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郃張俊乂!”張遼失聲驚呼,顯然是認出了來人。
張郃張俊乂,三國時期魏國名將。官渡之戰時,本爲袁紹部將的張郃投降了曹操,並在曹操帳下多立功勳。
諸葛亮六出祁山之間,張郃多次抵禦蜀軍的進攻。連諸葛亮都承認張郃勇武過人,是蜀國大患。與張遼、樂進、于禁、徐晃並稱爲曹魏“五子良將”。
“那個傢伙不是當初汜水關前被華雄秒殺的潘鳳嗎?怎麼這般氣勢,似乎已經是大神級了啊?”呂布卻是奇怪的旁邊另一個人,那個大斧神將居然是汜水關前被華雄做掉的潘鳳。所謂的關張綠葉黨,爲關羽揚名鋪墊的悲劇。
潘鳳此人,姜軍也知道,不過就是被一筆帶過的什麼上將潘鳳,連華雄都打不過,卻是沒什麼能耐。
“小子,可能你前世沒有注意到這方面的信息。不過,因爲任務進度的提升,我倒是可以給你說說。”九彩天柱忽然開口說道。
“你應該知道,這個網絡文學的發展問題,什麼樣的小說都可能出現。”九彩天柱笑道:“有一個稱號叫做虎牢關五虎將,是指東漢末年三國時期的五位將領。他們在十八路諸侯聯合討伐董卓時,爲了國家的安危,不顧性命勇往直前,於虎牢關被華雄與呂布所斬殺,他們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爲而羞愧——在臨死的時候,他們能夠說:“我整個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爲漢獻帝的解放而鬥爭。”他們分別是:潘鳳、武安國、方悅、俞涉、穆順。”
“額!”姜軍無語:“你呀的是現場在百度呢?還是百度語音版的?”
“這不是關鍵,關鍵問題在於眼前的這位潘鳳明顯是大神級,按照這個趨勢來看,之前的俞涉呢?”九彩天柱對於姜軍的神經表示懷疑,老是不抓住問題的重點。
“我去~!吃虧了!”姜軍聞言,一下子就反應過來。
“那倒不一定!”九彩天柱笑道:“據我所知,現在的情況來說,所謂的虎牢關五虎將基本上是以潘鳳最火,支持的人最多。但是,按照這個趨勢下去的話,誰也不能保證這個世界法則會發什麼神經,要是把這些人的實力大幅提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是說,潘鳳很可能就是剛剛突破的那個火鳳燎原的異象主人?”姜軍疑惑道:“他叫潘鳳,和火鳳有個毛線關係啊?”
“潘無雙,
名鳳,號稱“無雙上將”。有一說是上古鳳仙轉世,功德無量,法力無邊;是智慧,勇武,仁愛,忠義,多情等一切人間美好形象綜合的化身。”九彩天柱笑着回答道。
“額!好吧!”姜軍無語了。
“當然,估計也是需要有條件的。”九彩天柱笑道:“別的不說,武安國在儒門衆人的培養下,怕是獲得的寶物不會比呂布獲得的少,要是能夠突破,加上他自身的相當於人氣聲望吧,就算是人氣不如潘鳳,怕是實力也可能在潘鳳之上。”
姜軍這會兒總算是恢復過來,笑道:“既然都有評書之類的在這裡,再出現點其他的東西也不算什麼。”
擺正心態,再看眼前的情況。
聽到張遼的喊聲,對面衆人紛紛望了過來。
“文遠兄?”張頜一下子就認出張遼來了。兩人畢竟曾經共事過一段時間,相互之間關係也不錯。
呂布等人迎了上去,卻是要了解一下冀州的情況,卻不要貿然的衝進泥沼之中。
“文遠兄,溫候也在啊!”看清呂布一行人,張頜開口招呼道。
“俊乂兄你這是怎麼回事?”張遼上前詢問道。
“袁紹軍對韓馥下手,鄴城已經淪陷了!”張頜很是沉痛的說道。
“什麼?”衆人聞言,都是大驚,這也太出乎衆人預料了。即便是他們出手,也沒有攻打小沛,當然如果沒有這次事情,怕是也會對小沛下手。
但是,真正聽到這個消息,他們還是覺得非常震驚。
“袁紹怎麼會突然對韓馥下手?難道是他已經拿下了冀州鼎的控制權?想要全盤控制冀州?”張遼怔了怔,繼而開口詢問道。
“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張頜苦笑道:“這個世界的變化,我也才覺察到沒多久。袁紹麾下雖然兵多將廣,但是卻也不可能超出我多少。他們之所以出世,是因爲潘鳳潘將軍突然之間突破了十級,使得那一片區域的世界法則出現了扭曲,不能攻城的束縛也消失了。”
“如此良機,袁紹軍又怎麼會不抓住機會呢?南皮雖然不能大軍出動,但是僅僅是精銳兵馬就不是我們能夠抵禦的。”張頜苦笑道:“鄴城被破,我們也是拼命殺了出來。”
突破的時候居然會有這樣的變化,實在是讓人感嘆不已。怕是就連呂布也的確沒有覺察到這個事情。
