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冰霜皇主降臨,被典風鎮壓着的老靈臺立刻求救,不過語氣卻很委婉:“老朽見過冰霜皇主大人,我與我族太子攜命而來,願與冰霜龍國永結友好……”
“哦。”冰霜皇主卻是不冷不淡,只是斜眼瞥了他一眼,就轉過眼來看着典風。
哦?
什麼叫哦!
勞資帶着友好的意思而來,你就一句哦,就完了?
冰霜龍族是北原的霸主,雖然幅員不遼闊,但實力卻是毋庸置疑的。冰霜龍國還有不少附屬小國,甚至一些妖族也依附在冰霜龍國周邊。
閃電貂族是北原衆妖族之中的代表,但與人族代表比起來,還是差了半籌。
雖然不至於上供,但冰霜龍國也不將閃電貂族當對手,所以時常也不在意他們的使者。
而這次,刁雷來幹什麼,冰霜皇主用屁股都知道。
什麼特麼鬼的“永結友好”?想取走我的寶貝公主,你特麼做夢呢吧!
若是刁雷在帝都的擂臺上,贏了龍飛雪也就罷了,可刁雷都輸了還好意思來求娶龍飛雪,那就有點不自量力了。
作爲有帝器的勢力,是不用賣女兒的,閃電貂族的聯姻冰霜龍皇不當回事。
刁雷見冰霜龍皇如此無視自己的護道者,他也臉上不太好看。
他知道,從皇主如今的態度來看,提親的事情不用提了,否則會臉上更難看。
冰霜龍皇也沒在意典風還鎮壓着刁雷與老靈臺的事情,就像是沒看到,帶着滿意的笑看着典風,就像是岳父選女婿的那種目光。
雖然典風背上還有個冰雨,卻被他直接無視了。他自己後宮都有不少女人,自然不會覺得典風這般前途無量的男子,只會有一個女人了。
這樣的女婿,纔是冰霜龍皇想要的,刁雷那種連自己女兒都打不過的,說去都感覺丟臉。
在修士的世界就是這麼粗暴,打不過媳婦兒的男人,會是笑柄。
典風突然感覺不對!
冰霜皇主看自己的眼神不對!
有些哂笑,有些讚賞,甚至……有些男人都懂得的曖昧!
臥槽!
典風嘴角抽了抽,這位皇主莫不是看上老子了?
我可不喜歡男人!
典風的想象力很豐富,時常都喜歡將事情,往壞的方面去想想。因爲這樣有利於防患於未然,等壞事降臨的時候,也不至於手足無措。
不過這次典風顯然是想多了,冰霜龍皇見典風一臉警惕地看着自己,他落下地面後翻了個白眼,道:“聖體路過我冰霜龍國,我這個地主,怎麼也該盡一盡地主之誼吧,你就這麼走了讓別人怎麼看我龍航?”
典風可是救了龍航的命,若是典風路過冰霜龍國的皇都,龍航都不留典風喝幾杯的話,恐怕會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你就是這麼對救命恩人的?
龍航雖然看着年輕,但也幾百歲了,自然是老油條,想得到這些。
原本他是讓龍飛雪來接待典風,順便讓他倆搞點曖昧出來,然後自己再出面招典風作爲駙馬……嘿嘿!
不過龍飛雪不樂意,這讓他有些不悅。
不過作爲父親,他還是要爲女兒的終身幸福謀劃一下的。先讓你們培養一下感情,不出點火花老子就一直留着典風作客,我就不信真沒有年輕人衝動的時候!
龍航已經在思考,是否有必要,在宴請典風的時候,給典風下點藥什麼的。
不過也只是想想,作爲老爹他還不至於那麼極品,若是龍飛雪死活不願,他也只能作罷。當然,他還是要先努力一番,畢竟這樣品質的女婿不是哪兒都能找到的。
其實龍航也考慮過天華,不過天華太搶手了,而且年紀又大龍飛雪太多,他擔心會有溝通障礙。
當然,他還是悄悄瞞着龍飛雪,遞了一封信給老府主……
唉,爲了這個女兒,我也是操碎了心啊!
龍航每每想起這些,就覺得自己好辛苦啊,想爲強勢的女兒找個壓得住的女婿,真的還是很有些難度的。
典風不知道龍航心中一系列的奇思妙想,他還是防備地看着龍航,道:“多謝皇主盛情,只是我二人歸心似箭,也就不便叨擾了。”
老子纔不去呢!
看你那不知藏着什麼鬼深意的眼神,老子就渾身不舒服!
爲了我的菊花着想,我還是趕緊溜吧。
刁雷與他的靈臺護道者,兩人滿臉黑線,你們說話歸說話,能不能先放開我們,老子渾身都溼透了!
典風瞥了一眼,似乎發現了刁雷眼中的意思,於是收起了虛空戒。
“呼!”刁雷與那老靈臺皆是鬆了口氣,被鎮壓的時候長時間感受那浩瀚無可挑釁的威嚴,兩人心中都留下了陰影。
那是一種完全無力,不可對抗的氣勢,那種感覺讓人絕望。
老靈臺深深瞥了典風一眼,將眼中的怨毒之色埋藏得很深,只是他剛要站直身子,卻愕然發現……褲子溼了!
被一件仙器鎮壓,時刻面臨死亡,這種感覺足夠講一個怕死的人嚇尿。
顯然這老靈臺就是。
尿的味道很淡,一般人嗅不出來,可這裡全是修士!
即便全身都被打溼了,這也不足以掩飾老靈臺尿褲子的事實,不少人都聞到了。
“一股子騷味兒。”龍航雖是皇主,卻有些玩世不恭的意思,眼角餘光斜睨着老靈臺,語氣中的嘲諷與不屑不要更明顯了。
刁雷也是皺眉,瞪了他的護道者一眼,同時將頭撇開,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太尼瑪丟人了!
老靈臺也渾身輕顫,他一世英名,算是毀在了今日。
而這一切,都拜典風所賜,這個人族聖體,該死的【風神】!
他不服,典風用仙器鎮壓他,他毫無防備,這個暗虧卻是隻能吃下。別說典風還有仙器,單是龍航在此,就沒有人敢造次,至尊也不敢!
普通修士不敢笑,畢竟這是一位靈臺,事後被清算的時候,可沒人幫你做主。
不過忍俊不禁的模樣,更是讓老靈臺羞愧難當,他真想找個地縫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