓是飲食集團嘛”。“嗯,這方面勤叔你抓主意了,對了,我還沒有死的消息和共產黨方面說一下吧,還有麻煩勤叔明天幫我通知一下老楚吧,我有點事情找他。”“這個沒有問題,我叫來的那個醫生就是共產黨的,一直都是我和他聯繫的,這個消息叫他帶去就行了,老楚那邊沒有問題,”這時候文大嫂領着醫生進來了。看着白白淨淨的醫生,怎麼看都看不錯和那些黑黝黝的共產黨員有什麼聯繫,不過我轉念一想,也正是這層僞裝,他才能在國民黨這裡潛伏下去吧。和醫生稍微的寒酸一下,當他知道我是王同慶之後很激動啊,直拉着我的手搖動着,“同慶同志,歡迎回家啊,周委員一直都相信你會沒有事的,說你命大死不掉,現在你回來了,我馬上向組織裡彙報”。這是他才發現我的頭直冒汗,“啊,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還受傷,行快點給我看一下,”然後我脫下我的衣服,之後展現在他面前的是刀傷和槍傷的痕跡,遍佈我的上身,而且在那個子彈遺留的傷口上面還慢慢的滲着血,這時候勤叔和醫生都動容了,鐵血戰士是這樣鍛煉出來的,報紙上面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個就是英雄營的營長,也是我們的老共產黨員。慢慢的醫生進入了角色,麻醉的麻醉,開刀的開刀,對於這些痛我都忘卻了,因爲更疼的感覺我都試過。現在我才認識到關公的刮骨療傷不是不怕疼,而是他疼慣了。半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完成了,我也躺下了,勤叔和醫生應該有點事情要說,也走了出去。我就這樣迷迷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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