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搖籃班的一員,文昊很好詮釋了什麼叫做特殊身份,連自己出面都不需要,李雷隨便打了個電話就把假請下來,或許在一些導師教授眼中,這羣傢伙永遠不來上課纔好。
一路上韋猛和哈麻換着開車,文昊躺在淳于樂的腿上始終熟睡着,另一輛車的白連和憨子始終跟在後面。三個人一路沒有一次的交談,給文昊一個最好的環境來思考接下來的行動。看着男人微微鎖着的眉頭,淳于樂所有的不忿都消失無蹤,一個常年在生死邊緣遊蕩的人,還會被世俗的一些俗理惹得自己忿忿不平,淳于樂很爲自己之前的思緒感到羞恥。
手指輕輕插入文昊的間,緩緩的上下撓動,上一次進京地獄隊是接受新任國家領導人的接見,榮耀無限,雖沒有影像資料留下來作爲記載,卻是實實在在的榮耀,這一次作爲最熟悉的幾個人,他們都看出來文昊到京城是來惹麻煩的,如果沒有身上軍裝的身份或許他還不會有此顧慮,正因爲這身軍裝文昊需要考量很多很多,事件要控制在一定範圍內影響不能太大也不能了,有些人註定了會產生碰撞,如何收場最理想這都需要文昊考慮清楚。
他不必擔心事件真的鬧大了沒人收場,到了一定層面自然會有人出面將這件事情壓下,只是那樣違背了文昊的初衷,對於一個孩童來說,一套益智的玩具最理想狀態是自己從頭至尾玩明白,而不是有家長手把手的教明白。
三千多年的建城史,八百多年的建都史,三朝府,是世界上擁有文化遺產最多的城市,純粹人口最多的城市,華夏第二大城市,政治文化的核心。
沿着環城公路進入市區,沒有全程貫通的京滬高讓幾人在路上耗費了三十多個時,踏着午夜的寂靜進入到這座國際化的大都市。
而這三十多個時,再一次讓很多人寢食不安爲之震驚,正當大家都覺得文昊會被動防禦抵擋來自楊家白家攻勢的時候,文昊選擇了主動出擊,帶着人來到了京城,這無疑再一次狠狠的扇了楊白白和白意天一個耳光,也等同於將相當一些人的臉面狠狠踩在腳下,包括當初衛紫和賈雯電話拉來的關係,本就應該偃旗息鼓或是找人託關係擺平的事件,你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下好還跑到了京城,你要幹什麼,真的正面挑釁白家和楊家嗎?
有些事情,隨着時間的沖刷會讓很多人淡忘。當年的文運昂傲立京城,傷的是萬千少女之心,得到的是一個個家族的敵視,一個個單親家庭隨着文運昂的出現而誕生。如果說第一個文姓孩子誕生自然與文運昂聯繫到一起,十個,二十個,上百個呢?文運昂這個資本大鱷的存在已經不能夠給予這些子嗣如何的身份地位,漸漸的文運昂消失的時間越長,他的血脈也漸漸的淪爲平淡,堅持深愛那個男人的女子和具有子隨父姓思維的女人保留了文這個姓氏給孩子,一些傷心欲絕聽從家裡安排的女子則將孩子的姓氏更改,文運昂的影響早已落到了最低,如地獄隊一樣在某個層面文運昂的名字沒有凋零相反作用還越來越大。
文昊進京,沒有借到一點屬於文運昂的勢,以挑釁者的狀態出現在京畿重地,犯了衆怒無數人磨刀霍霍,曾經那些因爲賈雯和衛紫而站在他一邊的勢力也都帶着不滿進入了觀望狀態。
午夜,看似蕭條,兩輛悍馬的出現早已被諸多勢力關注着。
一輛特殊的車輛在高口附近攔住了文昊的車,韋猛開着車直接跟着那輛車轉行入一條路,隨着兩輛悍馬的消失,那些關注的目光現剛剛進入京城的文昊消失了,再也沒有消息顯示他們幾人所在的位置。
猛龍過江,焉能沒有幾分本領。
將自己關在家中幾天的楊白白突的打開房門走出來,在父母和親人擔憂的神色中展露出最爲熟悉的笑容,仿似在上滬什麼都沒有生過的開車在午夜離開家中。
被禁足在家中的白意天在房間中砸碎了所有能夠雜碎的東西,門外就是流着淚的母親和一臉嚴肅的父親。
遠在上滬的裴昌浩一家早在華泰事件生幾天後舉家移民,王燦那涉黑的家族則被韋猛幾人狠狠的敲打了一番,算是真正意義上教訓服了,不需別的,韋猛手中一些事關他那家族偏離法律軌道的一點證據,就足以讓他投鼠忌器轉移風向。
京郊,的村落家家二層樓蓋着,豬羊滿圈戶戶有車。
