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溟皺眉,“你們不是真要讓我做苦力吧?”
唐夜雅搖頭,好好一尊大神獸,怎麼能做這種出賣體力的活呢!
“你的工作特別簡單,只要負責保護我和瑾的安全、形影不離就行了。”
洛溟這才鬆了口氣,這就是個閒職嘛,有敵人來了就先放出威壓嚇退對方就可以了,沒敵人的時候,就顯得待在一旁就好。
唐夜雅見洛溟沒有異議,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洛溟說這種護衛的工作也屬於出賣勞動力呢!
“對了,今天找畫像時,我看見谷西邊的山脈植被繁盛,有的地方還覆蓋着皚皚白雪,那裡沒準會生長着稀有的靈植。明天一早,我們就上山吧,可能會有意外的收穫。”
洛溟擺擺手,“要採你們採哈,本尊的手不是用來當鏟子的。”
唐夜雅惦記着楚風瑾手上的傷,他也不適合採藥,就點頭道,“明天本少爺親自採藥,你們兩個負責護駕就好。”
今天和畫像奮鬥了一天,把整個木幽谷轉了好幾圈,每個人都有些疲憊,洛溟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唐夜雅看到楚風瑾雖然帶着面具,可還是有掩不住的倦意,就笑道,“咱倆現在都是‘男人’,今晚我們就不方便在一個房間過夜了。一會我幫你更衣,你早點休息吧。”
“不怕,一起睡吧。”
楚風瑾一下子捉住唐夜雅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唐夜雅怕掙脫會弄疼了楚風瑾的手,也就任由他拉着,但言語上卻依舊堅持。
“一起睡,若是讓客棧的人發現了,要麼以爲我們不正常,要麼會猜到我女扮男裝
。”
無論是哪一樣,都不是很好的結果。
楚風瑾用手輕擡起她的下巴,用挑弄的眼神盯着她的眼睛,輕笑,“我們可是夫妻,在一個房間過夜有什麼不正常。再說,這面具還不知道要帶多久,難道雅兒你就忍心,天天讓我獨自入眠?”
唐夜雅看到楚風瑾的眼眸中燃起點點火焰,可配上這面具又顯得有些古怪,不由笑了一下。
楚風瑾故作生氣地吸了口氣,這丫頭怎麼總有這毛病,“關鍵時刻不許笑場。”
“噢,好吧。我不笑。”雖然這麼說,但是唐夜雅的眼中還是閃爍着暖暖的光,笑意瑩瑩。
楚風瑾的手指從雅兒的下頜移開,手掌敷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大拇指的指腹輕輕地婆娑着。
唐夜雅把自己的手覆在瑾的手上,淺笑着凝視着瑾,側過臉輕輕吻上了他的手掌,吻上了一直給予她呵護、卻受傷的手。
楚風瑾忽然俯身而下,帶着面具的面孔一點點放大。一道濃重的陰影朝着唐夜雅的脣瓣襲來,她輕輕張開脣,像他一樣閉眼,等待並迎接他的到來。
柔軟而炙熱的觸感,漸漸變得瘋狂而霸道。
楚風瑾輕車熟路的攻城略地,狂熱、狂野,忘情又不失溫柔。
唐夜雅剎那間迷失了自己,沉醉着,迴應着。
忽然,他的脣離開了她的。
唐夜雅微微睜開眼,帶着醉人的迷離和疑惑,還未看清發生了什麼,就被楚風瑾用手遮住了她的雙眼。
楚風瑾輕聲道,“面具礙事,我摘了它。不要看。”
唐夜雅漾起笑意,原來楚風瑾是怕摘下面具後露出醜陋的疤痕,破壞了現在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