“你們如今趕過來,難道是準備前往平原郡,尋找儒門衆人的支持?”張遼並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就差,而是詢問他們此行的目的。
“我們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畢竟冀州的位置就這樣,許昌太遠,中間還隔着兗州,誰也不知道中途會發生什麼,讓他儒門總算還是有口皆碑的,最少不會對我們出手!”張頜苦笑道:“至於儒門能不能幫助我們,我也沒有什麼把握。”
姜軍聞言,卻是聽得出來,張頜本來是準備去投靠曹操的,只是中間有兗州阻隔,誰也不知道張角的態度,使得他最後決定走穩妥的路線,進入青州。
“主公!”張遼望向呂布,想來是希望呂布開口招攬他們一同進入冀州。
張頜此人,可謂是文武雙全,各方面能力都不遜色張遼多少,稱得上是大將之才,獲得張頜的投效,可以說對於呂布軍還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我等正欲攻打冀州,不知道張將軍可願意引導?”呂布早就不是當初眼高於頂,老子天下第一,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莽夫了。這種機會,哪有不把握的道理?
張頜聞言,轉身詢問道:“幾位軍師,我們下面如何決斷?”
姜軍聞言一愣,這後面還有智者在?還好這邊屬於自己麾下的也有陳登這麼一個軍師,也算不錯的。
隨着張頜一聲招呼,就看到他們那隊人之中走出了數位文士裝的智者,這個陣容實在是有些駭人了。
不光光是因爲這些軍師,主要是這些人的威壓都擺在那裡了,不是那種充數的軍師,都是九級十級的巨頭大智者。
首先就是一個青衣文士開口詢問道:“侯爺這般陣仗行軍,究竟是要去做什麼呢?”
“沮授沮大智者,你也是冀州數一數二的智者了,自身的修爲也突破了十級的桎梏,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或者說,你覺得應當把冀州傳承留給袁紹不成?”呂布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冀州別駕沮授,主要以在在袁紹麾下種種表現而聞名。在這對北方策略、官渡之戰等方面,都有很高的見解,若不是袁紹沒有聽從,僅僅是官渡的持久戰就夠曹操喝一壺的。
從根本上來說,袁紹全盛時期,應該說就屬田豐和沮授制定的種種謀略最爲正確,不下於隆中對等策略方針。
也就是說,這個人算得上是一流的智者了,不說別人,至少不會比陳宮、陳登遜色。
“這麼說,侯爺是覬覦我冀州,想要插一手進來了?”沮授笑道。
呂布笑道:“明人不做暗事,已經到了這個局面,不管你們怎麼選擇,我們還是要進入冀州。你們隨我們過去,自然最好。但是,別忘了你們和冀州之間的聯繫,怕是沒有幾個能夠斬斷吧?”
“所以除了和我們一起,除非就是你們轉身回去投靠袁紹,那我們就是敵人了。或者就是你們找其他勢力幫你們奪回冀州,否則的話,到時候我們發動冀州鼎烙印,你們還是要乖乖的回來!”
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呂布僅僅是陳述概要,卻是把事情變成了與他們息息相關的事情,抉擇的不好,那就是關係的日後的前途問題。
“此刻情形看來, 我不看好袁紹。至於除此之外該選擇哪個,我不發表意見!”
說話的是一個白袍的文士,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就不再發言。
“辛評!人家說你是從一而終,不離不棄,此刻一開口就是不看好袁紹?”呂布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辛評字仲治,是辛毗之兄。原是韓馥部下,韓馥逃亡後轉而輔佐袁紹。袁紹死後,辛評、郭圖欲立袁譚爲主,與審配等不和。後來曹操破鄴,審配怒遣手下將辛評全家殺害。
此人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死忠派,這個時候說不看好袁紹,卻是有些奇怪。
“袁紹軍雖然能夠戰勝韓馥軍,但是從他的表現來看,就知道他們還沒有對冀州鼎動手,因爲那些神級將領、軍師都投入了戰場中。由此看來,若是沒有頂尖巨頭壓陣,即便是麾下勢力強勁,怕是也難以在這次浩蕩中保全!”
解答衆人疑惑的居然是一個清脆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