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當葉風和歐拉又一次帶着打來的獵物,滿載而歸回到公爵府的時候,歐拉發現,妮婭已經回來了。她正坐在大廳裡面,藉着燈光翻看着帳薄。
“咦?你們不是出去視察莊園了嗎?怎麼回來這麼快?我還以爲你們要在外面住一晚上呢?”歐拉有些失望地說道,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甜點。
“先去洗手。”妮婭從帳薄中擡起頭來,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到了旁邊。然後對葉風展顏一笑,說道:“這還全都是葉風做出的馬鐙的功勞。有了馬鐙之後,騎在馬上安全了很多,而且也舒服了很多。真是天才的發明,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東西,爲什麼以前卻沒人想道呢?”
歐拉洗過手之後,又跑了回來,伸手拿了一塊點心塞嘴裡,說道:“對了,姐,你知道嗎?我們今天把多貝拉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妮婭 打斷了歐拉的話,說道:“不用你多說,我已經知道了。”
她放下手中的帳薄,定定地看着葉風,說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相信你不會對我們不利的。”
葉風一笑,感受到妮婭信任的目光,心臟的跳動突然加快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瞬間就恢復了正常。
歐拉吃着點心,轉頭四處看了看,問道:“狄安娜呢?”
“她大概還在騎馬,在馬上練習砍殺動作,好像已經着迷了。”妮婭一指後院,頓了頓,她咬了咬左手食指的關節,若有所思地說道:“可我老覺得她這兩天有些古怪,你們有什麼發現沒有?”
歐拉跟葉風對望一眼,一同搖了搖頭。妮婭略有些奇怪,喃喃說道:“那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天,老是不由自主地傻笑,還經常性地臉紅?”
她停了一下,對兩人說道:“你們幫我看看她,好嗎?”
葉風點了點頭,而歐拉則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地說道:“知道了。”
妮婭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他們兩個,然後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帳薄當中,把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葉風帶着歐拉來到了後院,狄安娜正騎着一匹棗紅色的烈馬在跑馬道上縱馬狂奔。一邊跑,她一邊揮動手中長劍,將擺在道旁的木樁上的瓜果一一斬碎。
狄安娜看到他們走過來,勒住戰馬,翻身從馬上下來。一看到葉風,她好像吃了一驚,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整個人顯得很不自在。一雙美目好像做賊心虛一樣到處亂瞄,就是不看葉風的臉。
歐拉並沒注意,他指着那匹棗紅馬,吃驚地叫道:“這……這不是那匹最烈的赤風嗎?你把它馴服了?”
狄安娜漸漸鎮定了下來。她轉過頭,愛憐地拍了拍馬的脖子,說道:“當然了。藉着葉風設計的馬鐙、馬鞍。赤風現在已經很聽話了。而且我發現有了這兩樣東西之後,藉着它們騎在馬上可以很輕鬆地進行劈砍動作,還不用擔心失去平衡摔下來。真是太方便了。”
她兩眼放光地看着葉風,說道:“我敢肯定,有了這兩樣東西的幫助,以後騎兵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將不再是輔肋兵種,而是一躍成爲戰場上的主力。”
葉風一笑,說道:“你不再跟我唱反調了。”
看到狄安娜眼中一閃而過的羞怒之色,葉風急忙轉移話題,說道:“不過,你剛剛的動作有些不對。”
不出所料,狄安娜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轉移了:“啊?哪裡不對?”
葉風伸手從她手中接過長劍,揮了兩下,說道:“第一、長劍並不適合在馬上使用,最好的武器是阿伯丁的彎刀,非常有利於在馬上進行劈砍動作。弧型的刃割在肉體上,走過的距離長,切得就夠深,破壞力就夠大。”
狄安娜饒有興趣地看着他,說道:“繼續,第二呢?”
