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玩大了!
這下被抓個正着了!
瞅着一字排開的五大常青大佬,迎着十隻燈籠般的大眼,剛剛還樂得滿心喜悅的相思,心中的歡呼還沒來得及渲泄便改爲了陣陣狂嚎。
樂極生悲!
她一個勁的折騰司馬家的大小三枚傻瓜,玩的不亦樂乎,既然忘了,這裡是常青長老內院,旁觀者還是以公正、正值出名的五老!
在常青五老面前玩花樣兒,不死也得脫層皮,估摸着,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就算不被禁足思過什麼的,被揍的小屁股桃花朵朵可能是少不得的了。
悄悄的摸摸摔的差點成兩瓣兒的小屁股,小臉慘綠一片。
她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不?
“我說,一羣看戲的老頭,”皺皺小鼻子,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佯裝無知:“現在戲完了,場也散了,你們也該去喝茶聊天、製藥、煉器、研究卷軸,一天一夜沒睡覺的小胳膊小腿的小人兒眼困,要睡覺!”
“製藥、煉器、研究卷軸,那是必定的,”烏雲牙俏臉如花,笑得開懷:“小丫頭,在去喝茶聊天前,你不覺得,有必有給我們這些老骨頭一個交待?”
“嗯嗯,確實要給個交待!”旁邊的一致點頭。
交待?
她不過就是使用了點藥劑藥汁,多扔了幾張卷軸而已,殺人放火的事沒做,能交待出什麼?
難不成,老傢伙們要像包公一樣來個三堂會審?
“美麗的婆婆,”打了個寒顫的相思,從小白背上躍起身子,越過廊道,直接落到烏雲雅的懷裡,露出狗腳式的討好的甜笑:“你的卷軸好用得不得了,小人兒我崇拜你!下次跟人打架,婆婆要繼續支持哦。”
卷軸,沒有最多,只有更多!
打個架,轟幾個人的份量,絕對是有的,她不心疼,尤其是這小丫頭今天的這用法,甚得她心,大量提供不在話。
不過,這小丫頭,岔人話題,想含糊人?
沒門兒!
“你跟人打架要用的卷軸,要多少婆婆會給多少,”烏雲雅摟了懷裡的人轉身進屋,卻不是花廳,而是某人的閨房,悠悠的坐了,還是悠悠的笑:“小丫頭,老實交待,你今天對司馬秩、李家丫頭兩個下的是什麼藥?”
呃!問這個?
她好意思說,這一羣老不休好意思聽麼?
帶點惡趣味的目光,在五人身上一轉,表情很認真很認真的回答:“婆婆,真的要說?這個不說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瞪着老眼,期待下文的藥癡,答的比誰都快。
“真要說啊,”看看其他幾個同樣一副想知道的表情,摸小俏鼻子,眨眨眼,無良的啓動小紅脣:“也沒什麼,就是給他們兩個加了點‘三月春風笑七宵’而已!”
三月春風笑七宵,俗名合歡散,卻是各種合歡散最厲害的一種,也是效果最好的一種,前面的三加後面的七字,剛好爲十,藥效就是十天十夜!
“三,三,三月春風笑七宵?”藥癡結巴着重複了一句,震驚的張大了嘴。
“噗!”“噗!”紅無情、木蘭笑生一口氣沒喘過來,被口水嗆了個臉紅脖子粗,卻是立馬與憋着的雲天生轉背過了身子,烏雲雅瞬間俏面飛霞,面紅耳赤。
竟然用了那玩意兒!
這小丫頭,也不怕玩死人麼?
無語,全部無語!
丫丫的,這可不關她事,是他們讓說的!
嚇死,羞死,與她無憂!
再說,不就是用了點春藥麼?頂多就是藥效好了點而已,一個個都活了幾百歲了,用得着這麼的反應激烈?
呃?該不會這些老不休年青時都用過?所以纔有高底反應?
突然萌生的想法,讓相思的眼裡立即涌出專挖內幕消息的狗仔隊的八卦精神來,往幾個人身上一轉,神彩亦亦的雙目閃爍着令人尋味的光澤。
被目光掃到的幾個,莫明的生出一股涼意,心“嗖”的提到了嗓子眼上。
“小丫頭,你那是什麼眼神?”被那一眼看的心裡直毛毛的烏雲雅,那顆跳了幾百年的老心臟竟然忍不住的顫了顫。
“沒什麼,就是好奇婆婆和老頭們的反應,”突然,相思露出燦爛的一笑,惡做劇的將心底的猜測給蹦了出來:“想着,大約是婆婆和老頭們以前都用過,所以想問問,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麼效果好!”
輕輕淡淡的一句,卻足以驚天動地,打破了滿室寂靜!
“砰!”的一聲,桌上的茶壺翻了個兒,“唰”“呼”空氣陣陣波動,正準備倒杯冷茶喝卻失手掃翻了茶具的紅無情,與木蘭笑生、雲天長轉身而逃,一晃身就出了房間,藥癡亦從屋子內消失了身影。
就只餘下滿面飛雲的烏雲雅和笑得純真的相思。
丫丫的!
叫你們三堂會審!叫你們一羣老不休圍觀!
這下知道姑娘不好惹了吧?
敢撓人睡眠,沒膽子轟人,嚇嚇人總是可以的,再說,這個可以他們自找的,誰讓一羣老不休臉皮薄來着。
還有一個,等這個走了,那就可以放心的睡美容覺了!
