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收起了其他的想法,朝四周觀察了起來,這個房間和之前的房間不同,這裡只有一個出口,張成沒得選擇,只能從這個出口走了出去。
接着他便進入到另一個更加黑暗的通道之中,而通道的盡頭有一處光亮,想來就是出口。
於是他便加快了腳步,想要儘快走出這個狹小而又黑暗的通道,因爲在這裡面他感覺十分的不安。
可是,越走他的心越沉重,因爲他走了這麼久的時間,那處光亮距離自己還是那麼遠,四周卻比之前更加的黑暗。
回頭看了看,發現自己剛剛進來的地方卻也已經遠離了自己。
他下意識的往回走了幾步,可是那裡和前面出口一樣,似乎會跟着自己移動似的,距離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一下,張成有些慌了,他不知道他要在這個地方呆多長時間,最主要的是這裡只有他一個人,這讓他很是不安。
“師父,師父你在麼?”張成通過契約呼喚了一陣,可是項天卻好像消失了一樣,任憑他如何呼喚,都沒有迴應。
“怎麼回事?”張成將儲物戒指放到自己的身前看了看,可是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變化,爲什麼就是無法聯繫到項天呢。
無奈的將手放了下去,又看了看四周,然後朝旁邊摸了摸,四周的牆壁居然在這一刻奇蹟般的消失了,此刻他處於在一個進入到了一個空曠的空間之中。
“這……”這一下,張成是徹底的慌了,他不知道黑暗的掩蓋下,隱藏着什麼樣的危機。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能硬着頭皮朝出口處飛遁而去,這樣還能給他些許的期望。
可是,那個出口就好像也再跟着往後退一樣,不管自己怎麼努力,就是無法靠近出口,就好像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張成已經沒了力氣,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他只知道距離後面的入口越來越遠,距離出口的距離卻絲毫沒有減少。
這種情形,就只有在他做夢的時候遇到過,真實世界裡哪有這樣的事情啊!
“做夢?”想到這裡,張成腦中靈光一閃,驚呼道:“對,就是做夢!難道此刻自己是在做夢?”
說完,他就掐了自己一下,想要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哦!”張成吃痛的叫了一聲,然後臉上露出了駭然之色,不敢相信地說道:“這怎麼可能,這不是夢境嗎,怎麼可能會痛?”
張成愣住了,他剛剛以爲自己找到了整件事情的突破口,可是卻又被無情的否定了。
如果是做夢,那這件事情就簡單多了,只要自己等着自己醒過來就可以了。但是,此刻很明顯不是做夢,那這件事情就複雜了。
突然,張成又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此刻可能已經深陷幻陣之中,也之後幻陣這樣的才能讓他產生這種虛無的感覺。
可是讓他鬱悶的是,他根本不懂陣法,而且,這裡的陣法想必會很高級,就算他會恐怕也破不了。
想到這裡,他乾脆也不跑了,就坐在地上,他知道,如果真的處於幻陣之中的話,那麼就算他跑死,也出不去。
最讓他鬱悶的是,他現在也聯繫不到項天,如果有他在的話,說不定他還能夠逃出這個幻陣。
“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進入到了這樣一個幻陣中!”張成說完便躺在了地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傳來了一陣響動之聲。
聽到這個聲音,張成嚇了一跳,如同殭屍一般直接坐了起來,但是由於四周太過黑暗,他只能將靈魂之力釋放出來感知着四周。
但是,這個聲音卻一動之下卻突然有迴歸於平靜,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便讓張成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自己聽錯了。
可是他剛要放鬆,那個響動又傳了過來,這一次讓張成確定了,不是自己聽錯了,而是真的有東西在那邊。
“誰?”張成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你是人?”遠處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聲音很輕,也很柔,似乎還有一些害怕夾雜在其中,聽得讓人恨不能馬上過去,將她保護起來。
“廢話,我不是人會說人話嗎,你是誰?”張成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畢竟,他之前猜測這裡可能是一個幻陣,那麼就有可能出現幻象,萬一這個女子是一個幻象,那麼他可就吃大虧了。
“我是公羊馨悅,敢問你是誰?”女子回答道。
“公羊馨悅?”張成一怔,心道:“她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她不是在機關城嗎?難道是和公羊馨悅同名的人?”
想到這裡,張成又問道:“你可是機關城的公羊馨悅?”
“不錯,我正是機關城城主的女兒!”公羊馨悅回答道。
“真的是她,可是她怎麼會在這個鬼地方?”張成聽到這裡,有些確定了,這有可能是幻陣產生的幻象。
畢竟,之前他見到了機關城來的人,其中並沒有看到公羊馨悅的影子。
“哼,想騙我也不找一個之前我見過的人,受死吧!”張成大喝一聲,《九龍引》對着聲音的來源瞬間發動。
“啊!”伴隨着一聲尖叫聲,張成就感覺到一個重物被自己吸了過來。
然而,這個重物被他吸到手中的時候,頓時他就感覺自己的右手抓住了一個球形的不明物體,而且入手一片柔軟。
下意識的捏了捏,緊接着伴隨着“嗯”的一聲輕吟。
張成愣了愣,旋即感嘆道:“這幻象幻化出來的人可真真實,居然還有如此手感,不過,就算這樣也休想騙到小爺我,給我去死……”
“混蛋!”然而張成的話還沒有說完,然後他就感到一陣勁風襲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脆響,接着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左臉被一雙嫩手大衆,然後一陣火辣辣的痛楚傳入他的大腦,接着他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被抽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