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熙與冰鴻山趕到白爾潔的住所外,與白爾潔的家僕打了一架,便聽見屋內傳出葉墨蘭的慘叫聲……
此時,屋內,葉墨蘭的魔寵與白爾潔已經打鬥起來。
葉墨蘭大腿上的肉被白爾潔咬下一塊,痛得捲曲着身體,瑟瑟發抖……
夜熙與冰鴻山衝入,立即從魔法收納袋中翻出金瘡藥,紗布,給葉墨蘭包紮大腿上的傷口。
葉墨蘭痛得哇哇大叫!冰鴻山把自己的手臂放在葉墨蘭嘴邊,讓她咬住。
葉墨蘭早已痛得神志不清,嘴邊有東西便一口咬住,緩解傷口處的痛楚。
夜熙爲葉墨蘭上藥時,看見葉墨蘭大腿不止是鮮血淋淋,還少了一塊肉,心臟差點蹦出來,按壓住自己心中如同猛獸般串上胸口的憤怒,輕輕的爲葉墨蘭傷口上撒止血粉……此時,夜熙與冰鴻山心中的疼痛感,不比被咬了一塊肉的葉墨蘭的疼痛感弱。
魔法師與魔法師之間,互相撕扯毆打,像葉墨蘭受的這類傷,根本無法控告白爾潔……
無論魔法衆議院如何強調魔法法律的公平性,但在魔法世界,永遠是強者爲尊!對於弱者的保護力度是侷限的。
加上,白爾潔是八大魔法家族的人,咬了葉墨蘭這樣沒有背景勢力的普通人,根本就是拍拍屁股就走人。
白爾潔敵不過他們的魔寵,便離開了學校回了白家。
縱然葉墨蘭使用血族之血的能量修復自己被咬的傷口,恢復還是緩慢。
天蠶的吞食魔法,並不比血族的恢復能力差,葉墨蘭的傷口絕非普通傷勢。
天地間萬物,相生相剋,一物剋一物,是整個食物鏈的基礎法則。
恰恰天蠶的能力剋制了血族能力。
經過此事,夜熙與冰鴻山,便不再離開葉墨蘭身邊,一直守着,再說,葉墨蘭此時成了瘸子,走哪兒也得讓人扶着。
話說,白爾潔夠狠!葉墨蘭若是真的如同看上去這麼弱?便會成爲殘疾人!其他普通人被咬,傷口無法恢復遲早會因爲傷口發炎潰爛,導致死亡……
按照魔法法律,這種情況死亡的話?白爾潔只需賠償葉墨蘭的家屬一筆喪葬費而已。
葉墨蘭若是因此殘疾?按照魔法法律,屬於魔法師之間的正常較量,白爾潔連醫藥費也不用賠償……
葉墨蘭汗顏:“特麼的,魔法衆議院搞得什麼法律?簡直沒有保護弱勢羣體的力度!”
夜熙說:“也就只有弱勢羣體纔對魔法衆議院,抱有希望!反正我是一直不信衆議院是爲了什麼公平公正而建立的?”
冰鴻山:“這種事,魔法衆議院根本不會受理!”
普通民衆之間的糾紛由城主府受理,魔法師之間的糾紛由魔法衆議院受理。
夜熙如今的魔力值等級已經36級,按照學校的校規,有資格在學校租住獨棟公寓,夜熙便選了座風景優美的公寓租下。
葉墨蘭問:“祭祀活動開始了嗎?我想看看!”
冰鴻山說:“先搬家吧!咱們去看看夜熙租下的公寓!”
葉墨蘭:“你們搬家,幹嘛把我的東西也拿走?”
夜熙笑道:“當然是一起搬家啦!咱們三人是隊友,需要時刻在一起的!”
葉墨蘭:“我和冰鴻山都還是29級,按照校規還得住宿舍!”
夜熙:“睜大眼睛看清楚校規,魔法隊友其中一人升上高等級後,這條校規例外!”
冰鴻山笑道:“夜熙一人昇天,咱們算是跟着昇天了!”
葉墨蘭:“切!你纔是雞犬,我不是!”
夜熙笑道:“傻瓜,受這麼重的傷,還不讓我們照看你嗎?”
葉墨蘭:“我在女生宿舍樓裡,西木婕,冰美辰,祁玲,她們都挺照看我的,而且我們都是女生,很方便!”
夜熙強詞奪理道:“笨蛋,照看傷患,哪有隊友之間方便?你長成什麼德性?我和老山又不是沒見過?”
葉墨蘭被夜熙的話臊得,嘩啦啦的從額頭紅到腳趾頭……
冰鴻山笑道:“小墨蘭羞澀的模樣真好看!”
夜熙瞥了一眼葉墨蘭,翻了翻白眼,嘀咕道:“都生過孩子的女人了,也不知幹嘛那麼害羞?人家其他那些隊友之間,早就比我們更親密了,就墨蘭這麼彆扭?”
葉墨蘭:“其他那些小隊的隊友比我們小隊更親密?我怎麼沒看出來?”
明明黏得最緊的就是麻雀戰隊嘛!
夜熙說:“你看看西木婕與費流沙!”
葉墨蘭一頭黑線,說:“西木婕與費流沙不是隊友關係,他們是情侶!”
夜熙說:“他們也是隊友,差不多!”
夜熙已經把葉墨蘭抱着坐上黑皮木貔貅,冰鴻山拿出魔法掃帚,一羣麻雀搬着三人之前在集體宿舍中的家當,浩浩蕩蕩的飛向新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