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諒,爵士實在沒有時間,只能打一點算一點了!)
我摸了摸鼻子,也是苦笑道:“要不是顧忌名聲,我早就將這個卑鄙、無能之輩剁成肉醬喂狗了!”龐統聽了微微一笑,道:“主公想除此人,豈不容易!只要統略施小計,管教此人束手就擒,還要防天下人之口!”我等眼睛一亮道:“士元此計安出?”龐統狡黠地笑了笑道:“那蔡瑁對主公久懷不服之意,天下無人不知。不如由我僞造曹操秘書一封遣一精幹之人送於他處,許以高官厚祿,約其同謀荊州。蔡瑁無謀之輩,聞言必然心喜難耐,等待他回書與曹操同謀時,我等即以蔡瑁書信爲憑,將其黨羽一網打盡。如此荊州可保萬無一失!不可主公以爲可否?”我想了想道:“原本龐軍師還擅於臨摹他人筆跡,真是奇才。不過,如此做是否有失仁義之風!”不由得目視公瑾與孔明。
公瑾也不是吃素之人,自是會意,勸道:“士元此計極好,那蔡瑁在荊州欺壓良善,百姓無不怨恨,主公將其除去,正可令民心大快,何必憂慮!”我心中一喜,又看孔明如何說法(說實在的,我最擔心的就是諸葛亮,龐統爲人夠狠,周瑜也非善類,只是諸葛亮卻有些難說!)卻見孔明笑笑道:“除此無義之輩,略略用此手段,也是無傷大雅之事,亮怎會不贊同!?”我大喜道:“既如此,待我等領大軍去後,公瑾兄看一時機,便將蔡瑁除去,絕此後患!”周瑜領命。
我接着道:“我等即日便率大軍出攀鄧,西進東川,宛城是我軍糧道咽喉,希望公瑾切切小心,勿要使其落入曹操之手!”周瑜點了點頭,笑笑道:“主公但且放心,荊州有我和子義、宣高、文向等坐鎮,萬無一失!”我笑笑道:“如此真是再好不過,今夜當痛飲一場,下次相見不知又是何日!”諸人各有感觸,舉杯相敬痛飲。
次日,大兵離開荊州,兵發宛城。我與張繡、賈詡還從未見過一面,此次宛城是我徵西咽喉之地,直接處於抗曹第一線,不得不親見二人一面,認真囑咐一下。
一路無話,又有七八日,大軍開至宛城之下。遠遠地便望見一軍在城下相侯。行至近前,便見當先二人急忙下馬相侯。我心知便是張繡和賈詡,也連忙躍下馬來上前來見。衆將不敢怠慢,也各自下馬。
我觀左首一人,軀體魁梧,身披黃金鎖子甲,頭戴紫金盔,顯得儀表堂堂,英姿瘋爽,大約四十歲左右,料想便是人稱‘北地槍王’的張繡。右首一人,面目清瘦,身材高桃,一襲青色長衫,顯得出類拔萃,卓爾不羣,眼中閃動着深遂的智慧之光,必是人稱‘智勇深沉’的賈詡賈文和無疑。
但見二人見我行至面前,也是上下打量我一下,見我身着身高近八尺,頭戴紫金獸面盔,身着黃金連環細鱗甲,後披一身雪色蜀錦戰袍,腰挎一口古色寶劍,顯得威風凜凜,英氣逼人。二人心中一驚,連忙下拜施禮,道:“臣張繡、賈詡拜見主公!”
我見二人如此恭敬,心中大喜,急忙上前扶起道:“二位快快請起,休要如此多禮!”張繡笑了笑道:“早聞主公少年俊傑,當世奇才,今日一見果真是英雄了得!”我笑笑道:“張公謬讚。遜年少識淺,多有見事不明之處,還需張公以後多多指教纔是!”張繡見我如此謙遜、禮遇見,心中感動,忙道:“不敢,不敢!”
我又看了看賈詡,見他也是毫無畏懼地打量着我,我笑笑躬身一禮道:“這位想必就是號稱西涼軍中第一智囊的賈文和先生吧?遜早聞大名,今日終能一見,實是三生有幸也!”賈詡愣了愣,顯是未料到我如此多禮,連忙躬身回禮道:“主公何須如此多禮,豈不折殺於我!”我起身笑了笑道:“二位,我等總不能就在城門口相談吧。這回遜到了二位地頭,總歸要請我等喝幾杯水酒吧!”
張繡連忙道:“失禮、失禮,諸位快快請進,城內早已備好酒宴相待!”一行人歡歡笑笑入了宛城,至太守府衙中入座。
入席後,我向張繡和賈詡介紹了身後諸將,張繡和賈詡見得都是一時俊傑,也不敢怠慢,一一見禮。我忽地想起一事,問張繡道:“張將軍,您有個名號叫做‘北地槍王’吧!可見槍法出色!”張繡見我誇獎,不知何意,謙遜道:“此是世人擡愛,實是過贊!”我笑笑道:“不公張將軍所使的可是童輝老先生的絕技‘百鳥朝凰槍’?”張繡大吃一驚道:“主公如此得知,此事我從未與他人說過!?”我笑笑道:“你別問我如何得知,來來來,我替你介紹一下你的小師弟!”衆人愕然。
這是趙雲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急忙站了起來道:“在下趙雲趙子龍,乃是童輝師父歸隱後所收的關門弟子。雖跟師父學藝多年,卻不知前面師父還有位師兄,真是汗顏!”說罷,離席至張繡前深施一禮。張繡也是驚喜莫名道:“原來威鎮交州的白馬銀槍趙子龍便是我的小師弟,實在可喜可賀,不知師父老人家現在可好?”趙雲黯然地道:“我學藝下山後不久,師傅便故去了,距今已有十餘年了!”張繡聞言也是黯然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