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這樣!!”男人大聲地對着卡卡吼道:“女人,不要告訴我你什麼也不知道!”
卡卡頓時變得慌張起來,才說道:“不可能,他們明明是睡着了,我親手把那些藥放到了他們洗刷用的熱水之中的。”
“那你告訴我,他們那裡去了!”男人非常粗暴地抓住了卡卡的頭髮說道,之前還是肉體相纏的兩人,這一刻形同陌路似的。
“我…我不知道。”卡卡變得恐慌起來,可能也是壓抑了太久,恐慌過後,卡卡的樣子也變得兇狠一些,甩來了男人的手狠聲說道:“你這是幹什麼,他們走了我怎麼知道,你好啊,怪起我來了是嗎?”
男人語氣一變,變得溫和些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只是我想今天少了兩個人,那麼孩子他們就要多受一天的苦。”
卡卡冷笑着說道:“我看你是捨不得那些錢財吧,我今晚算是看清楚你的人了!滾,我以後也不想再見到你!”卡卡說完,拿起了旁邊的掃把。
“你!哼!賤女人!”男人咒罵一聲,就這樣灰溜溜地奪門而出,只有屋子內面,卡卡大嬸一個人在那哭不成聲。
對於卡卡大嬸哭的怎樣,花賞並沒有太多的想法,現在他疑惑的是,這件事情的背後到底有什麼陰謀。從他倆的談話之中,隱約聽到了獸人的存在,而且卡卡還說過,最近魔獸出沒地比較多,着兩件事情是否有關聯呢?
奧卡特城外遇到的那個瀕死的狂戰士……獸人忽然退兵……扎卡利多酒店遇到的狼人貝立夫……附近村子忽然出現了魔獸襲擊的事件……這件事後面出現獸人的影子……
驀然,花賞靈光一閃:“是…所謂的獸潮嗎?”
想到這,花賞用力地把珂斯麗拍醒過來。
“啊,迪達,你怎麼會…”珂斯麗有點緊張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狀況,而且他們現在也不是在房間之中,竟然使到了屋子外邊,雨已經停了,溼溼瀝瀝地,夜風有點涼人。
“迪達,發生什麼事情了?”珂斯麗疑惑地問道。
花賞直接就問道:“珂斯麗,我問你,有什麼魔法之類的東西會招來很多的魔獸嗎?嗯,或者還是需要大量的生人做媒介的。”
珂斯麗疑惑誒搖搖頭,對於這種魔法上的問題,花賞選擇詢問一個狂戰士是很不明智的舉動。
“看來,還是要去查看一下吧。”花賞看了看夜色,自言自語地說道。假如事情只是單純的謀財害命而且,花賞也不會過去理會,畢竟沒有對他有多少的傷害,而且他也沒有那個閒情去理會後來的人有什麼危險,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有多少正義的人。
遇上了,只要不關事的話,也就當沒看見,這個世界隱藏的黑暗太多,而且不久之前,他也是其中的一員,甚至現在也是,只不過是心中多了點別樣的東西,硬要說的話,就是自私地只在乎身邊的東西。
但是如果混入了獸人的陰謀又不同了,奧卡特城有他這一個月來經營的好些東西,而且也有幾個比較在乎的人,事情就不同了。
“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的?”花賞對着珂斯麗淡淡地問道。
“嗯?沒有啊?剛纔睡了一會,現在很精神。”
“那就好。”看來那些藥應該是單純的讓人昏睡而已。花賞想了一下,說:“先別問爲什麼,因爲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嗯……或許事情和多羅卡峽谷有關。”花賞說完,示意珂斯麗跟着他的腳步,向着小村子的裡面走去。
珂斯麗一路帶着疑問跟着花賞來到了村子裡頭一間比較大,而且是兩層結構的民房之中。大陸上有不文明的規定,平民的房子不能夠超過一層的建築,那麼村子裡頭的這間兩層建築,居住的應該至少也是一位受封勳爵,一般來說,也就是這間屋子的主人應該就是村子裡的村長之類的權勢人物。
房子的一樓上還着了燈,這跟漆黑一片的村子很不相稱,這麼晚了,從裡面還能夠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
兩人禁着聲來到房子的一扇窗外,就看清楚了房子內發生的事情。有那個男人,也有一名獸人。
是一名虎人。
只見這名虎人正單手掐着那男人的脖子,高高地舉了起來,說:“既然人沒有帶來,那麼就由你來頂上還了!”
男人痛苦地掙扎着,當聽到虎人的說話時,更是顯得恐懼,之後更讓男人絕望的是,虎人接着說道:“反正,這條村子也就只剩下你一個了,加上你,湊合應該夠了!”
男人明白,無論是村中人,或者是自己的還在,亦或是他自己,其實一早就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力,這幾天做的事情,不過是臨死前可笑的玩意而已,只是他自己還樂此不疲,暗暗自喜能夠發了一筆橫財。
這時候,男人已經被那個虎人打暈了過去,而此時的花賞卻是拉了拉珂斯麗的衣角,示意她跟自己離開。
兩人走到了不遠處,另一件屋子的背角處,珂斯麗馬上就問道:“迪達,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個虎人說的是什麼?還有,你說可能和多羅卡峽谷有關的又是什麼呢?”
