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西門家的百年老店,華安聞了聞自己的衣服,上面還殘留着西門琳那特有的幽香,一想起剛纔摸在她的小蠻腰上的感覺,頓時一陣激動。
華安打定主意,有時間一定要多找西門琳切磋切磋才行。
回到學校食堂吃完飯,在宿舍裡跟赤四海杜必勝花常在三個兄弟研究了一番島國文藝片,又上網看了一會兒新聞,直到十二點過才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華安連着整個宿舍的人被一陣電話鈴吵醒,電話是省人民醫院權威骨科專家鄭天泉打來的,電話裡說明了情況,醫院已經答應了華安有些耍大牌變態的要求,並叫他帶上一份醫學論文,明天到單位報到。
鄭天泉作爲省醫院專家組的組長,這次開後門讓華安進專家組的事情經過一場不小的風暴後,最終落實了下來。要不是他擁有權威專家這個榮譽稱號,上級估計會建議他休息休息或者去看看心理醫生。
一個二十歲,大二年級的小夥進專家組,他怎麼可能會懂得使用很多著名老中醫都望塵莫及的華佗失傳絕技“青玄兩儀針”的針法?以及骨科上的問題和其他內外科疑難雜症?
不過省醫院的院長以及專家組的成員爲了顧及鄭天泉的面子,決定讓那個叫華安的小子過來試試,讓他知難而退。
宿舍三人知道華安明天要進省醫院專家組實習以後,一個個驚訝得嘴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華安也由衷的感到開心,四人上完早上的課程以後,下午果斷到學府路喝酒慶祝去了,臨近旁晚纔回到宿舍,其他人倒下就矇頭大睡,華安洗了個澡,趴在桌子上寫了一篇三千字的醫學論文。
論文內容大概是根據華佗傳承下來的知識當中的醫學理論,針對一些常見或罕見的症狀進行系統性的描述。
翌日清晨,華安洗漱整理了一番,揹着雙肩包趕早班車,路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纔來到省人民醫院。
華安已經提前十分鐘打了電話,鄭天泉已經在門口等着了,但是沒有一個陪同。
“看來今後的日子不會很好過……”華安苦笑道,付過初中車車費,走上去跟鄭天泉握到了一起。“鄭老,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們就不用說那些場面話了!”鄭天泉笑道,似乎對華安的準時到來很是滿意,小聲問說道:“有沒有信心?”
“有!”華安錚錚有力地說道。
“現在怕是同時有好幾雙眼睛從樓上看過來啊,我都有些替你擔心。”鄭天泉一邊走一邊憂慮的說道。
“嘿嘿,只要他們不嫌眼睛疼,愛怎麼看怎麼看。”華安沒有擡頭往辦公樓看一眼,笑眯眯的回覆鄭天泉。
“好好好!”鄭天泉一臉笑呵呵的拍着華安的肩膀。“年輕人,就是要有這樣的衝勁!”
鄭天泉直接把華安帶到了副院長劉國輝的辦公。
劉國輝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年紀跟鄭天泉不相上下,華安已經把醫學論文遞交了過去,正跟鄭天泉坐在不遠處喝茶等候。
對於那些洋洋灑灑動不動就三五萬字的論文來說,華安寫的雖然只是區區三千字數的論文,卻幾乎把整個醫學界的疑難雜症捅翻了個遍。劉國輝是越看越心驚,驚異的撇了一眼正在笑吟吟跟鄭天泉聊天的小夥子。
醫院不養吃閒飯的傢伙,希望你確實是塊璞玉!
又說了幾句不冷不熱的場面話,華安就被鄭天泉帶到了五樓專家組成員的專用的辦公室。
面對那些冷眼旁觀的同事,鄭天泉暗歎一聲,簡單的把華安介紹了一下後,又給華安說了一些開始的工作情況,叫他先熟悉一下醫院的情況,然後,鄭天泉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忙活去了。
華安落得個“清閒,”也沒太往心裡去,於是起身去熟悉醫院環境。
“嗚嗚嗚嗚嗚……”突然一陣警報聲響起,華安見幾個護士跟警員小心翼翼的擡着一個擔架下了救護車,然後快速的向搶救室的方向奔了過去。
華安正無所事事,乾脆走過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情況?”華安小聲問了一個正在小聲議論的護士。
“槍傷,聽說離心臟很近,也不知道能不能搶救過來。”
“聽說有劫匪搶劫銀行劫持了人質,然後這傻帽跑去替換人質,你說傻不傻?”
“噓……小聲點,聽說這人是個警員……”
華安不再理會七嘴八舌的小護士們,徑直向搶救室門口走去,幾個傷者的同事在門口焦急的等候,醫院一些領導也趕了過來,給予一些安慰之類的話。
華安走過去立馬引起了敵視,一個穿着便衣的中年男人一臉不善的說道:“看什麼看?”
