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這麼招搖地在她面前走過去,終於有一次她擡眼望向了我,然後又很快地垂下眸子去,中規中矩地說了句:“歡迎光臨。”
那一晚我心情不是很好,多喝了幾杯酒,包間裡吵的頭疼,電話響了我便出去接。
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纖細的背影,是顧清漪,沒錯,就是她,我朝電話裡說了句:“一會兒我給你回過去。”
她朝安全通道那走了過去,我掛了電話,腳步不聽使喚地跟了過去。
樓梯間寂靜無聲,我聞到了香菸的味道,眉頭瞬地擰起,草,這小妞肯定又在抽菸。
果然如我所料,往下走了一層,她背對着我,坐在臺階上吞雲吐霧着。
我一步一步朝她走了過去,她似乎意識到後面來人了,也不回頭看,只是往旁邊挪了挪位置,讓出了道。
我心裡驀然地有些躁動起來,今晚對小爺來說,也許是不平凡的一晚。
沒有繼續往下走,而是停住腳步站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眼前的光亮。
終於,她擡起頭望我,怔了一下,卻疏淡地問:“有事?”
就是這麼兩個字,卻讓我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沒錯小妞,小爺是找你有事,是你攤上事了。
我故意挑起眉朝她笑,裝出了一副輕佻的樣子:“沒事,就是看看你,長得不錯。”
看着她捏着香菸的手指,我的心口立馬就涌上了一抹不快,伸手就將她手裡的香菸奪了過去,扔在地上用鞋尖捻滅,還說教了她一句:“女人吸菸可不好。”
她卻“嗤”地笑了,挺不以爲意的。
擡起頭看着我,眼裡含着抹挑逗:“去開房吧,怎麼樣?”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特別地吃驚,心也狠狠地痛了一下。
顧清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如果今天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也會說出同樣的話來,我真的,越來越看不懂她了。
看了她好久,最後我淡淡一笑,問她:“你確定?”
她仰頭望着我,從善如流地答了句:“確定。”
我心裡沒有喜悅,卻是一種沉入谷底的感覺,我看着她,深深地將她看進眼裡,她眼裡深藏的疼痛,終還是被我看了出來。
我猜測的沒有錯,今晚如果不是我,也許會是其他的男人,顧清漪,特麼的小爺掐死你的心都有。
痛恨歸痛恨,我還是沒有拒絕她,一直以來,我對她都有着好奇,由好奇再到喜歡。
如今她既然主動送上門來,小爺幹嘛不要,這一刻,也正是我日夜所盼的。
沒有帶她去酒店,而是去了我那套臨時住的別墅裡。
一進去,我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了牆上狠狠地吻住,她的脣真軟,軟香的讓我恨不得將她吞的骨頭都不剩。
她笨拙的吻技讓我心裡有點小驚喜,不想就在這裡要了她,最後還是忍住了身體上的那股衝動,重重地一咬她的脣:“先去洗澡。”
看着她進去,我身體裡的慾火又被點燃了起來,跟着她進去,從後面將她抱住,她的腰細如柳枝,脖頸白皙纖細,我低下頭,輕輕地一咬:“你總是這樣嗎?”
我故意用輕薄的言語調戲着他,想讓她心裡放鬆對我的芥蒂。
去剝她的衣服,她居然也不甘示弱地解我的皮帶。
當我完全展示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立馬就變得羞澀了,眼睛不自覺地瞧着別處。
我心裡有點得意,瞧吧,她是被我的那個嚇到了,沒錯,它已經揚起了頭。
進去的時候有點費勁,她眉頭擰得深,手指用力地掐進我後背的肉裡。
原來她是第一次,這讓我心裡竊喜到不行,不過心裡還是有點火氣,如果今晚不是我,那她豈不是便宜了別人去。
越想我便越生氣,終於衝破了那層阻隔,我便肆無忌憚地要着她,狠狠地要着,用力的要着她。
從浴室再到牀上,她破碎的聲音讓我心裡的那點悶火,慢慢地消睨了下去。
她美好的滋味令我不知疲憊着,我不停地要着她,讓她的眼裡,只有我,不去想任何的傷痛,看到的,想到的,只能是我。
偶爾她想掙扎下,我便溫柔地對待着她,披散着長髮,半眯着眸子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覺得是美。
我要讓她沉淪,讓她徹底的放鬆,讓她得到更多的快樂。
終於是無盡的疲憊了,她縮在我的身下,雙手勾住我的脖子,這一刻我心裡滿足極了。
喘息着在她耳邊沙沙地問了句:“第一次?”
“要你管。”
哎呦呦,還挺橫,看來是沒被小爺收拾夠,沒關係,以後小爺有的是時間調教你。
我故意輕蔑地說了句:“膜做的不錯。”
只有這樣說,我們之間纔能有第二次,第三次,如今是她主動招惹了我,那一切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她小小的身體,蜷縮在我的懷裡,興許是被我折騰慘了,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可她眼裡流出的淚,卻讓我的心莫名地疼了起來。
將她用力地抱住,低頭吻去她流下的淚,顧清漪,你又在爲誰哭,是爲另一個人,還是爲自己失去的貞潔而哭。
щщщ⊕ttk an⊕C〇
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裡輕輕地印下一吻。這一刻,我竟想將她呵護在懷裡一輩子。
抱着她睡,心裡竟是從未有過的踏實和滿足,睡得也是無比的香甜。
可是醒來,她已經不在。
摸摸她睡過的地方,似乎走了很久了。
該死的,當小爺是什麼,一夜情嗎?還是她消遣疼痛的對象。
心情低落到谷底,顧清漪,如今可是你先招惹小爺的,想撇清關係,那可就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了。
我知道她幾點上班,晚些的時候約了幾個人過去,毫不意外地在走道間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裝作毫不相識地垂下眸子,淡聲地說了句:“歡迎光臨,晚上好。”
呵呵,真能裝啊,昨晚上在我身下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可以可以,你要裝是吧,那得,小爺陪着你裝。
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她下班了,往前走了幾步到路邊,似乎是要打車。
我按了兩聲喇叭,將大燈打開直射着她。
她被晃得一手擋住眼,順着指縫朝我這邊看來。
我這纔將大燈關了,緩緩地將車開到她身邊去,落下車窗:“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