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死神耶各已經得到了靈魂擺渡人的消息,沒有接收到銀色審判勢力人的靈魂。公正之神也表示神子的靈魂也沒有前往他的神國。那麼答案就顯而易見了,恐怕銀色審判人的靈魂都被恐懼魔神抓走了。
凡是到了恐懼魔神手中的靈魂,是不可能再回來了,並且還會受到永生永世的折磨。
要是有靈魂抗不住折磨,與恐懼魔神簽訂惡魔契約,有可能會被轉化成惡魔,那可就是最糟糕的事情了,就算是昔日故人也只能刀兵相見。
銀色審判勢力也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公正之神也在想辦法對付恐懼魔神。
這些事情陳越他們是過了一段時間才知道的,如今的他們已經潛入了一座人類城市中。感受着和亡靈城市截然不同的氣氛,陳越的心情也不由地放輕鬆了起來。
但這也是相對應的。
因爲處於邊境的附近,這裡的民風十分彪悍,街道上的行人大多數都佩戴着刀劍,職業者與冒險者的比例非常高,甚至連平民都接受過民兵的訓練,一旦有亡靈軍隊越過邊境攻打這裡,不管男女老少都會參加戰鬥,不然一旦城破他們都將變成亡靈。
面對數量佔據絕對上風的亡靈軍隊,只有這樣人類纔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由於沒有了死亡天幕的關係,人類城市能夠享受陽光的直接照射,也就沒有了陰沉沉的壓抑氣氛。
沿途的建築物上也不再掛滿各種骸骨骷髏,有的只是一些花草以及精美的裝飾物。建築的主體材料也以木材以及岩石爲主,樣式具有濃郁的歐洲中世紀的風格,非常符合陳越曾經身爲人類那部分靈魂的審美。
“教堂的數量可真多啊!這已經是第七座教堂了吧。”
陳越他們在城市中一路走來,發現這裡的教堂數量多的離譜,而且都不是屬於同一個教會。
幾乎所有的人類神靈教會都在這裡建立着教堂,畢竟這裡屬於邊境城市,駐紮着人類各大教會的軍隊。爲了爭奪有限的信仰之力,各大教會的傳教士們就在這裡建立了教堂,用來宣傳他們神靈的教義,也充當着他們教會駐軍的指揮所。
不少教堂的前面還掛着一塊牌子。
眼尖的陳越在牌子上面看見了出售各種神聖屬性道具的文字,許多冒險者還在教堂中來來往往,在修女的帶領下購買着各種道具,儼然一個生意興隆的商店模樣。
各大神靈教會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勢力,他們爲了傳播信仰、建設教堂、維護軍隊、教徒的衣食住行等等問題,都需要花費大量的金幣,要是背後有着國家的支持還好,不然的話就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了。
這也導致許多教堂有了商店的功能。
各種濃度的聖水,帶有光屬性攻擊的武器,能夠抵禦暗影能量的鎧甲,驅逐邪惡的卷軸等等道具在教堂中明碼標價。
尤其是在亡靈國度邊境上的教堂,幾乎都會選擇出售神聖屬性道具,恨不得榨乾想要進入亡靈國度的冒險者。
冒險者們爲了在保護住自己的情況下更好的殺傷敵人,通常都會在教堂中購買大量的神聖屬性道具,用來對付他們任務中可能會遇到的危機,或者直接用來消滅那些該死的亡靈生物。
陳越看着人來人往的教堂,疑惑道:“人類諸國這邊究竟發佈了多少對付亡靈的冒險者任務?搞的各大教會的生意如此興隆,門檻都快要被踢平了。”
最近因爲人類與亡靈在邊境上經常發生小規模的戰鬥,雙方都發布了針對敵人的大量冒險者任務。滲透、偵查、暗殺等等任務,都有着極其豐厚的報酬,這也是導致這裡的教堂生意如此興隆的最大原因。
亡靈國度那邊也有着類似的情況,發佈了大量針對人類的冒險任務。同樣亡靈教會也會出售對付人類的道具,比如消弱防禦的腐蝕水、暗屬性的武器,能夠阻擋聖光能量的防禦道具,復活殭屍的卷軸等等,總之包含了能夠應付人類的絕大部分手段。
正式的戰爭還沒有開始,雙方的冒險者就已經你來我往,打得那叫一個樂不思蜀。
高額的任務報酬使得許多冒險團,甚至冒險公會都集體出動了,直接促成了如今雙方教會出售的各種道具供不應求的現象,雙方都賺了個盆滿鉢滿。
說起來陳越的身上也有着許多神聖屬性的道具。
這些道具大多數都是誤闖卡梅倫法師塔的冒險者留下的,也有剛纔打掃戰場時從銀色審判隊伍的屍體上得到的。這些道具對於陳越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倒是可以用來掩蓋他們的身份,畢竟亡靈可是最討厭神聖的力量。
教堂同時還接受治療傷勢的任務,不過想要斷肢重生的話,普通的教堂可沒辦法施展,只能各大教會神殿中的傳說階牧師,纔有實力施展斷肢重生法術。
而且神殿中也出售神聖屬性的道具,並且裡面的道具更加精良,但價格方面也更加黑心,只有一些高端冒險者才能勉強承受得起這個價格。
陳越他們並沒有多作停留,直接朝着城市中的貧民區走去。
想要看一個城市的繁華程度,不能只看它最富饒的街道,那些隱藏在光鮮外表下的陰暗情況,才能更好的反應一個城市繁華。
貧民區處於城市的北部,是最爲靠近的邊境的地方,要是亡靈入侵這個城市,那麼首當其衝的就是這些生活比較貧苦,過着半飢半飽的生活的人。
這裡還有着人類的衛兵駐守,防止貧民區中的難民鬧事。
貧民區與繁華的街道僅僅只有一牆之隔,卻形成了十分強烈的反差對比,讓人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這裡的人們面色普遍很差,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破破爛爛的,有一些乾脆就沒有衣服穿。幸虧這裡靠近炎熱的戈壁灘,白天的溫度一直很高,也沒有冬天的概念。但夜晚的溫度卻極低,也不知道這些沒有衣服的人是如何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