花賞想了一下,把自己的猜測盡數說了出來。
“什麼?有這樣的事情?不行,我要出殺了那個獸人!”珂斯麗說着就要反方向走回去,只是沒走出一步就又被花賞給拉住了。
“迪達!?”
花賞搖搖頭,才說道:“這裡離奧卡特城還有好幾條村子,你說他們就只是在這條村子行動嗎?”
“這…”
“先看看吧,至少也要知道他們是怎樣的操作的,我可不喜歡做些不清楚狀況的事情。”
“好吧。”珂斯麗不甘心地低聲說了句,就保持了沉默,而此時的話說也是沉默了起來,氣氛有點尷尬。
須臾,珂斯麗首先說道:“那…那我們現在可以做點什麼嗎?”
“跟。”花賞看着不遠處那依然熄滅了,倒是依然有人影走到的兩層建築說道。
那虎人扛着昏迷過去的男人,走到了村子的中間,此時,不知是虎人,其實還有很多其它的獸人也在,他們也是分別抗了一兩個的人在身上,其中赫然就有接待過花賞兩人的那位卡卡大嬸。
獸人們默默地點了點頭,彷彿很有默契一般,排成了隊伍,整齊有序地跟着當前的那個虎人向着村尾的方向走去。
“這麼多獸人,是怎樣混進這裡的?看他們的樣子,很行動的步伐應該是獸人軍隊纔會有的。”珂斯麗驀然小聲地說道。
“嗯?”花賞表示出了疑問。
“因爲獸人一般的紀律性也很差,就算是個別的進到傭兵團之中也是保持着那種天性的散漫。想這樣,十來個的獸人排成一隊,而且沉默不語,大概就只有獸人軍隊之中才會出現。”珂斯麗適時地解答說道。
花賞的嘴巴微微地翹了起來,看來,自己的這個狂戰士“新娘”的觀察也挺細緻的嘛。
被花賞如此地看着,珂斯麗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紅紅地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你說得很好,比我所推測的應該還要接近事實呢。”
自從從數碼空間和惡魔獸那一戰過後,花賞體內的內勁無辜增強了很多,連帶着身體之內的魔法力也強大了不少,彷彿就有某種的牆壁擋在身前,可是隻要稍稍用力一下就能夠捅破的樣子。
這應該就是華碩師傅當年和他說過的所爲瓶頸,而他的師傅也是因爲遇到了功法上的一些瓶頸纔會四處遊歷,也纔會遇上了花賞。
“厚積薄發”,這是花賞師傅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儘管如此,雖然沒有真的突破現在的層次,但是無論是內力或者是行動性上,花賞也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因此,着一路跟蹤過去,也不見花賞出現一絲的疲憊,反而像是運動前的熱身,身體機能愈見調和。
珂斯麗一路跟在花賞的身後,而她卻是被花賞那快捷的身影稍稍給驚異了一番,本來她以爲花賞既然作爲一名召喚師,而且召喚獸還是那種低級到不能再低的魔獸,那麼花賞本身的實力就應該可以想象的。
只是,從現在看來,花賞那動作幾乎可以媲美三四階的戰士了,雙腿修長,模樣清秀的女狂戰士一般不是很喜歡動用腦子去猜測很多事情,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迪達”,因此珂斯麗此時的心中只有歡喜,她在感謝生命女神賜給了她一個強壯的丈夫。
離村子不遠的地方,那些獸人停頓在一個小山波的前面,而此時,除開了獸人們手上的村民以爲,已經有很多的人聚集在一個小土圈之中,土圈的邊上整齊有序地豎起了十三根的石柱,上面有一些符文,因爲距離太遠,花賞也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麼。
土圈之中的人都一臉死灰色,有些緊緊地相報在一起,除開了花賞遇到的那十幾個的獸人意外,還有好一些的獸人守在土圈之外。
驀然,土圈之中一個年輕人像是發了瘋一般地向前衝去,他的動作很快,在守衛的反應之前已經衝出了土圈,直朝着剛來的一名獸人衝了過去。
場面有點混亂,有些反應過來的獸人馬上就咒罵着,不過此時那個年輕人已經衝到了一名獸人的面前,就要發起攻擊的時候,才發現那名帶頭的虎人已經站到了他的旁邊,拳頭帶着破空之聲打向青年。
青年以手臂格擋,卻是被強大的衝擊力撞到了一旁,此時只見虎人淡淡地說道:“早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了,只是想不到你能夠忍到現在纔出手。”
年輕人迅速調整了一下身體的姿勢,做出了搏殺的模樣,狠狠地看着虎人說道:“說,你倒底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原來,年輕人剛剛衝過去是爲了那名獸人上的一個女人,他的母親,卡卡大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