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你的寒冷刺痛骨髓。冰!你的堅固無堅不破。寒冷與堅固的融合另你藐視天下!禁冰器亂舞!”在韓捷一招破開那一個僞主神五級的禁咒以後,雅莉菲兒用出了她最擅長的攻擊手段。漫天飛舞的各種各樣冰元素凝結成的兵器,對着韓捷進行了全方位的攻擊。
此時的韓捷鬱悶無比,因爲他怎麼樣也擺脫不開雅莉菲兒的精神鎖定,所以他的空間瞬移在雅莉菲兒的面前根本就沒用,現在的情況十分的明顯,那就是雅莉菲兒用強大的精神力鎖定韓捷,而後就是不斷的冰系魔法攻擊,就算一時半刻可能傷害不到韓捷,可持久下去韓捷必敗,這可能是雅莉菲兒最穩健的打法。
“隨心隨性,隨心掌法!”面對着鋪天蓋地的冰器韓捷只能收起血斬使出了隨心掌法,雖然兵器鋪天蓋地,可韓捷就猶如花蝴蝶一樣在幽藍色的冰器中不斷的穿行。一邊躲避着雅莉菲兒的攻擊,韓捷一邊在想着辦法,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擺脫雅莉菲兒的精神鎖定。
韓捷的身法的確是太過靈巧,雖然雅莉菲兒鎖定了韓捷的本體,可無疑此時韓捷的動作已經快過自己的精神鎖定。除非現在他可以知道韓捷到底要躲向那個方向,要不然這樣範圍的攻擊也是沒有任何效果。
“冰!你的寒冷可以凍結一切。冰!你的世界不會在有飄動的一切。冰冷的世界唯有你是一切的代言!禁絕對零度!”不得已之下雅莉菲兒只能再次釋放出一個攻擊輔助行的禁咒,這個絕對零度應該可以限制韓捷那靈活的動作。
得!現在看來媳婦真的是來賣力了。就算雅莉菲兒現在是主神五級可她同時釋放禁咒的極限也就是同時釋放兩個和控制兩個禁咒。現在看來雅莉菲兒真的想迅速的擊敗韓捷。
“盾!絕對防禦!”這個絕對零度真的如雅莉菲兒所想一樣可以限制韓捷的動作,所以韓捷用出了盾和絕對防禦來維持身邊活動範圍的溫度。
感受着空氣盾隔絕了那冰冷刺骨的絕對零度,韓捷的心中不免想到了一個主意,現在也只能試試看。
“禁!”九字真言的第七個字被韓捷大吼出來,不過這個禁並不是對着雅莉菲兒,而是釋放在自己的盾上面。
擺脫了!韓捷在心中不免興奮的高喊着,沒想到韓捷這樣的釋放禁,竟然讓他擺脫了雅莉菲兒的精神鎖定。
“空間瞬移!”擺脫精神鎖定的韓捷在第一時間就用出了空間瞬移,現在他只要貼近雅莉菲兒的身邊,那麼就可以說勝率提高很多。
“裂天劈!”詭異的出現在那條冰龍之盾的身邊,韓捷已經揮舞着血斬對着那頭盤踞的冰龍劈了過去。
砰!只是一次攻擊韓捷就敲碎了圍繞在雅莉菲兒的護身之盾。血斬上閃動的紅色光芒已經對着在天空中的雅莉菲兒劈去。
韓捷的這次突然的變招一下就殺得雅莉菲兒有些措手不及。空間能量的掌控者一直是魔法師的噩夢。現在從這場戰鬥中完全可以看出,只要韓捷擺脫那種精神鎖定,那麼韓捷的戰力完全可以媲美主神五級。
數不盡的冰器瘋狂的阻擋着韓捷的裂天一劈,巨大的紅色刀芒影印在銀色的天空之下,那霸道的一刀好似要把天鬥劈成兩半一樣。
就在這緊急的關頭,雅莉菲兒突然又急又快的吟唱出了禁咒的咒語:“冰!你的氣質高貴無比!冰!你的純潔潔白無瑕!冰!你的堅硬和寒冷無人能及!冰!請你與我的意志結合散發出無限的威壓吧!禁冰龍咆哮!”就在韓捷的刀芒距離雅莉菲兒只有一米的時候,又一條冰龍從雅莉菲兒那銀白色的魔杖出飆出,迎着韓捷的血斬撞來。
吱吱!一陣讓人聽起來渾身起雞皮的聲音迴響在彩色草原的上空,底下觀戰的幾人都已經用精神力隔絕了那種刺耳的聲音。
韓捷新領悟的三系能量融合的確不一般,那條後面出現的冰龍幾乎被韓捷劈成了兩半,原本應該能傷到雅莉菲兒的一刀,在最後時刻被韓捷弄的稍稍歪了那麼一點。
“嘶!”一種兵器入體的聲音突然的傳來。
韓捷看着雅莉菲兒的樣子從不借慢慢變成了憤怒,原本韓捷想留一手沒有刺傷雅莉菲兒,就算韓捷刺傷雅莉菲兒也絕不會很重。可察覺到韓捷放水的雅莉菲兒竟然自己用冰刀割破自己的身體。
“我說過你要認真一些,如果你捨不得那我就自己動手好了!”同時使出三個禁咒的雅莉菲兒已經算是有了很大的突破,可這樣自殘性的做法讓韓捷十分的憤怒。
“傻瓜!就算剛剛我刺到你也不會這麼嚴重,不就是一個破修煉嗎?哪裡要這麼拼命。我知道現在你可能很疼,可你不知道我這裡比你還疼嗎?我會變的強大起來,我會保護你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嗎?”韓捷手捂着自己的左胸憤怒的咆哮着。
雅莉菲兒看着已經淚流滿面的韓捷突然感到了自己真的要窒息了一樣,那種傷心的眼神,那種心疼的樣子,原本雅莉菲兒只是想提醒韓捷要認真對待,可沒想到韓捷竟然會變的如此的憤怒。
“對不起!捷!真的對不起!”雅莉菲兒幾乎一下就飛到韓捷的身邊抱着他大哭起來,不是因爲傷口的疼痛而是因爲她內心深處感受到韓捷那濃濃的愛意。
“該打!該打!”韓捷幾乎摟過雅莉菲兒厚重的巴掌重重的落在雅莉菲兒的之上,而雅莉菲兒沒有感到害羞,也不覺得很疼,反而一陣深深的感動從心中迴盪。
衆人看着天空中的一幕都驚呆了,一是爲了雅莉菲兒的突然舉動,第二就是因爲兩人之間的那種愛意。
“哎!後面的戰鬥可能更加的火爆,可是不適合我們觀看了。你們兩個還看什麼和我走!”經歷了短暫的驚訝過後白衣苦笑着對着約翰和孟克叫着。兩人聽了白衣的話也知道後面要發生什麼只是會心的一笑隨着白衣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