葉風拉過她的戰馬,翻身上馬,策馬跑了一圈。轉回頭,讓僕人們重新拿一批瓜果,放在了樹樁上。
他從遠處策馬而來,雙腿不停地磕着馬腹,戰馬速度不斷地提升。感受到迎面吹來的狂風,耳中聽到戰馬鐵蹄踏在路面上發出清脆而極具節奏感的聲音,心中暗贊:真是一匹好馬。
當戰馬掠過第一個樹樁時,葉風霍然出劍,就像是用刀一樣。右手伸展開來,劍刃平躺,只是在掠過樹樁時,做小幅度的擺動。以最省力的動作把那些瓜果切成兩斷。
他圈回戰馬,然後跳了下來,說道:“騎兵的威力在於速度,就算當你砍人時,也最好別降下來。如果騎兵沒了速度,那怕一個手拿糞叉的農民也可以很輕鬆地把你幹掉。”
狄安娜近乎崇拜地看着他,問道:“第三呢?”
葉風看着她嬌豔的嘴脣,突然想起了那天的那一吻,不由自主地說道:“讓我親一下,才能告訴你。”
狄安娜眼中閃過一絲羞色,然後就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葉風心中暗叫不好,但已經來不及了。狄安娜已經搶上兩步,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一下子把他揍得像個蝦米一樣彎下腰來。
狄安娜看看自己的拳頭,不可置信地說道:“你怎麼沒有躲開?”
葉風趴在地上抽搐了半天,這才**着說道:“剛纔有些冒犯了,挨一拳是我應當受的懲罰。不過這並不能全怪我,誰讓你長得太漂亮了呢。”
狄安娜的臉一下子又紅了,她一時不知該如何纔好。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你……你不要緊吧。天……天已經晚了,我……我要去把馬送到馬廄裡去。”
說完,轉頭跳上戰馬,打馬如飛,狂奔而去。
葉風捂着肚子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她的背影,低聲說道:“開什麼玩笑,正說得好好的,突然就翻臉,下手那麼快,鬼才躲得開。”
歐拉聽了他的話,立時感到一陣頭暈,心道:不愧是我的導師,僅從無恥的角度來講,就夠我學好幾年的了。
等夜幕降臨,大家坐在桌前準備開飯的時候,一名僕人手中拿着一張請柬走了進來,他把請柬遞到公爵手中,低聲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退到了一邊。
妮婭看到公爵臉色有些驚訝,於是問道:“誰送來的請柬?”
“是阿芙蘿小姐。”公爵說着,拆開請柬,看了幾眼,擡頭說道:“她請我們大家明天全都到城外一個叫十二棵樹的葡萄莊園去,欣賞她最新編出得一出歌舞劇。”
歐拉一聽,急忙問道:“歌舞劇的名字是什麼?”
“歌舞劇的名字是……”公爵看了看請柬上寫的名字,擡起頭看着衆人,鄂然說道:“《金甲戰士》”
妮婭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地名,她想了一會兒,突然臉色大變。說道:“不能去!”
公爵有些奇怪,問道:“不能去?”
妮婭沒有理會公爵,而是放下手中的刀叉,一臉緊張地對葉風說道:“你還記得,你要我打聽昨天首相家的那個胖子後來去的地方嗎?”
葉風也是吃了一驚,他、歐拉還有狄安娜之間互相看了看,然後和妮婭四人一起異口同聲地說道:“十二棵樹!”
公爵很是奇怪,他推開面前的餐具,往椅背上一靠,問道:“你們在搞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妮婭略略向他解釋了幾句。公爵這才知道這兩天已經發生了這許多的事情。
他看看窗外流進來的月光,玩味地擺弄着手中的請柬,沉思了好一會兒。
他最後轉頭,隨手拿起一去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把它遞給了那名僕人,說道:“你去跟送信的人說,明天我們一準到。”
妮婭皺着眉頭,說道:“爸爸,你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
公爵眨了眨眼,說道:“我聽見了,只不過是個葡萄莊園而己,又不是龍潭虎穴,再說了了,阿芙蘿可是個大美女,她的詩也寫得很好,我很期待和她在藝術上再一次好好交流一下。上一次她來我們家時,唱完歌就走了,太倉促了。我根本來不及和她多說兩句。真是太遺憾了。”
妮婭氣結,站起身,用力地一推椅子,大聲說道:“愛死死去,我不管你了。”
說完,扭頭就走。
抱歉晚了一會哈,剛看電影來者,美國那羣孩子們愣是把《星河站隊3》排成了諷刺劇,厲害啊。
友情推薦蕭宇飛軍事力作,特種兵輯毒故事,有興趣的讀者大大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