悍馬車跟隨着那輛車進入了這村落,轟鳴的車聲引得陣陣狗吠,卻沒有一家點燈查看情況,如不是透過炎熱夏季開窗睡覺房屋內傳來的隱隱鼾聲,這個村莊給人的感覺如同死地,急促的狗吠竟沒有引得一家觀看。
待到車子穿過村子來到一片樹林時,答案顯露出來,樹林深處山坳之中別有洞天,一輛輛的豪華車子停靠在塵土暴揚的沙地上,一隻只巨型犬守候在各個區域。
從距離村子幾裡地的區域就有着不止一處的明崗暗哨視頻監控,一座只有幾十米高的山包被掏了個空,內裡被全部貫通燈火通明鋼鐵結構裝修。
天然的屏障,村子不說,樹林兩側一邊是湍急的河流阻斷交通,橋上只能行人通過;另一側是山包綿延出來的斷層,也是車輛禁行。以文昊等人的經驗,山包內的貫通結構必然有着不下一個出口,並且每個出口因爲這裡特殊地勢的原因必然是絕對的交通單每一個出口都有自己獨特的離開通道,以山以河以耕地以樹林爲屏障,爲這裡的存在提供了隱秘性的同時提供了便利條件。
之所以韋猛會跟着這輛車子而行,高口那搖開的窗戶是唯一的答案,那裡面坐着一個韋猛、白連和文昊都熟悉的人。
妖刀——南宮。
曾經是言傳身教的半個導師,如今是形同陌路。當年的文昊用一個五千萬的優渥生活換來了南宮的三年教導,今日在這裡會遇到他文昊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那個男人如果不出現才真正叫做奇怪。
鋼鐵構架將山包內部掏空,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大功率的排風系統和冷熱循環系統讓這裡的溫度適中、溼度適中,一張張影視劇中都不會陌生的賭具不規則排列。
地下賭場。
南宮引領着文昊六人走向深處,一間掛着VIp1的包房前,南宮敲了敲推門而入,豪華的裝修,以這裡的條件該有的設備一樣不少,足見這裡的主人動了很大心思,一個隨時可能被摧毀的地方,一個房間內的花費就高達數十萬,這裡一天的營業額會有多少?
房間內坐在正位置的人有五個男一女,正對着房門的是穿着普通背心一點形象沒有的文運昂,幾年不見歲月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怎麼看都不會過四十歲,殊不知他的長子都已經三十出頭。
左手第一人,消瘦臉上沒有任何笑容的男子,穿着普通。
左手第二人,頂級的貴婦,打扮不提,那份談笑間的從容氣度就非比尋常,身旁坐着一個二十出頭的英俊年輕人,文昊如沒有認錯當是目前在韓國很紅的一個生,看貴婦時不時遞過去的眼神,兩人的關係不言自明。
右手第一人,一個老毛子,袒露着胸毛一隻手拿牌一隻手抓着身邊光着身子只爲他一個人跳着豔舞女人的胸部。
右手第二人,肚滿腸肥看上去足有三百斤,端着紅酒色迷迷的望着對面的貴婦,上身穿着整齊,下身卻是一絲不掛,分開的下涌動的女子頭部將包房內的奢靡更提升一個層次。
除此之外,哈赤兒的存在本該是第一個被文昊注意到,實則真正讓文昊注意的卻是一個身着麻布粗衣的女子,看上去與外面村子裡的村姑沒有什麼不同。
剩下房間內靠近門的角落有現場製作美食的大師傅,有數個衣着豔麗美豔動人的絕色美女,從老毛子和大胖子的狀態來看這些女人服務的對象自不必說。
還有幾個或是站着或是坐着的冷酷男子,不用說是這幾個人的保鏢。
一下子進來六個人,頓時引得四位客人中的三位露出不滿神色,只有那貴婦視線停留在白連身上爲之一亮,拋了個媚眼。
“有興趣就玩兩把。”文運昂擡頭看了看文昊,無喜無悲沒有一點的熱情也沒有一點的陌生。
“相對這個,我倒是對你如今的口味很有興趣,什麼時候弄個極品村姑給我玩玩?”
一擊,擊得想要開口埋怨的胖子和老毛子露出驚愕神色將想要說的話全部吞嚥回去。
那村姑擡起頭,也是一副無喜無悲的模樣,對文昊的調侃諷刺沒有一點反應。
“呵呵呵,有趣有趣,喜歡的話,拿去。”伴隨着文運昂的話,那精緻五官到極致偏偏穿着村姑模樣的女子站起身走到文昊身邊。
ps:大家給無我點信心,下午爭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