“走開啊!”一個年輕便衣也不耐煩的說道。
一些路人見這邊的情況,停下了腳步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在這時,一羣扛着長槍短跑的記者不知道從哪兒得到消息,跑過來對着這邊就是一陣狂拍。
“你好,我是龍山都市報的記者,聽說一個警員爲了救下人質自己去充當人質被擊中,請問現在病人脫離危險了嗎?”一個戴着高度眼睛的女記者口齒伶俐的問道。
一個男記者不甘落後,問題更加刁鑽犀利。“聽說這位警員被擊中了心臟,請問這個消息屬實嗎?”
“對不起請你們先離開!”中年便衣說道。“等她甦醒過來我們第一時間接受你們的採訪。”
只要對方肯開口,無孔不入的記者們總能將他們的專業發揮得淋漓盡致。
“請問能讓我們瞭解一下事件的發生過程嗎?”
“請問這位警員叫什麼名字?醫生有多少把握救治?”
爲了能上明天的頭條,一個個犀利的問題被記者們爭先恐後的問了出來,讓在場的醫生跟便衣一陣頭疼。
現場頓時一片騷動。
這樣一直糾纏了二十分鐘,要不是中年警官阻止,幾個年輕一點的警員怕是早就動手了。
“叮鐺!”
正在這時,搶救室的紅燈熄滅,一箇中年醫生率先走了出來。
“轟!”
記者們立馬把走出搶救室的兩名醫生圍得嚴嚴實實,開始了新一輪的提問。
中年醫生鎮定的看了一眼院方領導跟警方人員,見對方並沒有反對之後,才一臉遺憾的對着記者的麥克風與一些攝像機鏡頭,說道:“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現場頓時又是一陣騷動,中年警官一屁股坐到一字上,喃喃道:“傻侄兒,叫你不要莽撞,偏不聽……”
華安心念一動,不知道青玄內勁能不能救下這人?如果能救下的話怕是這次的功德之力會很多,對修煉青玄內勁可是有很大的幫助!
華安決定冒險一試,不再疑遲,青玄內勁下沉丹田,一聲大喝:“讓開!”人羣瞬間鴉雀無聲,驚愕,疑惑地看向華安。
“嗖”的一下,華安就擠開了人羣,在現場丟下一顆重磅炸彈後就跑進了搶救室。“我來試試!”
華安跑進去後就把們鎖上,防止外面的人進來打亂自己。
“啊!你幹什麼?”
華安這纔看到搶救室裡還有兩個正在整理手術儀器的護士。“我是新來的專家組成員華安,我來試試!”
說完這句話,華安不再多說,先是看了一眼心電圖一起,那裡已經沒有任何動靜,他解開紗布看了一眼傷口,估計子彈打在心臟上方三公分的地方,傷員的子彈已經取出,把紗布從新綁好以後,華安對一幫的護士說道:“你們先出去,趕快幫我找一盒銀針過來!”
兩個護士看瘋子一樣的盯着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
“快!”華安大聲說道。
兩個護士跑了出去,華安立刻鎖上門,來到傷員邊上,先用拇指封鎖住他的
各大動脈血管以及需要供血較多的器官穴位,這樣能防止心臟一甦醒過來就大量的供血,然後又點了心臟周圍的大位,幾乎只留下通向大腦以及肺部的幾處小經脈。
剛做完這一切,門外就響起急促的敲門聲,華安跑過去打開門撇了一眼門外越聚越多的人羣,順便把那個氣去而復返喘呼呼捧着幾盒銀針的漂亮護士長拉了進來。“請你進來幫忙!”
“需要我做什麼?”護士長也看出了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行徑瘋狂得離譜,但是她突然覺得他其實在很認真的搶救一條生命,所以,冒着被上級批評的危險,她決定陪他瘋狂一回。
“取三分,七分,九分針各五根,酒精消毒。”華安一邊吩咐,一邊小心把傷員的上身脫了個精光,只留下紗布包裹心臟部位。
護士長手腳倒也利索,幾下就完成消毒,把銀針遞給華安。
華安把傷員的身體翻成側躺,說道:“扶住別動”
護士長快速上前,牢牢扶住傷員的身體。
華安左手持針,右手按住傷員背部心臟位置,心念一動,一股青玄內勁涌進了傷員的身體,散發出一絲模糊的熱氣,然後,他取了三根九分長的銀針輕輕的刺進傷員心臟邊上的三個位,接着是七分長的銀針,最後把兩根三分長的銀針****兩邊耳根的小靜脈,三個****頭頂百會穴。
最後一根九份長的銀針被華安留在手上,他不斷的在傷員身上四周經絡穴位上插來插去,看得護士長暗自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