“漂亮婆婆,老頭們怎麼跑了?”睜大眼睛,露出一臉迷茫:“我只是問了一句而已,用了就用了,有什麼不能說的,難不成,這個‘三月春風笑七宵’真的很好用?”
“小丫頭,你不是說累了麼?”烏雲雅將人放下,摸摸那顆小腦袋:“困了就睡覺,睡醒了,婆婆要教小丫頭製作卷軸了!”
“好婆婆,”暗笑的肚子抽筋,腸子打結的相思,強忍着幾首衝出口的狂笑,偏偏頭,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美麗的婆婆你有沒有用過那藥?你給小胳膊的人說說,那藥好不好用?”
“小丫頭,乖乖睡覺去!”烏雲雅臊了個滿面紅,一旋身,身影一閃,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這小丫頭是哪裡蹦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啊,真是要人老命了!
她若再不走,只怕這張老臉都保不住!
是那小丫頭故意繞人,還是她們這些老傢伙不夠鎮定,怎麼將正事給丟了?
反正不管怎樣,她今天是再也不要見小丫頭了,有什麼事兒留明天再說。
“噓!”一晃出房門的烏雲雅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伸出抹了一把滲出的虛汗,一轉眼便看見了站成一排,卻在聽牆壁的四人,一時,怒火中燒,厲目狂瞪:“你們幾個老死的怎麼還沒走?”
“烏老不死,你有沒問小丫頭,那是從哪來的?有沒解藥?”悶了好一會兒,四人互相瞅了瞅,紅無情終於硬着頭皮對上一身火氣的烏雲雅。
以他們的修爲,想聽確實不是難事,只是,礙於這問題太敏感,所以,全部選擇了關閉了聽覺,默默等着。
“讓藥不死去問,”烏雲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藥癡:“藥不死,徒兒是你的,本事是你教的,你去取解藥去!誰讓你教什麼不好,儘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的小丫頭,硬是被你教壞了!”
他哪有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烏老不死,你別亂說,”藥癡急的想跳腳:“我老頭絕對沒教過這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教什麼也不會教這個!再說,小丫頭才學多久?”
“你去問!”紅無情,木蘭笑生,雲天長、烏雲雅一致開口。
“好吧!”沉默了半晌,藥癡跺跺腳,認命的走往剛出來的地方。
丫丫的,終於全走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總算奪回了自由大權,可以好好的清靜一下了!
拾正翻肚子的茶壺,抹去桌面的水跡,將抹布往旁邊椅背上一扔,一屁股坐下的相思,將全身放鬆的將一條腿擱在了椅扶手中,斜倚在了椅子內,眼睛都樂得眯成了一條線。
“小丫頭!”藥癡一晃進房間,便看見坐沒坐像,躺沒躺像的徒兒那一臉悠閒的表情,徑自坐了,心裡相同的鬱悶。
又回頭了?
這老頭又咋了?
看看大開的房,高卷的門簾,相思轉眼,望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頂着一張苦瓜臉的藥癡,柔柔的細語相問:“藥老頭,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不收錢的送點藥劑給玩玩!”
還送藥劑玩?
你玩的還不夠大?
“小丫頭,給個面子,將解藥給老頭拿去解了那兩個人,如何?”藥癡很無奈。
其他藥可以根據藥性配製相和相剋的藥劑,唯那種藥必須得藥與解藥同一人配製才能完全化解,必竟藥的順序稍有不同,一切都不一樣的。
“藥老頭,那藥是我今早上才用兩色花配製出來的新藥方,還沒有解藥!”相思不好意思的坐正身子:“而且,既使現在有解藥也來不及了!”
她犧牲了一天一夜配製出的藥方,哪是那麼好解的,再說,端木家經歷數代研製出的藏在書閣的藥方,也絕對不是那種小魚蝦之類的藥劑師研究出來的東西可以相比的。
那兩個人,這時候應該早乾柴見烈火的燃燒起來了,等稍些時,她將那活春宮般的影像完整的傳出去,那兩家就算不會出現狗咬狗的一嘴毛的現象,某人家的後院也絕對燒起大火,她就等着看戲,外加時不時的添點油加點柴就好。
“小丫頭,兩色花是治內傷的良藥,哪時成春藥了?”藥癡瞪着眼睛,愣愣的。
“藥老頭,兩色花折開,紅男白女,外加幻草,便是頂級好藥,你別說你不知道!”相思不給面子的瞪一眼:“解藥便是那傳聞中的天昊花,誰找到了誰去配。”
“對了,藥老頭,我準備離開常青一段時間,外出一趟!”不等藥癡有反應,相思加上了一句。
“小丫頭,你要去哪?”其他的事可以先擱着,一聽寶貝徒兒要外出,藥癡就急了:“藥劑知識我老頭可還沒全部教完,你可不能跑!”
“沒有跑,我必須去找個人瞭解一件很重要很重的事!”相思打了個哈欠,揉揉眼:“藥老頭,我要睡了,等我睡醒再說!”
“行!你趕緊睡覺去,老頭等你醒來!”看着眼睜都快睜不開的人,藥癡心疼的起身離開,還不忘記給放下門簾,關好房門。
唔!
馬上要外出了,養足精神才能趕路!
一轉身入了內間,相思撲到牀上,開始矇頭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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